人生,往往不经意间便是一个轮回……
……
砰!
随着一阵熟悉的巨响,又是无数敌人的惨死。
也就是这最后一声的审判之音,终于终于敲碎了对面最后的一丝信心----
白旗以血一样的夕阳为背景缓缓升起,眼前大地全是侥幸存活哭爹喊娘往己方阵营回跑的残兵。
“顺其,把他们那破白条子给老子射下来!”
边朝歌面上依旧是一片血色,语气却豪气万千,伴随着众人的一片片叫好狂放的命令,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顺其没有回答他的主帅,自信的笑却早已爬上少年意气风发的面颊。
抬手,放箭。
最后一根白虹箭飞出,稳稳的将对面的白旗钉在主帅军旗上!
建都城城墙之上,所有活下来的将士,从主帅到小卒,所有人压抑不住的热泪盈眶……
这场战争……
----终于结束了!!!
“边将,敌人派人来合谈。”
“带东西了吗?”
“没有。”
“空着手来的?那就宰了吧。”
“是!”
边朝歌此时正在自己的临时住所的浴桶内消磨,听到属下禀报想了想,略略思索便打发人离去。
“我说你还有没有完?都洗了几个时辰了?”
边朝歌无法,只能拖着不听使唤的全身从浴桶里往外爬----因为说话的人是自己的老爹。
边贤伤了右手,已经被韩江远医治完毕,此时正包扎定型挂在脖子上。
跟着边贤进门的,不用问肯定是萧擎----因为边贤手受伤,所以俩人小树林的华山论剑只能不了了之。
边朝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连着打了三天仗,他实在是没精神头跟两个老狐狸虚与委蛇。
他随手裹了亵衣,随手拿起旁边茶几上斜搭着的披风简单遮体----反正这俩人一个是老师一个是老爹,也实在不用正襟束冠避什么嫌。
“您二位……这是吃饱喝足睡好了?”所以就来折腾年轻人了是吗?
边贤摇了摇他完好的左手表示不劳费心。
“老了,觉少。”
萧擎撵着胡须,笑眯眯看这对父子打哈哈。
边朝歌无法,知道自己不把该干的干了恐怕是没法全身而退,索性开门见山。
“二位放心,我定会为大厡万里山河而鞠躬尽瘁……”
“停,”边贤看着自己这开始混不吝的儿子也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