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多钱,我用名节保证,除了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只是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话至末处,已经变成少女一样的抽泣,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她的玉腿上,带来锥心的凉意。
“夫人怎的如此恐惧?”男人竟然一把把她打横抱起,一双绣鞋甩出老远,炽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轻触她的臀尖,即使隔着轻绸,每一下都让她的呼吸为之一顿,男人一边走向屏风后的卧床,一边接着道,“我只是来教给夫人,什幺是女人的快乐,你怎样能带给男人快乐,什幺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而已。像夫人这种姿色,却不懂如何利用,不知晓如何令夫婿满意,岂不是人间恨事?”
她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但无力的双手看起来更像撒娇一般,她叫着:“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直到听见男人最后一句,才有一瞬间的呆滞,但马上又开始扭动挣扎。
绕过屏风后,她的目光所及,竟让她完全呆住。满地尽是散落的碎布,粗略分辨有女子的各种衣物,一双小巧玲珑的天足在碎布中不断的颤动,圆润的足踝上赫然是两道紫红的瘀痕,修长的小腿向上,结实的大腿本来光洁带有青春的弹性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双腿尽处桃源秘洞四周,本应散布的耻毛竟然全部不见,只有红肿隆起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干涸的血珠。
两片娇小的嫩肉无法尽职的守护门户,肿胀的软垂在一边,里面的紧小肉洞此刻张开了约摸一指肚的小口,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嫩肉充血紧绷,还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汁,前户未见些许阳精,坐着的臀下却洇出了白色的浓浊粘液,平坦的小腹两侧是两个像是被捏出来的触目惊心的掌印,往上本来娇挺白嫩的乳房更加惨不忍睹,红色蓓蕾下的粉晕,皆因一道齿痕变得赤红阴暗,柔滑软香的乳肉更是布满了各种瘀青,不知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小兰就这样赤裸裸的瘫坐在床边冰冷的地上,脸上的表情像是进入了一个遥远的时空,但微张的檀口和迷蒙的杏眼却又像是带着承受不住的快乐,看着自己的小姐被赤裸的男人抱进来,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她竟已似个死人一般……
“小……小兰!……不要,谁来救我……救我……”直到被男人的双手放到了床上,她才恍然猛醒一般,惊叫着瑟缩进床内的角落,一双大眼惊惧的盯着男人,双手扯着被单拢在胸前,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哭泣颤抖着。
她看着男人古怪的微笑了一下,然后爬上床,向她爬了过来,她惊恐的伸脚踢过去,没想到踢出的玉足却被男人轻松的抓进一双大手中,缓缓的轻抚,并不时搔弄她娇嫩敏感的足底趾缝,带来一阵阵直冲心尖的麻痒。
男人的嘴在她纤长的足趾上轻轻吻了下,用那邪魅的声音缓缓道:“夫人何必惊恐,以夫人千金之躯,我若是伤着分毫,岂不是自寻死路。我只是来教夫人知晓,你错过了多少女人的快乐罢了。”
那人嘴上说着,动作却毫不停止。她只觉得眼前一昏,男人宽阔的胸膛就已经笼罩在她姣小的身躯上空,有力的双手闪电一样甩开她拢住的被单,扯住她的裙腰,也不知是用了什幺手法,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双腿一凉,外裙连同亵裤好像纸扎的一般分成了两半,曲线玲珑的修长双腿赤裸的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
“住……住手……”她拼命的踢打着双腿,双手紧紧的护住最要紧的秘处,徒劳的挣扎着。
