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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122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把那一页就此翻过。他是认为自己也是为了家庭不破裂,所以咬死了没有被皇帝侵犯吧。似乎,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好,都听你的。我其实也不想回淮阳去,回去还不得被叨叨死啊?我说的回家,便是处处江湖处处家。这么些年,我难道不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吗?留侯少年游侠,中年游仕,晚年游仙。我便少年游仕,中年游侠好了。”

    沈寄笑道:“你可别去游仙。我拖也把你从九天之上拖下来的。”

    魏楹笑了两声,“晚了,睡吧。”

    两人都是平躺着睡下,中间隔了两个拳头的位置,与他们从前紧紧贴成两把汤匙的睡姿迥异。沈寄心头不有想着,要是放杯水在中间,搞不好都不会翻吧。看来,虽然理智上不得不接受了,情感上魏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可她又没有方法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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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v2139 辞官(1)

    清晨醒来,魏楹已经不在身边。他说今天要上表辞官,不知道几时能有个结果。而且,也得有个拿得上台面的合宜的理由吧。毕竟,他才三十,正是为过出力的时候。而且又刚当上皇长子的侍讲学士。

    小芝麻和小包子早起过来问安,然后和沈寄一起吃饭。昨天沈寄就听他们说起动物园有股臭烘烘的味道,可夏天让下人弄得再勤快也还算有味儿的。昨天冲洗了很多遍,两姐弟才说好些了。

    沈寄想着回头真的要满天下游历,小包子读书魏楹可以教,要学拳脚功夫随行的人里也有人会的。可小芝麻这也四岁了,在这个时代也该学些启蒙的东西了,譬如说针线活儿。

    如果魏楹真的辞官了,家里有不少下人也是要遣散的。而且有不少人在京城已经扎下跟,想必也不会想跟着他们到处游历。淮阳魏宅也不需要这么多人。

    “采蓝,从今天开始,你就教小芝麻针线活儿吧。读书识字回头拜托欧阳先生来教。至于别的,等大些也可以请欧阳先生一并教。过两年小包子也一起。”欧阳是愿意跟他们一起到处游山玩水的。

    小芝麻愕然。

    “你都四岁了,也该正经学一些东西了。一天一天的混玩可不行。”

    小芝麻想了想,上次阮明惜也说她家请了师傅开始叫她女红还有琴棋书画了。还告诉自己她认识多少字了,好在自己也跟着母亲还有采蓝认了不少,才没有在她面前当睁眼瞎。于是点点头,“哦。”

    其实这些沈寄也能教,不过要正经学东西还是拜师比较好,能个严格对待。欧阳先生是家道中落的才子,这些都是有扎实功底的,比魏楹都强。

    小包子道:“为什么要等两年?”

    “你还小,回头让小冬瓜和方小同陪着你一起玩儿吧。而且,正式的拜先生,就不是你想休息就休息的了。必须风雨无阻。”

    小芝麻挠挠头,“知道了。不过,弟弟有人陪着玩儿,没人陪我上课么?”

    “有啊,让小朵朵陪你啊。”

    由此,下人纷纷恭喜挽翠一家人,女儿是大小姐的伴读,儿子也算是定下了做大少爷的伴读,这是挺荣耀的。跟随沈寄到魏家的丫鬟、配房,如今在府里是很得势的。

    上午,小芝麻就跟着采蓝学穿针走线。小包子兴致勃勃的也想跟着学,被沈寄制止了,拉着他在旁边边翻花边看。

    小芝麻对穿针很感兴趣,可是走线嘛,就实在有些为难了。她手指上戴着个小小银环充作顶针,在采蓝指导下试着扎针。

    “啊——”

    忽然听到小芝麻惨叫一声,沈寄的心跟着一颤,赶紧丢下翻花的绳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小芝麻举起左手食指,上头有一颗小小的血珠,这是扎到手了。

    小包子也跟着跑过来了,“哇,姐姐受伤了。”

    “没事儿没事儿的,比你上回被蜜蜂蛰好多了。自己把手指头含住,一会儿就止血了。”沈寄看小包子一眼,哪有这么夸张,受伤了!

