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军……唉,咱老李的好日子算是没了!还不如在山下跟小日本鬼子打仗呢,最起码有了缴获,我还能偷着喝两口。可现在,旅长管着,政委看着,副总指挥还在我们旅……你说这日子可咋过?”李云龙最后抱怨道。
“长征的时候没有酒你也不是挺过来了?”赵奉年在一边说道。
“谁说没有酒?当初过赤水路过茅台镇的时候,咱老李都拿着酒瓶子当枕头。后老咱把存的家当都买了酒,一直喝到了过草地的时候才喝干净了。”李云龙说道。
“然后就去当伙夫去了呗!”赵奉年在一边揭老底。
“当伙夫好啊,咱老李啥活没干过?炊事员、马夫咱都是拿手的活儿啊!哎呀,这一眨眼就好几年了,当初跟咱们不对付的川军,也跟着咱们一起打鬼子了。”
“说起川军,跟咱们不对付的白狗子,却还在时不时的咬咱们两口!听说去年12月的时候,张荫梧组织了民团打咱们冀中区,这不是帮鬼子么。”
“可是后来咋样?去了四个团,被咱们消灭了三个团。好家伙,咱们冀中区一下子就多了三个团的装备出来。听说姓张的气的直跳脚。还有那个姓鹿的,也不是个好鸟,打鬼子不行,搞摩擦专家!”李云龙吃饱了开始抱怨。
“放心吧,早晚会收拾他们的,暂时先让他们蹦哒蹦哒!”赵奉年把剩下的老陈醋喝干净了说道。
“唉……说起来咱们是真不容易。一方面,要发展群众,跟地方上的宗族势力、私人武装展开教育跟感化,另一方面还要随时应对果脯那些武装的袭扰。最关键的,我们还是在鬼子的后方活动,四面皆敌的啊!”赵奉年很有感触的说道。
“合着您而为这是管我抱怨来了?没用,我没法去一枪把姓张的跟姓鹿的给干掉,也没能力去一个人对抗鬼子一个联队。我能做的,就是造造枪炮,造造弹药,然后给你们装备上。”胡长义摊摊手说道。
“造枪造炮就对了,那才是你该干的事情么……呃……至于打鬼子,还是得咱老李来!”李云龙说道。
“这话在理儿,你给咱老李的那些掷弹筒迫击炮连用机枪,这次可真是露了大脸了!打鬼子车队的时候,咱老李把家伙式那么一亮,哈哈,鬼子吓得就跑啊……”李云龙开始吹牛。
“我让你给训练的炮兵咋样了?我可是想组建炮兵连跟炮兵排的,这事情你给干好没有?”胡长义问道。
“嗯,干好了,我让柱子带着他们训练战斗,最后都能自己打炮了!尤其是你们炮兵里头那个辛路,都叫他小毛的,学习的特别快,听说是上过学读过书的。看来这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李云龙说道。
“辛小毛啊?他是副队长,当属我们游击队唯二的两个掷弹筒兵就有他,另外一个是雷大鹏。”赵奉年说道。
“哦,对了,听柱子说,雷大鹏没啥文化,但是脑子好使,教给他的数据都能硬背下来。柱子说那个辛小毛的打炮水平已经超过他了,雷大鹏跟他的水平相当,反正柱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