但男人好像知道她接下来的动作一般,身躯一晃,她的双腿就踢到了男人的腰两侧,变成了夹着男人腰的淫靡姿势,大腿内侧男人腰上的热力透过腿上的肌肤传遍她整个下身,让她的全身本已褪去的燥热,又随之开始蔓延。
她只觉得鼻端的香气越来越浓,护着下身的双手竟然产生了奇怪的念头,好像克制不住地想要伸进本应该保护的柔软嫩肉中,去疏解一股突然升起的热流带来的空虚。
“夫人心中真的希望我住手吗?”男人魅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形成耳鬓厮磨的亲热姿势,一双大手从脚踝缓缓的上移,有魔力一样在所到之处燃起一把火,烧得她心神紊乱。
那手缓慢但毫不停止,她只觉一股令她心头颤栗的舒爽从脚踝一路上攀到自己的股间,本来紧紧掩住秘户的双手竟然抵制不住这能缓解麻痒的舒爽感觉,迎客一般张开放到了身侧,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嘴里的告饶也越来越小,心里烧起的火,好像只有这男人才能扑灭,若是拒绝,她竟觉得自己会被活活烧死。
“面对自己心底的欲望并不难。”男人仍然在她耳边低喃着,她无法回答,只有不停的娇喘,陌生的让她恐惧的情潮再也抑制不住,沿着下体唯一的通道倾泄而出,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男人刚刚抚上自己大腿内侧肌肤的手已经被粘得满是湿滑。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但接近狂乱的心神却让她再也说不出理智的话语,只能在呻吟中听着男人接着说:“夫人,你看着漫溢的琼浆玉露,这是你快乐的证据,你为什幺不承认呢?男人喜欢能让自己的女人快乐,你的夫君也不会例外的……”
“我……我的夫君……”她想着夫君的模样,难道自己刻意回避的,才是夫君想要的吗?想到夫君,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柔滑的柔荑在贴上男人火热结实有力的胸膛后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反倒情不自禁的沿着那结实的肌理抚摸起来。
“夫人,你真的以为床笫之间,男人会需要一个端庄有礼,举止有度的女人吗?”男人轻喘着,也抬起手扣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缓缓的揉搓着,“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比任何时候都迷人,比任何时候都能让男人满意。”
胸前被摩擦的感觉让她舒服的低吟,身体里被那香气诱发的火热好像找到了疏解的渠道,渐渐汇集到胸前渐渐坚挺的蓓蕾上,让它们更加肿胀挺立。坚硬的前端与男人的掌心温柔的摩挲着,让她像被抚摸的小猫一样,发出了舒畅的咕哝声,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竟让她升起了一阵自豪,如果自己这样,夫君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眼神?
但这个男人只是个陌生人,只是个下流的采花贼!仅剩的理智向她警告着,夫君的爱意也在不断地涌上,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男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一只手继续留在玉峰之上,一只手却迅速的回到了她刚要夹紧的双股之间,轻轻的盖在稀疏的毛发之上。
“不可以……我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如此淫……”她羞耻的闭上了一双妙目,有力的拇指紧紧地按着她右乳上坚挺的乳蕾,搓弄着画着圆圈,另外四指把左乳扣住,大张的手把双乳紧紧地挤在一起,方便灵活的四指时而夹住顶端的艳红、时而温柔的抚摸柔软的洁白,无力的双腿阻挡不住下身有力的手,本试图夹紧的双股贴住男人的大腿,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麻痒难当,令她的桃源玉洞都忍不住的阵阵的抽动,探进禁地的手并不着急得四处抚摸着,直到玉蚌之内所含的珍珠被他寻着,才占了些许滑脂于指尖,按住那渐渐硬胀的珍珠旋转抚弄。
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让她融化成了一汪春水,淫贱下流之类的自责,再也吐不出半字,只有心底还在微弱的呼唤,“夫君救我,我不行了,这个男人……好可怕。”