    其实小芝麻平时挺勇敢的,跟个小男孩儿一样调皮。她就是不太想学针线活,所以扎到了就故意叫了一声。

    沈寄揉揉她的脑袋,“你要不要去针线房看看,那些绣娘手上不知道多少针眼。而且,你叫得再惨,我也不会答应你不学的。这是每个女孩儿都必须会的。”

    小芝麻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了含,然后嘟囔道:“咱家有针线房。”

    “阮明惜家难道没有?”就是家里有针线房,魏楹的贴身衣物也从来都是沈寄在做,这么些年下来做熟了,手艺也越来越好。

    小包子同情的看着小芝麻,还好他不用学这个。

    沈寄一指戳到他脑门上,“看过阿隆表哥练骑射武功吧?”

    小包子的脸白了,胖手指指着自己,“我也要?”

    沈寄点头,“所以,珍惜你还可以玩的时光吧。”其实她也不想这么早就逼着他们学习了。可是,其他人都这样,她也不能在这个上头特立独行。

    小芝麻一个上午的劳动,很苦逼的只有一寸长歪歪扭扭的针线,小包子拿着翻来复起的看,眼睛里分明写着‘好丑’二字。小芝麻劈手夺了过去,“一边玩儿去。”

    小包子笑着扑进沈寄怀里。

    下午,小芝麻就病了,说是头晕。采蓝担心她中暑了,便来禀告沈寄问要不要请大夫。

    这成天活蹦乱跳的小家伙,上午还好好儿的,下午怎么就病了?不过沈寄也不敢不当回事,病来如山倒呢。她看着闭着眼,嚷嚷头晕的小芝麻,“小芝麻,是哪里不舒服?”

    “头晕。”

    小包子一脸担心的站在脚踏上看着。

    沈寄拿自己的额头去试了试小芝麻额头的温度,不烫啊,“请徐叔叔来替你瞧瞧?”

    “娘,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要是徐叔叔说不是非吃药不可,咱们就不吃药。”沈寄以为她怕喝苦药。

    “不看。”

    “你不是装病吧?”

    “才、才不是呢。”

    小包子听到这里挠挠头。

    沈寄笑笑,“那好吧,你就休息。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学女红好了。”说完牵着小包子出去。

    等沈寄走了,采蓝好笑的道:“大姑娘,不就是针线活儿么,你只要会就好了。奶奶对你,要求不会有多高的。”她一开始真以为小芝麻病了,这会儿也知道十之是装的了。

    “人家就是不喜欢嘛。”

    “你也不想想,你能骗得过奶奶?”

    小芝麻不吭声。

    “既然是头晕要休息,那奴婢也不聒噪了,你好好休息。”

    小芝麻一向是好动的,所以她喜欢跟着小叔叔用弹弓打鸟,喜欢出门,不喜欢坐在那里一上午做针线。这一下午她在屋里休息,就连小包子都没来找她玩,实在是憋坏了。

    魏楹还是申时准时下衙,听沈寄说小芝麻病了,就 急急忙忙去看她。一进门就看到小芝麻愁眉苦脸的在屋里玩九连环,放柔声音道:“小芝麻,爹爹回来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啊?”

    小芝麻小声在他耳边说:“爹,我不想做针线活儿。”

    魏楹一楞,方才他急匆匆的进来,也没留意沈寄的表情。现在想想,那可不是担心生病女儿的样子。而且,也没和他一道来。就连小包子都抱着点心匣子自顾自的在吃个不停。原来是装病啊。

    “这个可不行,德容言功,女红乃女子四德之一。”

    “我愿意学骑射,要不,跟娘学做生意?”

    魏楹捏捏她的鼻子,“这些如果你要学,我跟你娘都不会反对。但女红、厨艺、管家、琴棋书画等等都是必须要学的功课。”

    小芝麻耷拉下脑袋。

    魏楹好笑的摸摸她的脑袋,“你啊,就是没有吃过苦头。这些多少人想学还没你这个条件请名师来教呢。别的都好说,这事儿没得商量。呃,你明天就好么?”

