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仆,张太守麾下小将前来迎接,还望赐见。”
声音落下,惊若寒蝉般的两个朝庭高官颤颤地探出头来,交头低声相议了一番,着随身小厮前去询问细细事宜。
不到片刻,小厮回来禀报道:“两位大人,前方正是张扬太守之偏将,其应太守之命着来迎接大人前往河内城相交一番。”
马太傅,赵太仆相视一眼,也不迟疑,随即起身迎出,尔后便领着公孙狼一行人进了河内城。
是夜,歌舞升起,酒杯相交,欢声阵阵。
河内太守张扬原本是前太守王匡的郡丞,趁着朝庭大乱之际,暗中窃取了太守之位,自封河内太守,生得面目俊朗,仪表堂堂,其实也是一乱世枭雄。
酒宴过后,待公孙狼一行之人离开,张扬当即挥退左右,上前给马太傅,赵太仆恭敬行了一礼,温声道:“两位大人,长安之中,帝可安好?”
马太傅,赵太仆相视不由苦涩一笑,一个沉默,一个忧心忡忡道:“如今董贼魔高一丈,威正隆,指鹿为马,朝庭政令如出其一人,赏罚升贬任其随意,帝之处境又何谈安否?”
听闻此话,张扬眼里闪过一丝窃喜,脸上却是哀戚正浓,悲叹一声道:“叹先帝创业之艰难,奈何朝中有逆贼,坏我汉室江山。”
“哎——天之不怜,如之奈何!”马太傅,赵太仆双双掩面哽咽。
一番剖腹相交之后,张扬收起悲戚之色,面露狞色道:“两位大人,我观刚才护送之人狼顾鹰视,怕是狼心狗肺之徒,不如暗中除掉如何?”
马太傅,赵太仆相顾默言,眼里却露思考之色。
半响,两人轻叹一声:“既然公孙狼是董贼亲信,心不向汉室,就依你之意,斩草除根。”
“然也,两位大人,我去去就来!”
张扬眼里闪过一丝杀意,雷厉风行,一出大殿,便召来部属暗暗吩咐一番,脸上露出一丝奸笑之色,让其按计行事去了。
却说公孙狼与军中祭酒陈云回到驻军之处,发现酒宴之时,张扬一脸虚伪之色,不由低声商议了起来。
“主公,我看张扬宴时眼藏杀机,怕是我等今晚不妙啊!”陈云一脸阴沉道。
公孙狼颔首赞同:“确实如此,可我等身在敌营包围之中,怕难以突围!”
“主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们点兵杀出去,抢出马太傅,赵太仆沿并州河而去如何?”陈云脸上露出一丝狠色,作了一个切的手势道。
“正合我意,我等岂是枮板之鱼,任人宰割。”
公孙狼声音一沉,话音一落,便招来亲兵,嘱咐一番按计划行事去了。
待亲兵回报五百御林军已经整装待命,一切就序后,张扬派人送酒前来了。
军帐内,公孙狼看着二十坛的好酒一一搬进来,脸上露出一丝了然,恭敬地对着来人抱拳说道:“张太守之心,某领了,还请回去说我等感激之意。”
“小的明白,还请公孙将军勿夜饮不要过量,这酒性子可是很烈的,小的这就告辞。”来人很小心地刺了公孙狼一句后,便露出恭敬之色趁夜色离开了。
见来人离去后,陈云冷笑了一声:“主公,这小贼分明用的是激将之术,我等为军之人最喜饮,哪怕酒烈作甚,可想而知,张扬怕是布好天罗地网就等虫儿入网了。”
公孙狼不怒反喜,淡淡微笑道:“张扬行此计,乃是欲擒故纵,正也从侧面暗示我等,其不想以力敌我,此举正合我意。”
说完,便夏秋冬四杀婢前来。
望着眼前四个相貌平凡得看一百眼也记不住的少女,公孙狼和陈云不仅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心中冷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