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你安心休养吧!对了,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一个,我今天去找程媒婆,算个日子去。”
“你还来真的呀!”
“假的,也是真的。你也看到了,我们家没有当家男人,我这辈子也没有想着真的能嫁出去,但是这个家还要继续过下去,我必须在我弟弟成年之前执掌起聂家门庭,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你不会后悔吗?这可事关你的终身幸福呀。”宋玄逸盯着聂一倩的眼睛,希望从她的眼睛看出点什么。
“有命,才有幸福;命都快没有了,我到哪里去寻找幸福?”聂一倩扭头躲避宋玄逸那摄人心魂的眼神,吐槽道。
“你可知道,我已经娶妻生子。”宋玄逸还是把自己已经娶妻生子的事情,清楚的告诉了聂一倩。
“啊!”聂一倩微微愣了一下,她这算是进门成了姓宋的妾氏。
“反正我们都是假的,无所谓了。”聂一倩转念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
“我担心你以后会后悔。”宋玄逸富有磁性的声音苦口婆心的规劝道。
“我观你不是平常人,对你也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当今世道对我们女子五花八门的束缚太多,出门都难。
未婚女子的身份,很多想做的事情做不了。所以我现在急需要这个已婚妇女身份,去做一些买卖,撑起这个家的一片天空。我想活下去,我想让我的家人活下去。”
“唉,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许就在昨天晚上,宋玄逸有点欣赏,有点佩服,有点心疼起聂一倩。责任,担当,勇气,临危不惧
做事果断干练,有勇有谋,狠起来不输男子。帮她一把吧,拿起笔利落的写下自己更贴,递给了聂一倩。
落笔最后一刻,转念想了想,自己与她确实有了肌肤之亲,写更帖的时候,宋玄逸没有保留的写下自己的真名:“宋玄逸!”
聂一倩拿着更帖粗粗的看了一眼,“宋玄逸!”
还以为这是他的字号什么的,古人不都是有好几个名字吗?
更何况,聂一倩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名字是那一个,只关注重点,自己有了这个更贴,可以找程媒婆写个婚贴,拜堂成亲,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有了这个已婚的身份,让她可以利用阎天尊给她的特殊技能,上大街上当神婆,给人看运势,挣钱去,养活一家人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了,其他的神马都是浮云。
这个姓宋的男子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暂时落难于这里。他不是池中之物,养好伤后,展翅高飞远走他乡是必然的结果。
宋轶名偷偷的瞟了一眼聂一倩看更帖后的表情,发现她的神色安然若一,还有一点小兴奋,就是没有一点询问他的意思,让他十分的不解,心里起了一个大大的疙瘩。
“这个女人难道不识字?感觉也不像呀。这反应太奇怪,是个正常,识字的,看了更贴名字与现在我的名字不一样,不都应该会问上一句吗?这个名字怎么不一样,是不是写错字了?她却是一个字都没有问,对着更贴傻笑。”
“我现在的行情就这么差吗?国字脸,天庭饱满,一字浓眉,鹰钩鼻,性感的薄嘴唇,白皙的皮肤。
怎么看,怎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能力超凡,武功高强,她怎么就看不见呢?讨好我,真的进了我宋家门,荣华富贵现成的。”宋玄逸实在搞不明白这个女人,掉在眼前现成的金窝窝不捡,非要艰苦奋斗,自力更生。
宋玄逸忘了,聂一倩不会读心术,他心里暗想的这一切,聂一倩都不可能知道。
刚好相反,在聂一倩眼中,宋玄逸就是个落魄浪人,缺吃少喝,需要她供养。能被她看见的英俊外表什么的,就是神马浮云,毫无用处。
又不能把他卖青楼,将就着搁家里用吧!
聂一倩拿着更贴,给刘氏招呼了一声就出门,直奔城北葫芦巷的程媒婆家。
“大早上的谁在敲门呀?”程媒婆今天没有出门,坐在院子里纳鞋底,家里其他人也已经出门忙生计去了。
“是程媒人家吗?”聂一倩隔着门喊问道。
“是的,找我有什么事儿?”程媒婆透过门缝里看见来人,一个陌生的二八年华似水的姑娘。
心里嘀咕:“稀罕了,怪事年年有,今年怪更多。大年初一吃酒酿——头一遭,一个未婚姑娘单独上门来找她。”
“我是东大街最东头柳树胡同聂家聂一倩。”聂一倩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