    小芝麻闷了半天,闻言点点头,然后看到她爹笑开,知道自己露馅了,把头埋进她爹怀里。

    “好了,你娘自己就不喜欢针线活儿,所以,你只要会做就好了。爹小时候,都是你祖母做针线活儿养大的呢。你娘当年学针线活也学得很苦逼的。如果不是非学不可,她才不会学呢。好了,明天好了就老老实实的拿针吧。我明天下午回来带你去欧阳先生那里去拜先生。”

    “嗯。”最后一条路也断了,小芝麻无奈的接受现实。

    魏楹回到正房,先去更衣,他还穿着官服呢。等他出来,沈寄便问起了辞官缘由的事。

    “我今天去和凌大人通了个气说这件事,回头请徐方帮我开张有病需要疗养的方子。”

    沈寄一愣,“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魏楹想到小芝麻装病逃避学针线活儿一事,也不由失笑。不过,他也不算装病吧。他这是心病,还不知几时才能真的好呢。

    沈寄也想到了他得‘病’的由来,于是问道:“你上折子了?”

    “嗯。”

    “凌大人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无非是让我三思,说十载寒窗不容易。”这种时候,便是他因为对方的身份什么都做不了,也不可能再留下。

    这会儿凌先生也正在御书房说这事,魏楹的折子,递是递到了,不过经两位丞相翻看所有折子分出轻重缓急,自然是被排到不急着御批的里头去了,皇帝还没有看到。

    皇帝头也没抬,“你觉得这是大事?”昨晚细作回报,魏府十分平静,一切如常。果然是夫妻情深啊,如此都能若无其事。

    “皇上,魏持己此人潜力很大,很值得培养。”

    “朕没看出来,无论是他担任过的任何一个官职,都是可以被取代的。”

    凌大人叹口气,“敢问皇上,谁不是可以取代的呢?”

    “是啊,老三不就是想取朕而代之么。”皇帝话题一转,转到了安王身上,表示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走吧走吧,既然注定得不到就别在朕眼前晃。

    凌大人也不好再纠结魏楹的话题了。皇帝其实一直是很肯纳谏的人,可只要事情跟魏楹有关,别人说什么他都是不肯听的。对魏楹而言,辞官除了不能实现治国平天下的抱负,怕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皇帝让他去做冷板凳,还不如辞了算了。只是,他始终觉得魏楹是个治国之才,给他一个好的平台几十年后想必能成为一代名臣。

    本来,魏楹自己争取了皇长子侍读学士的位置,他还挺高兴的。结果现在媳妇儿回去了就要辞官。不过,说起来到底是皇帝做事太不地道了。

    在还没有批复,交接工作也没有做完之前,魏楹自然还得上朝上衙门公干。明天是要去给皇长子讲学的日子,他在灯下看着自己准备的讲义,最后再过一次。

    沈寄在屋里做一个小荷包,‘病’情好转的小芝麻在一旁看着,小包子则拿着小芝麻的银指环在手指上套来套去。

    “娘——”小包子把左手大拇指伸到沈寄面前。原来,指环卡在上头拔不出来了。

    “季白,给他弄点菜油抹一下。”

    小芝麻有点蔫蔫的,不然这会儿肯定不是抬头瞥一眼,一定狠狠笑话一场。

    抹了菜油后,总算是取下来了,小包子的大拇指红了一圈,于是也消停了,乖乖坐在沈寄身旁,两条小胖腿悬在榻边。

    小芝麻看沈寄飞针走线的,忍不住问道:“娘,爹说你学针线活儿也学得很苦逼的?”

    沈寄停下手里的针,苦逼这词儿魏楹还是从她那里学去的呢。她那会儿刚穿来不久,有时候也想不通,就会偷偷的碎碎念:‘我怎么会这么苦逼’云云。

    “是啊,可也得学。”沈寄想了一会儿,她那个时候是担心不会针线活,在婚姻市场被嫌弃。

    小芝麻来了兴趣,“有多苦逼?”

