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一二三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起码能够说明一点,那就是到了他这个位置,他这个身价,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只能够说明他自己的问题,很大很大。
至于这问题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亦或是思想上的,他自己不说,其他人不会真跑去问。
草帽老头闻言露出了朴实的笑容,他把匕首放到旁边,舒展了一下身子,“老板你问这个,俺就不懂了,俺从小被送进庙里练武功”
廖老板瞥他一眼,打断道:“然后练出了个媳妇,又练出了一儿一女,现在还练出了两个孙女?”
“嘿嘿嘿”草帽老头干瘦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像是老树长了新芽,“老板你这么说,我就不得不说谁我的光荣历史了,我当年”
‘啪!’
礼帽老头没让他说完,抬手在草帽老头的腿上拍了一下。
“你个玩泥巴的懂个屁的爱情。”
草帽老头也不恼,“嘚,你懂你懂,你来讲!”
“咳咳!”
礼帽老头清了清嗓,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子,露出自己的白色纯棉背心来,“老板你是晓得的,我是广a人,唉,穷苦了大半辈子,谁晓得一个电话下来就没了家。”
“呵”草帽老头冷笑了一声,忍住让自己没骂出来。
礼帽老头恰到好处的扬了扬脖子,“这埋头苦干到三十,好不容易挣钱把房子盖成了一栋楼,这还没来得及享受个几年,一道拆迁指令下来。
那好好的房子啊,我看着搭上去的一砖一瓦,就成了一堆堆的纸,唉,我这心里头,苦啊!”
“”廖老板有点看不下去了,“说重点!”
“好好好。”礼帽老头结束了前一轮感慨,继续说下一轮,“也许是老天爷觉得我这人命苦吧,这房子拆了钱刚下来没多久,我就在拆迁办门口碰见了一个刚二十的姑娘。
唉,那姑娘好啊,脸白腰细臀宽腿长的,也不晓得怎么就瞧中了我,当时吧,我忽然就懂了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可能先前面都没见过,但当你看见她,你就知道,爱情来了!”
礼帽老头讲完,车刚好停了下来。
没片刻耽搁,廖老板和草帽老头麻溜地下了车。
”这“
礼帽老头还没从爱情里缓过来,见状只能叹息了一声,一边小声嘟囔,一边下了车。
“两个粗人懂个球儿。”
“你说什么?”
廖老板回头看了一眼问道。
礼帽老头扶了扶帽子,讪笑道:“我说里面没灯,黑着呢,老板走路小心点,这要是摔倒了不得了啊!”
“呵呵。”
廖老板懒得理会这个活宝,加快了步伐往里面走。
忍受各种异味穿过狭窄的走道在瞧见近在咫尺的门时,几乎是要小跑了起来。
而后;
’噔噔‘一响。
廖老板一个不注意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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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好像被票票和打赏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