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许可以晚点再杀她。他哼着小曲推门而入,径直朝睡床走去,开口兴奋地说道:”宝贝,我回来了,咱们俩再亲热亲热怎么样?”
敏趁机搀着父亲悄悄溜出房门,随后快速向客厅方向急行。马彪脱鞋上床,探手就去抓敏,却一把抓了个空,仔细一摸,床上竟然没人。他立即惊出一身冷汗,马上取出压在枕头下的盒子炮,赤脚下床搜寻。
只是撒泡尿的工夫,人肯定跑不远!
他先在屋内搜索了一遍,没有人,立刻提枪踹门而出,正好看到敏和老桂逃进了客厅。
该死的婊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马彪咬牙切齿地追了过去。
临近老桂家门前,夏少校反而冷静了下来,躲在黑暗的角落中观察了一会儿,没发现任何的异常。他没有贸然去敲门,而是先绕到了酒馆的大门前,认真地察看起来,很快就发现大门上有一块门板是虚掩着的,果然是出事了。
他掏出上了膛的”大威力”,去掉门板,闪身进入店内。酒馆里一切如常,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有一条木凳翻倒在地上,旁边丢着一根短粗的木棒。他走近弯腰拣起木棒,看到棒身上有斑斑血迹,用手一摸,已经发干了,说明不速之客早就到了。
夏少校不再停留,飞快地穿过厨房进入后院,直奔敏的房间而去。
敏吃力地搀着父亲向客厅的偏门走去,出了偏门不远就是酒馆的后厨了,厨房的门很结实,插死后也许能阻挡马彪一会儿,好让自己和父亲从酒馆的正门逃到镇中去。饱受非人折磨的敏早已是精疲力竭,全靠求生的欲望在支撑,但父亲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父女俩相互依偎着勉强走到客厅中央,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双双瘫倒在地上,无力再逃了。敏试图再度扶起父亲,却感觉是在搬一座大山,纹丝不动。她忍不住哭喊道:”爹,爹,你快起来呀,咱们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
老桂这时也多少恢复了些清醒,但他实在没劲爬起来,便有气无力对敏说:”别管我,你快逃,快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