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稷很好,但倘若圣上是一个安心治国的君主倒也就罢了。
但可惜,刘封是一个雄主,是一个雄才大略之人,这些坊间传言更有一种说法,是圣上亲自授意的,以此为攻打北莽造势。
“是,圣上,臣下明白。”杜文紧紧低着头,颤巍巍的回答着,心中忐忑不安。
“很好。”刘封淡淡一笑,冷冷的松开他,而后背对着他冷声道:“长安长安,天子脚下,竟敢有人闹事,杜文你给我查出来,查不出来的话,你杜家在哪发家的,就滚回哪里去。”
“是,圣上。”杜文瞳孔猛地一缩,心中一阵凛然。这无疑于是对他下了最后的军令状,这件事若是查不出来,他也就只能发派边疆,当一个无名小卒了。
“好了,你去吧。”杜文摇摇头,挥手示意他退下。
待那乾坤殿的大门紧闭之后,刘封对刘喜,道:“刘喜,和我出一趟城外。”
“是。”刘喜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走到屏风后面,打开了一条密道。
此刻,邺王府邸,后门。
只见一身穿下人服饰的高大男子,牵着一匹马,在昏昏夜色的掩映下,向着城门的方向驶去。
……
夜色渐浓,渭河河畔料峭客栈前,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过往的客商在这里繁忙的搬卸货物。
就在这时,车水马龙的街道之上,忽然西樵过期一阵滴答滴答的悦耳蹄声,这让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要知道这样规格的马车,出现在这里可是不少见。
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蹄印之声,掌柜的蓦地从睡梦中惊醒,透过格窗向外看了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看着在一旁打盹的小二,掌柜的将其叫醒,不耐烦地说道:“起来,起来,有客人来了。”
“将天字号房收拾收拾,打开窗通通气,散去霉气。”
“得嘞,掌柜的。”小二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脸的委屈。
“诶,诶,诶,停住。”掌柜的心中还有些不放心,急忙喊住了小二,再次叮嘱道:“记住,里面的任何东西物品都不能动,否则你今后就不用来了。”
“这”小二一脸的迷惑,但还是应道:“是,掌柜的,您就放心吧。”
做完这一切,掌柜的深呼一口气,摆了摆自己的衣服,而后走到了客栈外,神色尊敬的望着那辆马车。
在所有人的驻目下,从车上走出一位身穿文士青衫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隐约间透漏出一股难言的贵气。
掌柜的见此,急忙迎了上去,道:“恭贺刘先生,上一次您来只怕是二十多年前了。”
那男子看到掌柜的后,板着的面色有所缓和,笑着说道:“是啊,二十多年过去了,你的变化可真大,我几乎都要认不出是你了。”
掌柜只是憨厚的嘿嘿一笑,旋即将那中年男子迎了进去。
未过半个时辰,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前,走下的是一个身穿紫衣的老者,虽然身子佝偻着,但却没有一人搀扶。
那紫衣男子进去了后,立刻便有小二出来,挂了告示,宣告道:“今日店满,恕不招待。”
看到这一幕,化作路人的刘邺,望着那‘料峭客栈’的招牌,冷冷一笑,暗道:“果真是二十多年了,没想到还有一天居然会再次来到这里。”
轻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浓郁的脂粉味,刘邺厉眸中闪过一道森芒,暗忖道:“刘喜啊,刘喜,就算在抹再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你不是女人的事实。”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皇兄你果然还是来到了这里。”
随后他拿出了自己的腰牌,走向了料峭客栈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