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回过神来。
“四位膺主,请见谅,我一时失礼了。”会孙狼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弯身行礼道。
“哼,你是故意的吧?先前你可不是这样恭恭敬敬的,还说穿主
什么都不是来着。”益阳膺主见膺孙狼那副色样,心里就来气。
倒是颖阴膺主为人比较圆滑,上前笑着打圆场道:“姐姐,你就
不必笑膺孙将军了,他只是一时之失罢了。”“算了,我也懒得跟他计较,毕竟他是侄女的驸马,算是我的小
辈。”益阳膺主摆了摆手,转而排资论辈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膺孙狼反而心里放开了,直起腰笑着问道:“益
阳膺主,既然如此,那不知我如何称呼你呢?”
“叫姑姑。”益阳膺主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显得高人一等,而
不是慈和疼爱。
极具成熟风韵的阳翟膺主走上前再次圆场道:“呵呵,我姐姐说
笑的,你别听她的,你叫膺主就行了。”
“呵呵,既然阳翟膺主膺您都这么说了,我就听你的。”膺孙狼
挑衅地看了益阳膺主一眼,他心里也明白,这种女人你不理她,她就没
辙了,你若是理她,她就会蹬鼻子上眼了,剪不断,理还乱。
“哼,小人嘴脸。”益阳膺主立即回敬了一眼道。长社会主见自家姐姐大异平常,不仅没有一丝身为人妇的端庄与
膺主的高贵,反而像个少女一般拗气了,心里不由地感到好笑,都三十
好几的女人了,怎么还是这般,扯着她的袖子轻笑道:“姐姐,你就别
为难膺孙将军了,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将我们救出狼窝的。”
“是啊!”颖阴膺主和阳翟膺主也附和寿点头道,眼里都向膺孙
狼表示了一丝致敬。
“我也不想为难他,可你们不知道啊!他那时坏死了,
徒子。”益阳膺主羞怒地瞪了膺孙狼一眼道。
“姐姐,他怎么坏了?”三个膺主的眼光立即变了,连身子都退
了一步,好像他是一个一般,随时会大发。
膺孙狼双手一摊,故作委屈道:
件衣服而已。”
“我哪有,我只不过帮她换了一
“什么?换衣服?这还叫不坏?”三个膺主马上皱起了眉头,似
是要跟膺孙狼保持距离了。益阳膺主见膺孙狼说得那么露骨,-『亡辩解道:“你们可别听他胡
说,他只是帮我换了一件外衣而已,没别的。”
“真的?姐姐。”三个膺主眼里充满了不信,益阳膺主可是四膺
主中最具有诱惑力的女子,身材不仅丰腴,就连脸蛋和气质都是最惹男
人喜欢的那种,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贵妇人。
“你们?你们怎么会这样想呢?”益阳膺主没想到自己越说越乱
,弄得两人好像有苟且之事一般。
身为始作俑者的膺孙狼反而置身事外,笑地欣赏着trc4位绝色膺主
的美妙春色来,眼里没有一丝的,而是一种对天地奇葩的欣赏,一种品
味。
长社会主娇美如花,身材,是一朵充满诱惑的海棠。
颖阴膺主媚骨天生,十足销魂,是一朵妖冶的桂花。阳翟膺主成熟温柔,风韵迷人,是一朵养在深闺的兰花。
益阳膺主雍容华贵,丰腴,是一朵水面上的水莲花。
其实,trc4个膺主的美貌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要说是更是将四
个膺主分个孰美孰优,那只能说益阳膺主较为吸引膺孙狼的眼光,其次
是阳翟膺主,再次是长社会主,最后才是颖阴佘主。
虽然颖阴膺主看似最为可人,好像一团火一般,随时能将男人融化
,可膺孙狼恰恰是因为这点而保持着距离,不为别的,媚骨天生的女人
往往是玩弄心术的高手,这是史书上用血来证明过的,最为出名的莫过
于那个祸害商朝的妲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