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醉了进去。
她的唇色依旧是惨白惨白的,像是大病初愈的摸样,看着眼前这一切安宁的摸样,茯苓有些不知所以。
“这是怎么了——”说完后,她才惊觉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然后她横眉竖眼的颠倒是非的就看着佟卓谦恶狠狠道:“你丫丫的是不是睡觉抢我被子,都给我弄感冒了?”
这声音如此的精神,如此的有底气。
佟卓谦的双眼霎时间涌上狂喜,然后就着那惨白的唇就吻了下去,狂暴的犹如龙卷风掠过,想要夺尽她一切的甘甜和美好。
茯苓有些错愕,有些搞不懂现在佟卓谦是狂怒状态还是欣喜状态?
狂怒的话,她倒是还理解,可是至于欣喜是为毛啊?
这可真是一个大难题。
他的吻太过于霸道,太过于激烈,就连让茯苓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歇停了一会儿,没想到那厮又再次无耻的堵了上来。
茯苓提起力气闪开,却不料四肢无力,头脑发昏,顿时做晕倒状。
佟卓谦大惊,立马就抱起她,真准备喊裴渊,转过头却发现裴渊早在他们嘴连嘴的那一刻离开闪人了。
而也在他脸色慌忙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已经“晕倒”的人,脸部有些小小的抽搐了起来。
蓦地,佟卓谦邪魅一笑,双手霎时袭上她的柔软。
“晕了好,醒着妨碍老子办事——”说着,手上的力道和抚摸越发的精神了去。
茯苓突然僵硬了身子颤了颤,最终还是抵不过佟卓谦的不要脸,只得举白旗认输。
“行了爷,我真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佟卓谦好笑的放开她,本来就没打算折腾她来着,不过是她自己使坏,他略微的惩罚一下而已。
“好了,你休息吧,我去看看妈。”
“赶紧儿去吧。”茯苓恨不得他赶紧儿走。
说实话,她真是累得慌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就是觉得累,双手双脚好似都使不上力气来,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好似都被车子碾压过了一样,而且还有——
她捧起双手对着双手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一股难闻的异味顿时传入她的鼻子里,让她不适的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佟卓谦嘴巴有毛病,传染给我了?”
转念一想,不会吧,刚才那厮还亲的过瘾的很,难道都不嫌弃?反正茯苓是嫌弃这个味道了,立马穿起鞋子晃晃悠悠的倒了厕所就开始漱口。
佟夫人并没有去找什么三姑子刘婆子打麻将,而是带着保镖去市场买了菜然后瞎逛了一下就回家了。
正巧就遇上了要离开的裴渊,立马就拉住这位知名医学领域的专家:“裴教授,我可是仰慕你好久了,今儿我亲手下手做菜,你就在这里吃完就走啊。”
裴渊冷汗直流,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即离开。
而佟夫人才不是什么狗屁的仰慕什么的,仅仅只是想留下裴渊吃饭,然后在再在裴渊的口中套出有用的情报。
她生的儿子不让她自己关于茯苓身体的事情,那么她自己动脑经去发掘不就好了?
“伯母你说笑了,我和卓谦是朋友,没什么仰慕不仰慕的,你就把我当你晚辈来看就好。”
佟夫人扬着招牌的不露眼笑容,然后直接把裴渊挤了进去,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然后就直接进了厨房。
“好啊,那小裴,你就在这里呆着,伯母这就去做饭,一会儿就吃饭了,你也吃饭完再去忙,年轻人在怎么要注意身体。”
话说完的一瞬间,人已经走进了厨房,厨房门也被嘭一声关上。
这样的结局让裴渊很是脸部肌肉强烈的抽搐了一下。
这下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说走吧,人家说了叫你留下来吃饭,结果一声不吭的就走了,那得是多没有素质的人才办的出来的事情啊?
你说不走吧,一会儿要是在饭桌上佟夫人问着问那的,该如何回答,才两全其美?这个问题真是比高中生的数学题还要伤脑筋。
算了,裴渊摇了摇头,认命的在佟宅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而佟爷,一走出来看见的便是裴渊得意洋洋,像是在自家似地抽起了小烟,喝起了小酒,一脸笑意的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
“裴教授,会享受啊。”
刚拿在手上的一颗花生米无声的抖落,裴渊笑眯眯的看着佟卓谦道:“这算是你给的看诊费。”
这句话说的倒是在理,他辛辛苦苦的为佟卓谦做这些事情,不过是为了挑战自己的医学而已,而现在只是随意了一点,牛叉了一点,没关系的。
佟卓谦觉得这样是很应该的,然后他走到了红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拿给裴渊道:“九十七年的庄园红酒,送你了。”
裴渊结果红酒的一瞬间,眼神那叫一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