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达鸭闻言却是有些狐疑道:
“我不可以!”
然而阿姐却是隐隐有些语气激烈,随又缓颊道:
“终究是男女有变,又除了那般事情,更要避嫌了。”
当然真实原因是,经过昨天夜之事后,她发现自己有些无法面对对方。事实上在昨夜事毕独处时,她因为身心的伤痛,却是忍不住轻轻地啜泣了几声;然后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凛然坚毅的长姐,和形容得体的贵家女子。
然而她过目不忘的是,那个男人沉静、冷酷和淡漠生死的危险味道;就像是一把隐隐将出鞘的神兵,让人本能的畏惧而又忍不住要注目。更何况她察觉对方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属于那种无视贵庶良贱之别的超然。
而且,相比那些被突然当场狂笑的小弟,所吸引过注意力的绝大多数人;她在午夜梦回之际,居然再度见到那当面如电一闪而过的雪亮银光、喷血如泉的断臂;然后,再度在某种莫名惊悸和刺激的情绪下,濡湿了睡裙。
所谓的隐于市井,而突然觉醒夙世智慧和神通的剑仙,这种东西她本来是决计不信的。但是,在私下渠道见到了那只凶兽的绘形;又亲眼所见凭空出现的飞剑后,她突然就隐隐意识到,这个世道或许会有所变化了;
就在她养尊处优、富贵无虞,并且如此持续不变的二十多年后,突然就窥见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全新世界。而她及背后的本家,能够与这样一个奇人异士,建立某种渊源乃至羁绊,无疑是一种未雨绸缪之关键先手所在。
“阿玖,舜卿的伤势,也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想到这里,阿姐再度开口转而他顾道:“人家陪你进了右徒坊,又差点儿丢了性命,难道你不该……”
“好啦,好啦,我晓得了阿姐,我已好好慰看过她的,基本已经无碍了,日后自然还会有所表示。”
可达鸭却是有些漫不经心道:
“那,对于舜卿,你又是怎么想的。”
阿姐闻言隐隐叹息,却又忍不住询问道:
“能有什么想法?”可达鸭却是翻了个白眼道:“从小就看得腻了,形同乳娘、傅母一般的所在,还要想什么?又不是老头子那般,生冷不忌的……”
“你说什么……!”
阿姐隐约听到他最后越发低微地喃喃自语,不由俏脸含忿道:
“我……我……是想,可否把舜卿,也派到江先生身边听用一二?”可达鸭突然就生出几分急智来,转而他顾道:“我也听他问过舜卿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便好自为之吧!”
阿姐听了,却是有些心情复杂地喟然道:
只是当香盖马车踢踢踏踏离开之后,却又与迎面而来的另几骑错身而过。可达鸭见到领头之人,不由当即抱怨/吐槽道;
“郭崇涛的人怎么又来了?这是把我的园子当成什么……”
“现在,是江先生的园子了。”
阿姐却是忍不住提醒道:
“阿姐,你怎么了,突然比平日多这么话……”
可达鸭却是有些诧异道:
“要你鸹躁!”
阿姐却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