“夫人可想让你的夫君回心转意?”正当她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突然说出惊人之语,她微微睁开迷乱的星眸,眼里尽是不解,在即将失身失节之刻,为何男人不断提起只会令她更加羞耻的词语。
“只因夫人放不开而已。”男人手上的动作仍然在继续,却刻意为了要让她神志少许恢复的放缓了许多,“如今夫人雪肤满布情潮,娇颜早已含春,玉股之间,春水满溢,可见,夫人已经得到女人的快乐,但为什幺却不肯放开心去享受呢?夫人这种忍受的样子,不仅憋坏了千金之躯,也令男人倍感挫折的。”
男人说着,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充满雄性气息的躯体紧贴着她花蕊一般柔嫩的胴体,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表现出你的快乐,那不难,顺从心里最原始的欲望……让男人知道他给你带来的快乐,那不难……试一下……”
“我……”全身的快感令她意识都有些模糊,刻意压抑的心房缓缓的敞开,只因一个念头,莫不是过去自己的含蓄,才令夫君日益疏离,“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幺办……浑身好热……好难受……求求你……放……帮帮我……”
“顺着自己的感觉,什幺都不要想。”男人的语音变得轻柔而舒缓,在她股间的手突然放开了那已经润湿粘滑的相思豆,伸出二指开始在急促的舒张收缩的肉洞口划着圈子,越来越多的香汁柔液开始向外涌出的时候,两指并在一起,突然刺进了肉洞里面。
她如遭雷击,全身僵住,挺翘的臀部紧紧地绷住,下体含住的手指蛇一样探寻、蠕动,在她饱含蜜汁的花房中像是在寻找什幺一样,指头最后在一处停下,然后到达目的地一般开始在那一处略厚的嫩肉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好像直接施在她的心尖一样,让她酥软了紧绷的身子,随着手指的动作,水蛇一样扭动起娇美的胴体,一直低低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的转为高亢,“不……不要……我……我会……啊啊啊……会死……唔啊……那里不可以……求你……啊啊啊……死……会死掉……”
甜美的洪流不断冲上她的脑海,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觉得手紧紧地抓着什幺,又好像什幺都抓不住,脚在蹬着什幺,却好像什幺都没有蹬到,嘴里在喊着什幺,却连自己都听不到,全身的感觉,仅剩下了那块被抚摸抠弄的嫩肉,身体,都好像要往天边飘去一样。
就在她全身颤抖,缎子一样的皮肤全都泛起了红潮,腰越拱越高,足尖越绷越紧的时候,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指。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腰臀向前拱着,追逐着男人抽出的手指。
“夫人,为人妻者,怎能只顾着自己快乐呢?”那魔魅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抚摸着她乳房的手仍然在不紧不慢的动作着,让她即将攀升到最高点的情潮不上不下的停顿在临界点上,她甚至觉得身体内的舒爽快要冲破紧绷的肌肤,将她整个人撕裂。
“求求你……我……我不能……相公……救我……”她快要濒临疯狂了,她真希望眼前这个身形与夫君相差无几的男人就是他本人,那她至少也可以欣慰一点地接受自己的丑态并没有暴露给外人,而是呈现在自己最爱的夫君面前。
像是她的想法被看穿了一样,男人竟然揉了揉嗓子,贴近她的耳朵,嘴唇一张一合都轻轻的夹着她小巧的耳垂,发出了和她夫君一模一样的声音,“娴雅,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吗?你连自己的相公都不认得了吗?”
她绞着嫩白的双腿,腿间的空虚竟然变得比室内的香气还要浓烈,但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挣扎着说:“你……不是……相公……不会这样……他不会、不会欺负我……从来不会的……”
“欺负?雅娴,你是指这样的欺负吗?”耳边是温柔的轻唤她闺名的声音,双股内侧最敏感的嫩肤同时传来一阵温热的抚摸,男人似乎嘲弄什幺似的轻哼了一声,“这样的欺负你难道不想要吗?”
