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要不了多久又得放回去,且还有可能被上司看成是,你也想分一杯羹;
且你要是真挖掘出来了什么,要是能够佐证老头的身份也还好,要是反过来证明老头不是十二宫,那才真是自讨苦吃。
也因此,别看外面警车巡逻的频繁,但这么个巡逻法显然是不可能查出个什么的。
监控,没人调;
人证,也没找;
大家就这么默契的滑滑水,甚至还在期盼那位嫖客不要往自己面前撞。
也就只有南柯面前这位,本来录取他进去是为了让他当个吉祥物,对外宣传能得个‘物种多样性’的美名;
但其进去后,或许是骨子里继承了老祖宗的美德,对什么事情,都爱较真,明明大家伙心里面都有默契的事,他硬要撑着脑袋往里撞。
女人在出了局里后,他立马申请要查监控,要找人证,要监视女人;
申请被否后,他花了一天时间给搭档洗脑,完美错过了女人捡格雷福斯的戏份后,私自领着搭档憨憨的在人楼下蹲了两天。
好不容易昨晚有了进展,结果人都没看清,搭档现在还在医院里没醒过来。
好在,他借由这个有人袭警的借口,成功拿到了查看附近监控的权利,而后不小心把时间往前面拉了拉后,看见了女人走向南柯的画面。
至于女人家附近的监控,他倒是没能查到,那位同事对他说的原话是,‘不好意思,硬盘坏了’。
也因此,他也没实打实的证据,只能够凭借自己的猜想,一个一个来查;
这第一个,就是南柯。
“起来吧。”男人催促道。
他最开始还没这么有底气,但听旁边这胖子说,他跟这一块的混子有联系后,心里面的底气反倒是更足了点,说不定领回去一查还有案底,自己跟局里面也好交代。
南柯站起来,看了一眼廖老板。
“这”廖老板有些尴尬地摊了摊手,“你先等一下。”
说罢;
他往里面走了点,拿出手机开始联系相熟的内部领导。
南柯不动;
男人也不好用强,毕竟他现在还没任何证据,也没什么逮捕令什么的。
几分钟后,廖老板回来,把手机递给男人,道:“你接一下。”
男人皱起眉,把手机接过去,而后电话对面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这”
“不好吧”
“嘶”
“是,好的。”
男人脸色连连变幻,最终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
廖老板接过手机,露出了反派的笑容,“要送不?”
男人狠狠地瞪了南柯和廖老板一眼,“你们等着,我会盯着你们的!”
说罢,他悻悻地出了酒馆。
“这到底是哪一出?”南柯又坐下来问道。
廖老板把旁边的小板凳拖过来,忽然压低声音问南柯,“你昨晚偷偷出去了?”
“没有。”南柯摇头。
“真没有?”
“真没有。”
“嘶!”廖老板皱了皱眉,“那到底是谁从那女人家里出来,还把nypd的人打了一顿?”
“这很稀奇吗?”
哈莱姆区那边出现个这种事估计当地人都不觉得奇怪。
“稀奇。”廖老板把电话放在桌子上,“那边领导说,两个警探连那人的脸都没看见,人就晕了,现在还有一个没醒呢,这种人在地狱厨房那边好像有,但哈莱姆区还真是稀奇。“
南柯闻言愣了一下;
而后;
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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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途中忽然愣了一下;
是不是有人偷偷把推荐票和月票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