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刻上名为笼中鸟的囚笼,成为被困在笼中的失去自由之鸟。”
或许是压抑了许久的憋闷,在鸣人开口维护雏田之时,这个白眼少年彻底爆发。
“一想到那位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怜悯样子,我就恶心的想要发疯。”
“在我等日向分家的人在生命终结之前,我们都不会有任何自由,我们只能保留这个屈辱。
生命,任由宗家予夺。
这便是命运,这便是你们这些只会看笑话,而无法身入其中者的局外人所不能看穿的命运。”
狠狠的将头上的护额拉下,那里,一个绿色的咒印束缚其上。
“命运,一开始就是注定了。
就如同你我之战。
就如同你将被我打败!”
宁次语气激动,双眼周遭忽然青筋暴起。
他,开启了白眼。
“原来,宁次竟是这样想的吗?”
看台之上,日向宁次的大伯,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日足语气莫名,似是带着些许悲哀。
“宁次哥哥……”
一旁的雏田,轻轻的捧着心口,看向宁次的目光中带着怜悯与愧疚。
其他的人们,也是如同吃了一个大瓜般,兴奋的看着场中。
“这个白眼的孩子,还是太年轻啊。
竟然如此轻易的便暴露了心里话。”
三代火影一旁,风影忽然哂笑道。
“日向一族的家事啊……”
三代皱了皱眉头,却也是一阵叹息。
“呵……
哈哈哈哈哈……”
场中,听着宁次的怒吼,鸣人忽然低笑,继而,他笑得越发肆意。
“明明,只是弱者的哀嚎啊……”
他虽然很想奶宁次一下,但是想到自己还要在木叶里呆下去,还是将语气压了又压。
听着宁次的话语,他当真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甚至有种想要毁灭这个腐朽木叶的冲动。
但是,鸣人终究忍住了。
大蛇丸和面麻会为自己做到这些的。
“我看到了……
你的绝望,你的畏惧。
你的无助,你的彷徨。
乃至你的不甘。
但是啊!
被命运所摆弄的家伙。
你是否尝试过摆脱那可悲的命运。”
感同身受之下,鸣人还是忍不住说道。
他同样想要向其他人倾诉,但是他不能。
现在,借着宁次这个机会,他是在说宁次,实际上却是在说自己。
“反抗?
反抗!
别开玩笑了。
在被他人一言就能定生死的情况下,你怎么反抗?
你又反抗的了什么!”
宁次出离的愤怒,他激动,他战栗,他无可奈何。
“反抗不了吗?
但是,若是你够强呢!”
鸣人忽然低下了头,呐呐笑道。
“够强!?”
宁次忽然神色一滞,继而陷入了沉默。
“是啊,我还是不够强。”
良久,他开口,声音嘶哑。
“不,不……
全是虚妄之言。
即便变得再强,笼中鸟的咒印,也是摆脱不了的诅咒。
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为宗家死,为宗家活。
而你的命运!
我也看到了,那便是被我打败!
在这里狠狠的打败!”
然而,下一刻宁次便抬起头来,死死得盯着鸣人,眼中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