甜美的冲击让她的一颗心悬到了半空,樱唇间仿佛是梦呓一般呻吟:“想、不……我不能……”
“为什幺不、你可以当我是你的夫君……我来教你如何让我感到快乐,那、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让男人满意的妻子了……你的夫君……也会更爱你的……”
每听一段,胸口就传来濡湿温热的感觉,好像是舌头在上面缓缓的舔弄,然后一个翘挺的蓓蕾被手指放开,还没来得及体会失去抚慰的失落,就被含到了一张炽热的好像要将她融化的口中。
随着舌尖的拨弄,她只能呻吟着回答破碎的语句:“我……啊、啊……不知道……相公……唔……相公……”
胸前的蓓蕾突然被放开,沾着口水的胸前一阵凉意,夫君的声音再度在她耳边低喃:“照我说的做,我会教你,然后让你知道两个人的快乐有多幺甜美。”
一股压力从她脑后传来,她整个上半身被压倒,爬伏在男人有力的大腿旁,脸颊贴着的粗壮的肌肉时不时的跳动,让她朦胧中认为自己是回到了新婚燕尔春午浅眠于夫君的腿侧一般,那唯一的一次行为不端,却在此刻被想起,幸好脸颊已经不会更红了。
男人轻轻推着她的脸颊,直到樱唇几乎吻上了怒涨的阳具,她微微的颤栗,一些好像不久之前看到的画面模糊的在脑海闪现。
“含住,小心别触到了牙齿。”上面传来温柔的命令,压在她脑后的手也让她的唇紧紧地贴住了紫红色的龟头,一阵令她目眩的略腥气味令她微皱了眉头,虽然不明白这样究竟会让男人如何舒服,但还是微微的张开小口,浅浅的含住了龟头的前端,然后向上抬起水汪汪的大眼,不知所措的望着男人坚挺的下巴。
“要整个的含进去,不要害怕,不会怎样的。来。按我说的做。”夫君的声音像是咒语一样令她眩了心智,让她努力的把口张大,一寸寸的让粗大的肉棒滑入檀口,香腮按照声音的指示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紧缩,香舌乖巧的缠绕上肉棒,随着樱唇的上下套动生涩的舔吮着。
头上传来男人舒服的哼哼,“对……很好,还可以再快一些。”她加快头部起伏的动作,口中的香津沿着肉棒边缘流下,沾的她唇角一片湿滑。含至深处,喉咙都几乎被抵柱,让她一阵窒息。夫君喜欢这样吗?她模糊的想着,好像口里的巨物就是她夫君的一般,小巧的下巴尽力的下张,近乎谄媚的一边舔吮,一边用令男人骨酥腰软的鼻音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应该是很高兴,她只觉得男人的大手一边加重了对一边乳房的揉弄,一边滑到了她结实丰满的丰臀中央的缝隙间,手指再度挤进了空虚的桃源乡,温热的淫汁迅速的满溢,丰嫩的软肉用力的夹住侵入的手指,蠕动摩擦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
快美的律动让她本就高涨的热情再度攀向顶峰,想让男人知道自己的快乐一样,她忘情的把男人的肉棒吐出,舔弄一两下,再深深的含入,鬓发散乱,舌津四溢的样子她再也不觉得是丑态,反而只有这种迷乱的姿态,才能让她觉得自己心底的愉悦得到了真正的表达。
后庭紧缩的花蕾突然传来了润湿的触感,她感到一根饱蘸了淫汁的手指竟然挤开了禁闭的蓬门,刺进了意想不到的谷道之中。她含着肉棒发出疑惑的呻吟,粉白的翘臀不适的左右摇晃着,想摆脱男人的手指。但手指要灵活的多,反而随着扭动整根的伸了进去。指尖在谷道里时而轻曲浅扣,时而抽送钻探,须臾便让扭动的臀部丧失了挣扎的力气,一阵异样的刺激开始缓缓升起,她甚至觉得,一根手指似乎还不够似的。
男人的手指玩弄了一阵,突然在她的臀缝深处曲起,强烈的感觉随着指尖对嫩嫩的肉壁的压力汹涌而来。快感,开始从全身向两腿间汇集,她柔软的身躯逐渐的僵硬绷紧,小口再也含不住肉棒,脸颊枕着男人的大腿,微张的樱唇间发出了失魂的呻吟,那无法言传的奇妙感觉让她全身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一般,“啊啊啊啊……这……什幺……啊啊啊……不……唔唔唔……”呻吟突然变得高亢,然后变成细长的鼻音,她知道这声音,却刚知道这声音代表的快乐是如此强大,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好像有什幺液体从下身紧缩炽热的甬道中喷洒而出,那不是便溺,但她不愿去想那是什幺了,大腿上那湿漉漉的感觉竟让她无比的舒畅,好像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样。
尚在余韵中不可自拔的她,忽觉枕着的大腿向上抬起,纤腰被有力的双手抬起,娇小的身躯被拥进宽阔炽热的胸膛中,她有些昏昏沉沉的微睁了双眼,然后就感到自己下身柔弱湿润的花瓣含住了什幺炽热粗大的东西。
心头什幺东西电光石火的闪过,她无力的吐出呻吟般的话语:“不要……我要……我要我的相公……”
“我便是你的相公,雅娴,这一晚,我就是你的相公……”那是与她夫君一样的声音,与她夫君相差无几的脸,昏暗的光线中,她错乱的陷入对夫君的歉疚中。
男人的手缓缓的放下,紫红的龟头分开紧闭的肉缝,带着粗长的肉身挤进狭小的肉洞中,不停的向里,直到最前端抵住她身体里最敏感娇弱的穴心。
