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话我们怎么会有施展的平台,要不是这样的话我们什么时候能自己应付,要不是这样的话都教给师傅了我们还有施展的机会,你就当作是师傅在给我们训练的,你们都沒什么事吧。”
点了点头“大师兄有理,也该是我们实习的时候了,我们跟着师傅那么久,处理灵异事件的一直都是师傅,而我们哪里有出手的机会,我是沒什么事的了,如果都沒事的话就先会公司去,精神给这只僵尸蹦得老紧,回去放松一下…累。”
孟飞点了点头“我也沒什么事,那个大橙子,回來拿着背包,回去了。”说完将自己身上的背包拿了下來递给大橙子。
大橙子还有些惊魂未定,吞了吞口水有些啰嗦的走了进來,眼睛不时还看着房子的四周,孟飞有些摇头说道“难道你那么快就忘了我之前说的话,身为一个道士主要的就是胆子,就像大师兄说的,你要是真的想快点学道术的话你就克服对灵异的恐惧。”
大橙子微微的点了点头,可是谁一开始就不怕这些东西的,而且时不时就会有生命危险,就像刚才的那一幕…平静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然后接过孟飞几个人的背包…
几人在安静的小区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亲眼目睹的还有一个中年人,想让小区不热闹都不行;血腥味在黑夜的风吹,已经沒有了难闻的味道,中年人已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往楼下逃亡,走楼梯时不时还沒直接滚下來,边跑还边叫;來到篮球场中间的时候才转身看着西边的那栋楼,整个人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边喘气边传來凄惨的哭声…
小区里在这个时候有这许多上班族的人已经熄灯睡觉,但是也有许多还沒有睡的,只要窗口漏出那么一点地方便可以听到那种凄惨的哭声,在这个时候也就是已经关灯的房间,在此时都亮了起來…
王建的家在东楼的三层,楼层越低的房间就听得越清楚,王建的父亲王大拿是一个法家,至今已然将近五十來岁;在家中的墙上经常看到他的笔迹,毛笔比划熠熠生辉,若是现代年轻人有这样的法可以说沒有可能,王建的母亲赵翠却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每天只要负责家务之外便是什么事都不做,若是王建一下班回來有时间的话就会催催王建找个儿媳妇…此时听到球场传來这样凄惨的声音,两老也都是纷纷的拉开窗帘想看个究竟…
在球场中央的中年人名叫房名,是这几栋楼的卖楼的楼主,而刚才被咬的中年人是自己的一个比较大胆的朋友,但是眼看着那一幕便是整个人都像是在噩梦里还沒有惊醒般;凄惨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小区中…朋友沒了,自己还吓的腿软,就是现在站起來的话或许还会有些困难…
近一些的小区居民一看到房名的身影便认了出來,就是王建的父亲王大拿夫妇也都跑了下來,十來个人都有些怀疑的围着房名慢慢的靠近,毕竟在平时房名是不会有这个想象的,当看清楚真的是房名的时候都是一阵的莫名其妙,赵翠上前问道“刘老板,你这是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房名还是面对着西楼,听到有人问的时候先是一吓,倒在一边“你是谁。”凄惨的哭声立即停止,但是换來的却是惊慌失窃的样子。
赵翠看到房明的样子便有些感觉到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是老王啊,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发生了什么事啊。”
房名想了想“你…你是我的客户王建的老爸王大拿。”这么多人之中算是王建搬來到这里最久,当时还是李兵给的钱买的房子,一个老客户房名怎么会不记得。
王大拿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还沒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对着那个楼哭得那么凄惨,有什么事想不开的。”
房明一听是王建的老爸王大拿的时候便是一阵的激动,因为最后将房明拉开的人就是王建,这是他最后看到的,要不是王建拉开的话或许僵尸的下一个目标将会是他,当下跪着对王大拿说道“多谢你儿子王建的救命之恩,但是请你叫王建帮忙看看我的朋友啊…我那个朋友…”说到这里看了看周围还有好多人在那里站着便小声的对房明说道“我那个朋友被僵尸咬了,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请你的儿子王建帮忙看看。”房明一种祈求的神情看着王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