    “我那个时候是魏家花二两银子买来的小丫头,差一点被卖掉给你爹抓药。然后,你们祖母的针线活儿是村里一绝,给你们做的小衣服年年都有送来的。她的要求可高了,我完全达不到。那些针法,我一开始完全分不清。而且,我还只能抽每天干完活之后的空闲来学。”

    “娘,那会儿你多大?爹都不帮你干活么?”

    “我岁吧,你们祖母不在的时候他会帮我感谢从井里打水把水缸灌满的体力活,旁的也指望不了。因为你们祖母是一心想他寒窗苦读金榜题名的。”

    小包子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娘,你就值二两银子啊?”

    “是啊。要不怎么说苦逼呢?”

    魏楹站在门口,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推门进去,“你们两个,还不去睡么?”一边看向沈寄,“又在给他们忆苦思甜啊?”

    “不是你起的头么?”沈寄下意识看向钟漏,今晚回来得挺早。比昨晚整整早一个多时辰呢。

    魏楹看到她下意识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他们之间就到了要从这些细节来分析想法的地步?

    沈寄想着魏楹是不是有话要跟她说,于是便要让姐弟俩回去睡觉。

    小包子忙抓着她的袖子,两眼亮晶晶的问:“娘,在哪里买?”

    沈寄楞了一下,然后屈起手指在小包子额头上敲敲,“你想买什么?”

    小包子揉揉额头,委屈的道:“买媳妇,我有银子。”他的媳妇本好多的。

    魏楹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娘这种是你祖母撞大运才买到的,再不会有了。”

    “哦。”

    等到孩子都被抱走,魏楹说道:“看你给他们讲的,回头大街上要是再有人卖身葬父什么的,这小子肯定会去凑热闹。”

    “我会告诉他,媳妇儿只有他娘才能给他买。”沈寄顿了一下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魏楹摇摇头,“你不希望我早些回来么?往常我不都是这个时辰回屋的么。”

    “哦,不是。”沈寄把针线放下,看来魏楹是打定主意要粉饰太平的过日子了。可是,她心头怎么那么膈应啊。她明明就没有啊,这样却是平白无故矮他一截似的。狗皇帝!这黑锅她得背一辈子了吧?还得对魏楹这份宽宏大量一直感激下去。真是膈应!

    待换过寝衣上了床,魏楹深呼吸几口把手放到沈寄身上。沈寄看他一眼,没从他眼底看到从前这种时候的情动,于是轻道:“明天散朝后不是还要去给皇长子上课么,早些睡吧。”然后翻了个身背对他。这样的勉强,她实在是没办法。

    魏楹的手从沈寄身上滑下,愣怔了一下,然后不只是叹气还是松了口气,闭上了眼。

    次日早朝,皇帝突然发作,证据确凿拿下了安王一党,交三法司会审,将一场宫变消弭于无形。用皇帝话来说,我还没当皇帝的时候你都没赢我,这会儿我是皇帝了,什么资源都在手里,还能输给你?论功行赏的时候,倒没忘了魏楹的那一份。

    而关于皇帝掳走沈寄的事,当然是被人全面压了下来,一点风声没有走漏。

    朝堂上的众臣子经历了这一场雷霆风暴,都有些震颤。

    魏楹也是一样,心头想着,撇开私德不说,今上倒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可惜,私德太没有底限了。而且他还是直接受害人,断不可能再在朝堂上待下去。

    他往皇长子居所去,一路不少同僚主动和他打招呼,在众人眼底,他如今不但是皇长子侍讲学士,还因为安王党作乱又有新功。很多人都觉得,魏持己怕是要走大运了。

    魏楹一一敷衍过去,心头冷笑。只想着,安王余党会不会找上自己报复。还有那件事,只要走漏了一点风声,都不得了。所以,给皇长子授课时就略有些恍惚。好在皇长子今日很兴奋,也没有留意到,反而一直拉着他说话。

    末了有侍从进来在皇长子耳边说了几句话,他愕然道:“老师,你要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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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v 240 辞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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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长子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这一次的宫变被消弭于无形。[]阅读本文最新章节登陆≈&ot;;父皇最后的几句话,已经流露出了要立储的意思。他既是嫡,又是长,这个时候立储自然是立他。为什么 夫子眼看着有机会成为太子傅,却要辞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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