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你还是个雏儿啊?”
向绾沉默,然后穿起衣服来就要离开,却被男人拉住手:“干嘛去。”
“干人去,你去不去。”
男人愣神,然后反应过来:“去,怎么不去!”
又是一对人马,从京都最繁华高档的别墅小区,驾车离开,赶往机场。
——
而另一边,则是在蒙恪的家里。
走进了蒙恪的家里,郎帆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简单,他虽然有钱财有权势,可是他一个人住宿,只是在不太繁华却比较安静的地方,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的套房,装修的非常大气,一走进来,郎帆就觉得温暖。
然后她的眼泪有些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
“阿帆,阿帆,要是以后你有了自己的房子,要怎么装修?”
“肯定要大气,要觉得温暖,才不要那些别墅,空荡荡的,我要个一百多平得套房就好了,就和我的丈夫孩子在一起。”
那是什么时候的话?郎帆觉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喝茶,你最喜欢的法兰西玫瑰。”蒙恪泡了一杯茶在她的身前放下,然后打开电视机,很自然的把遥控板拿给她。
这让郎帆有一种错觉,好似他是关爱她疼爱她的丈夫。
仿佛那失去了很多年的温暖,又再次的回来了,让她的干涸的心都逐渐的湿润了。
“小恪,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
一切的故事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阿帆,对于这件事情,你想要怎么处理?”
“既来之则安之吧,佟华兆那个人做事向来偏激,不听旁人的话,没人劝得动他,只有等他自己后悔的那天,不过,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是能够让他后悔的。”
“你分析错了。”蒙恪突然怔怔的看着她说道:“阿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毕竟他爱你爱的发狂,从始至今。”
郎帆突然一颤,端起花茶,缓缓的抿了一口,并没有说话。
蒙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手机号码,立即严肃了面孔:“是我安插在佟宅那边的眼线。”
“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蒙恪接了电话,听那边说了一阵子,然后挂了电话,立即就套上了外套。
“莫浅倩带着一个孩子去了机场,佟华兆的人看着,我想,他们应该已经决裂了。”
决裂了?
是离婚了么?
他做这些,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和她在一起么?
郎帆不知道,只是冷着面孔,和蒙恪一起出去,然后她反应过来:“那个孩子是谁?”
对于佟华兆和莫浅倩,蒙恪是绝对不会为他们去费什么心思的,那么就只有那个孩子了。
“那个孩子是佟卓谦和茯苓的亲生儿子。”
郎帆手突然一颤,仿佛是不能自己,是茯苓的孩子,那么不就是她的外孙?却也是佟华兆的孙子。
命运仿佛是一双交缠的手,把本来条理清晰的线一根一根的缠绕在一起,打了一个死结,想要在一起的人要经历离别,不想要在一起的人,却生生被命运的丝线错误的缠绑在一起。
解不开,就乱了套。
郎帆想要笑命运,唇角却只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她想,她的上辈子一定做了太多的坏事情,才会让老天这样子的惩罚她,所以她这辈子命运几多坎坷,人生大多不顺,二十年光yīn,也就是二十年的虚耗,却从来都没有结束过。
好在,她的女儿还活着,有了家庭,虽然那个女婿不一定是她能够喜欢的。
不过只要她幸福,这不就够了么?
“阿帆,我在呢。”蒙恪在她的身边细声的说道,让郎帆觉得事情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她这一辈子都是苦难多,不过老天也算是有良心,让她随时随地都有一个人在她身边始终的守护着她,几十年不曾变过。
她有时候就在想着,她郎帆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多优秀男人的青睐,而其中,邵庭和蒙恪是让她最不能割舍的一个。
对于邵庭,他有了家庭,也算是快乐,即使现在躺在病床上不能起身。
可是蒙恪呢?为了她拒绝家族婚姻,放弃了巨额财产的继承权,因为她喜欢军人,就毅然去参军,几十年没有组建家庭。
对于蒙恪,她是愧疚得多。
“小恪……如果……”
“恩?”
那后面的一句话,郎帆始终是没有说出口,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是在弥补对他的愧疚还是真的对他有了感情。
如果是愧疚,说了那句话,对不起的不是自己,而是小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