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汉墨的那群人自己就能掏出来。
“我是说我要一千万。”南柯纠正了一下,“但赎金,得五个亿。”
廖老板闻言又看了南柯一眼,手指头搓了搓,“也不算太过分,但剩下四亿九千万你准备怎么办?”
“分出去。”南柯叹息一声,“这种钱烫手,只能找些人帮忙分散分散热量。”
说是分散热量,但同时也算是混淆一下视听。
这种手法其实有些幼稚,但正是这种幼稚,其实有时候才是最好的遮掩。
毕竟,没有人会相信有人绑架汉墨,就是为了贪图那区区的一千万美元。
“嗬,拿五亿留一千万,你也是个奇葩,不,你背后那群人全是奇葩!”
“谁告诉你我背后还有人?”
南柯瞥他一眼,自己要是背后还有人,哪里需要节外生枝来找他?
“没人?”廖老板嘴角扯了一下,明显是不相信,“老弟,现在跟我玩心眼儿,就没什么意思了吧。”
“我既然让你进来,就没想着瞒你什么。”南柯语重心长地道:“毕竟,这一千万里面有你一部分。”
“”廖老板脸色垮了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柯摇头道:“没其他意思,我肯定不会说地址是你提供的,更不会说是你遣人给我送过去的。”
“嘶!”
廖老板倒吸一口气,凝视南柯半晌才道:“难怪老话都说,小白脸坏心眼儿。”
“廖老板。”南柯抬起头,“咱两是有缘分的。”
“孽缘,咱两真是孽缘!”廖老板没好气。
南柯站起来,走到廖老板身后,一只手放在其肩膀上,“别管是什么缘,既然碰见了,何必互相算计呢?”
廖老板面色不变,“什么算计?”
南柯又叹息一声,目光往左边挪了挪,昨儿被自己‘养’在家门口的那只亚扎卡纳现在正在廖老板耳畔。
人在心无杂念的时候,就像是没有缝隙的蛋,怎么可能招惹到苍蝇?
南柯虽说不知道廖老板在打什么主意,但他能确认自己这位同胞,心里肯定是有事的。
“这就得问你了。”南柯弯下腰,不经意地推走了那只亚扎卡纳,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把这亚扎卡纳留下来是件好事儿。
廖老板没说话,他能够感觉南柯放在自己肩膀位置的手越来越沉,同时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了起来,莫名地让他有些心慌。
一滴滴汗在其额间浮现,廖老板沉默了几分钟后,身体忽然松懈了下来。
“要不是看在你跟我是同胞,我肯定懒得帮你!”
这话,明显有几分死鸭子嘴硬的味道。
但南柯还是恰当好处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同时让空气重新流动起来。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你说说,怎么回事?”
南柯相信廖老板不是那种存心要害自己的人,大概率,这其中有第三方插足。
廖老板有些奇怪地望了望店门,这门也没动,窗户也没动,怎么室内一下通畅一下闷的,“老弟,你这店里得装个中样空调。”
“说正经的。”
廖老板抹一把额头,语重心长道:“跑吧,现在就跑,钱什么都别想了,人活着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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