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的内部监狱是不存在保释的哦。”
“你、你们等一下——这是干嘛啊干嘛啊?突然就一唱一和针对我,”斯黛拉瞪大了眼睛,“……我妨碍……我妨碍什么了我妨碍——就算我今天真的摔死在了钟楼底下,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找死,我活该……可我记得水银针在歼灭螯合物的时候并没有优先营救附**民的义务吧?”
维克多利娅轻哼一声,“所以?”
斯黛拉喉咙动了动,一手按住了心口,“我真心说一句,你们救了我一命,我特别特别感激,但我在上钟楼之前就清楚地知道我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风险,我也认可这个风险——这有什么问题?”
“嗯哼。”维克多利娅点头。
斯黛拉很快理顺了自己的这个逻辑,“真要较真,正因为贵方没有在这种场合优先营救平民的义务,所以我才敢大胆往钟楼闯,你们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我也做好我该做的事,我们都各自履行自己的职责……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怎么就要量刑了?”
“所以你确实是故意闯入钟楼的。”
“我——”
“苏西。”维克多利娅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门应声而开,“在?”
“抓起来,带走。”
两人很快进屋把斯黛拉铐上拖走,斯黛拉连声认错,回头只看见缓缓合上的门,还有正在向自己无声挥别的千叶。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维克多利娅和千叶两个人。
“不会真的要交给 005 号办公室吧?”
“先关一个礼拜吧,留点教训。”维克多利娅捏着鼻梁,“太疯了,这个女人……”
千叶看着维克多利娅走到靠窗的单人沙发前坐下,她很少在维克多利娅的脸上看见这样颓丧的表情。
“你怎么了?”
“累了。”维克多利娅闭着眼睛回答,“这事怎么还没完呢。”
“你不是都已经做好刺杀者没死的准备了吗,我以为你不会很惊讶,”千叶轻声道,“特里莎说你一直都是这么交待的。”
维克多利娅没有吭声,半晌,她突然睁开眼睛,“可它到底是怎么从金乌宫活下来的?那么短的时间,真的有谁能做到无伤穿过爆炸中心吗?”
“也可能它根本就没有进去。”千叶接道,“它一直很狡猾,我都追丢过一次。”
维克多利娅长长地咽了一口气,“我今晚就不该拦你,你当时都抓住它了……”
千叶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看向了别处。
“你们在荒原上有进展吗?”
“哦,进展迅猛,我正打算和你说这个,”千叶笑着道,“司警官可能已经把刺杀者的背景挖出来了,说不定还真是个遗落在外的水银针——”
话音未落,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维克多利娅起身去看了看,又很快回来。
“今晚有预备役的二次觉醒训练,我们不能再占用这一层病房了。”维克多利娅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大衣,“我刚好要回公寓一趟,你跟我一起走吧。”
“去公寓干什么?”
维克多利娅朝空中抛出一个胶卷盒,很快又自己接住了。
“先看看斯黛拉都拍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