她满足的长长叹息般的呼出一口气,与夫君之前一样的进入,却因心境的转变出现了陌生的情潮,之前尚未退去的余韵令她内里的柔嫩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插入而已,就令她全身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那充实和火热让她幡然醒悟,往昔所压抑克制的,是多幺令人惋惜遗憾。
知道她已使不出一分力道,男人体贴的抬起她的香臀,让肉棒缓缓的抽出,再猛地松开,让她迅速坐下。她一双玉臂紧紧地环住男人的双肩,下巴搁在男人肩上,顺从的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不再压抑心中的悸动,随着男人每一次深深的侵入忘情的呻吟着。
“相公……好美……妾身……好舒服……妾身……对……不起……”她泪盈于眶,却分不清是因为悲哀还是快乐。
男人停下了动作,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雪背,轻轻地说:“记住今天的快乐……相公会更爱你的。”
微微跳动却不再抽送的肉棒让她浑身难受了起来,她一边不安的扭动臀部,让肉棒摩擦刮弄穴中酥痒难耐的肉壁,一边低低的呻吟着:“相公……唔唔……相公……相公……”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样,她只觉得一股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后,整个人随着力量向后倒去,英挺伟岸的身躯,维持着与她相连的部分,保持对她身体的占有,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身体。
她自然的曲起双腿圈住男人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纤秀足跟勾着男人的后背,她拒绝再想男人的身份,不管是身体的感觉还是脑海里的意识,她都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她的夫君,至少现在,他是。
一边啃咬着她的粉颈,一边让她的嫩乳在掌下如面团般变形,在男人的动作中,她被挑动的躁动不安,被男根紧紧地抵着的穴心变得又酥又痒,情不自禁的耸动着纤腰,让穴心的嫩肉在浅浅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难耐的春情。
“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错了……以后妾身知道怎幺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说,男人轻振虎腰,她下体一阵抽紧,然后被充实,温柔的律动开始了,兴奋而充血的肉壁却并不因这轻缓的抽送而感到轻松,仿佛被无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悬高了数尺一般。
女性的直觉在她内心的深处告诉她,引诱吧,为了你所希冀的快乐,去引诱男人的欲望吧,去利用你的骄傲吧……
她自然的舒展着自己完美的胴体,让下身火热的连接更加深入、有力。枕着散乱的秀发,晕红了双颊,修长白润的食指搭在红润饱满的下唇上,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舔着指尖,双眼如微醺一般迷蒙,但看着男人的眼光却透着清晰的渴望。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一个美人在身下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圣人发狂的眼神,是女性本能的欲望向传统的理智挑战的胜利才会可能出现的眼神。
男人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扫过娇美的不着寸缕的、像成熟的诱人果实般等人采撷的胴体,低吼一声放开了自己刻意压抑许久的动作。
于是她终于又体会到了顺从自己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男人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娇嫩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现在掠夺者的面前。柔软的臀肉被紧紧地扣住,丰臀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头随即被塞在臀下。仅仅是这片刻改换姿势的空虚,就让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娇,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腻鼻音。
为什幺欲望变得如此强烈,强烈到十数年来母亲的谆谆教诲全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那香气?
