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道:“姐姐,妹妹身负重命,不能透露太多,姐姐只须知道一件事便可,相公需要忠诚而理智的贤内助。”
何氏感激涕零地看了苏柔水一眼,执子之手道:“妹妹,多谢的话,姐姐就不说了,若无此言,姐姐怕有如苍蝇乱窜,至此陷在局中,茫无头绪。”
苏柔水轻轻拍了拍她的柔荑道:“姐姐,你我已结金兰,情同一人,以后互助互爱就是对这段姐妹情的最好证明。”
何氏默然点头,执子之手,久久不语。
夜晚,公孙狼不向以往般不省人事般醉酒归来。
何氏今晚特意打扮一番,三十有八的妇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左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丰润的红唇,美艳的脸蛋儿。
全身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的,浑圆的,体态盈盈,美艳绝伦,有如一朵梅花
,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
公孙狼见她如此打扮,不由心中生疑,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腰枝,目露古怪之色,犹豫了一下,
问道:“娘子,你今晚作甚,为何一副如此艳丽惊人打扮?”
何氏扭捏着埋入公孙狼怀中娇羞道:“相公,妾身来长安已有一个半月了。”
“一个半月?”公孙狼思索片刻,随即恍然大悟,欣喜若狂道:“莫非娘子终于回心转意,愿将身子献出?”
何氏娇羞声如蚊鸣地应了一声,便羞得不敢抬头见人了。
公孙狼双手一紧,用强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将她动人的软玉温香紧贴在他身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高贵美妇在公孙狼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公孙狼厚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随着公孙狼如痴如醉的目光,紧贴的在厮磨中逐渐加温,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
全身酥软紧偎在公孙狼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公孙狼的脸埋在何氏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公孙狼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
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公孙狼呼着热气的唇舌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何氏螓首动,身心逐渐融化在公孙狼的情挑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
何氏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令人心动不已,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至极。但是想到忍了这么久,
公孙狼不想囫囵吞枣地一口吞下这到口的难得美食,还不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簪斜鬓乱的高贵女神,
他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优美的流泻在的玉项上,优美高雅的绫罗装扮此刻更添妩媚迷人。
公孙狼双手拨弄着何氏的浓黑秀发,唇齿轻轻在她带着镶玉坠子的纤巧耳垂亲吻着,
轻声问道:“好娘子,真的不后悔吗?”
“不后悔”
何氏心知肚明,却娇羞无比地颔首呢喃着。
“看来,娘子似乎是荡漾了。”
公孙狼低声坏笑着撩拨着何氏的。
听到公孙狼带有强烈意味的发问,本已有些慌乱的何氏,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羞涩和促不安涌上心头,
知道公孙狼终究看破她受不住一个半月来的煎熬,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茧自缚,可恨的是公孙狼这个坏相公却偏要用这种的手法,摧毁自己的自尊心,亲口求他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