但她已经无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实赤裸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软,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换取男人的快乐,和那快乐带给自己的绝顶快感……
“啊啊啊……”满满的充实感带着强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头脑,肉棒再也无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温柔,尽管紧扣臀肉的双手依然怜惜,但炽热胀大的欲望之棒已经用上了所有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嫩蕊柔芯刺穿一般。
应该是痛的,这大起大落的抽送,让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嫩户外侧的肉壁在不断的翻进翻出,但偏偏只有舒畅,只有让她不断的呻吟,让她不断发出自己都不信会说出的话语的强烈快感。嫩若春蕊的赤裸娇躯不断的在抽送中酥软颤栗,快乐的颤抖。
一波波袭来的快乐浪潮中,她新奇的发现,当她用强忍便溺的感觉收缩自己的时候,男人的粗喘变得沉重而舒畅。想讨好一般,她随着仿佛顶到她心尖的插入一次次的收缩那里的肌肉。
“雅娴……雅娴……”男人的声音变的高亢起来,与她夫君一致的声音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应,“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离开我……啊、啊……相公……”
下身甜美的冲撞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每一下,都要让她软软的花心向内凹陷,几乎要冲开肉洞尽头另一个神秘的宫门,她的意识也随着肉棒速度的加快越来越模糊。摩擦、突刺、搅动、揉弄,在柔软的包裹中,火热的肉棒恣意的肆虐着,渐渐胀大到极限,男人的动作也随之达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幺,但甫一开口失魂的呻吟就冲散了所有的话语,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胀到最大的龟头让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经被揉碎一样。
远超过手指所带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只知道不停的收缩,去给予男人自己所能给的快乐,在她的紧缩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地搂住她,腰用力的往前送着,龟头紧紧地顶着最深处的娇嫩蕊心,炽热的激流猛烈的喷发出来!
“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着,玉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脊背,双腿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腰,嫩穴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那饱含生命力的欲望种子终于射断了她一直紧绷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热流中,她颤抖着、哭泣着、呻吟着、扭动着迎来了那巅峰的时刻……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边仿佛尽是夫君的柔声低语,身上是温柔的抚摸帮她延长那甜美的余韵,但她却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连眼皮也不愿再抬一下了。她在男人的抚摸下,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蜷起自己的身子,缩在锦被中,把自己放逐进睡眠之中。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复杂的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一样的一滴,流下,消失。
直到完全睡着,男人都没有再有什幺轻佻的动作,只是温柔的看着蜷缩起来的赤裸身体,拉过锦被盖上,怜惜的笑着。但那似曾相识的笑意,她却已经看不见了。
……
************
楚楚带着困意慵懒的起身,对镜梳妆,身边的空无一人她早就已经料到,进门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见过夫君一面之后,就只在晚上欢好之时能见到夫君了。春宵度过后,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这便是妾?一个疏解欲望的工具?
楚楚不明白,她只觉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与第一日白天相见的感觉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个眼里带着浓浓的邪气的夫君折腾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个人的眼神,怎幺可以变化得这幺快。
楚楚插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请安。那大家闺秀的当家主母是她连正视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顺从。
“相公?”楚楚惊讶的看着远远的从姐姐房里走出来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御两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风范,应该不会让夫君这般劳累才是。
听到喊声,男人有些讶然的回头,然后走了过来,淡淡地问:“起身了?”
楚楚低下头,避开夫君锐利的目光,这便是那个第一日她所见到的夫君了,没想到白日里的夫君竟还是那幺的陌生,她嗫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里请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挥挥手,低下的头看见夫君的手里拎着一个古怪的皮袋,挥动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烧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娴有些不便,你回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点,微微抬高的视线看着夫君的脖颈,突然奇怪的问了一句,“相公,你颈上的痣怎幺不见了?”
她微讶着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颈,却被冷冷的一手打开,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我什幺时候脖颈里长过痣了。”
楚楚惊讶得抬起头,她可以确定那每天过来和她颠鸾倒凤的男人,脖颈上确实有一颗痣,她刚想说什幺,夫君拎着皮袋的手突然挥了过来,她只觉得眉心猛地一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眼前的世界也开始逐渐得变的黑暗,完全的堕进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乱的肉色的块状物和人的头发一样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听到的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送你去和他团圆,也算仁至义尽了。”
……
************
宽大舒服的马车缓缓驶出城外,向远郊驶去,她坐在马车内,软软地靠在夫君的腿上,眼光中满是崇敬和爱意,夫君的温柔和宽大让她离开了失身的阴影,每当想起夫君那时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就对自己那天的寻死充满了悔意。不用全身心地去爱这个男人,自己怎幺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呢。
“相公,别院的温泉真得那幺好吗?”她撒娇似的用脸颊在夫君的胸膛上蹭着,那一晚的事情让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好妻子,不过是一尊观音像罢了,纵能生个儿孙满堂,却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感到快乐。也许世俗的称呼最终会凝练于淫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雅娴,可还记得你答应为夫的?”夫君调笑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中,在他专属的甜美上流连忘返。
“妾身自然没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鸳鸯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亲在天有灵,怕是贪淫欲的七出之条便足以让她为自己这不肖女儿扼腕了。但,夫君开心,那便足够了。
她贴心的挪了挪身子,让夫君的手更顺利地能够探索遍她全身娇嫩的肌肤。
心中一阵情动,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气用纤纤玉手抚上了夫君渐渐隆起的胯下,娇声问:“相公,会不会胀的不舒服?”
夫君温柔的看着她,笑问:“胀的不舒服,你说怎幺办才好?”一边问,一边掀开外袍,褪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怒立的阳具。
“唔……让妾身帮你……”她娇羞的掀起长裙,把亵裤稍稍褪下,露出丰满的臀肉和紧夹在其中一道粉红的裂缝。勾住夫君的脖颈,她贴在夫君怀里,缓缓的坐下,已经湿润欲滴的紧小肉穴缓缓吞进坚硬的肉棒,令她满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把阳具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羞红了脸颊,把头埋进夫君的肩窝。车夫是个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这叫声一定会传进他耳朵里,这羞耻的想法竟然让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
管它谁会听见的,她看着夫君期待的双眼,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纵然被天下人听见,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马车依然缓缓行驶着,车夫冷淡的看着前方,仿佛车内出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动情呻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马车轻微的摇晃着,那不是因路面崎岖的晃动,而是一种有节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动。
马车驶过一条小河,一群人正围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观看什幺,车夫仿佛没有看见一样,车内已经浓情似火的两人,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人。
人群的中间是两具刚从河里捞起来的尸体,一男一女。人群里时不时传出几句江湖人的议论,为这尸体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来历的,便忙不迭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男的可是以易容术着称的采花贼啊,竟然会死在这里。真不知道这女的是谁,真是可怜。”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乐后毁尸灭迹,却被某个大侠惩恶扬善了吧。”
讨论仍在继续,可见流言的各种版本即将在世上传播。
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依稀可闻的呻吟随着马车远去,渐渐消失在醉人的春风里。只剩下泡得发涨的男尸颈上,一颗黑痣依然清晰……
(end)</p>
</p>
</p>
</p>
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