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厉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年我杯酒释兵权,让位于你。难道这一切都不能得来你的放心,你的感激?”
“我并不祈求你多么仁慈,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做我的八贤王。可是,可是,可是你为何要将主意打到小渔的身上,她可是你的孩子啊!”
听到这里,刘封蓦地挣脱刘邺,一脸涨红的怒喝道:“我怎么知道她是我的孩子?别把你说的那么仁慈,当年我本可以杀了你,但没有那样做。”
“这已经是我作为二哥,对你最后的仁慈。”
“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这让刘邺顿时怒不可遏,眉头深深皱起,死死盯住刘封,沉声喝道:“你知道我近些年为何膝下无子?只有小渔一个。”
“不是因为你安排人在我饮食里下药,是因为自始至终我从未碰过一个女人。”
刘封只觉得脑际轰然一声,面色在此时剧变起来,想说话,嘴里又发不出半点声音。
“小渔是你的女儿没错,不要再打她的主意,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刘邺说着,将刘封重重摔在地上,而后冷眸道:“别告诉她,我知道你们之间的苟且之事。”
“当我走出这里,是公然造反的第一人,还是以往那个与世无争的八贤王,这全都取决于你。”
说完,径自转身离开,留下一脸呆滞的刘封。
刘喜急忙冲了进来,一眼便看到失魂落魄的刘封,忙道:“圣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八王爷对你不敬,奴才这就让人抄了他的家。”
刘封呆滞的拉着刘喜,混沌的双眼蓦地射出一道寒芒,冷声道:“刘喜,查,给我查,究竟是那些人在暗中支持八贤王,查出来,杀无赦。。”
“最近不是刚发生了一起离奇命案,给我往上面推。”
“是。”刘喜虽然不知道圣上为何那样做,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也大多都是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杀了也没什么。
……
长安,春来楼。
梁衡秋望着两人人身的神色,颇有些气愤的问道:“你们真的要进去,确定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特地扫视了江不觉几眼。
王初一见到那异样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什么,揶揄的看向江不觉道:“你应该是担心某人,我可是两袖清风,你担心的只怕是某人罢了。”
被戳穿了心思的梁衡秋,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通红,忙指着两人,喝骂道:“哼,哪有。分明就是你们两个,想亲近人家姑娘。”
江不觉则是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看了一眼梁衡秋,淡淡道:“你真的不进去,那我们可就进去了。”
见江不觉宛若一个木呆子一般,不识趣。梁衡秋更是气得紧,别过头去,赌气道:“进去就进去,反正我是不会进去的。”
“想想也是,毕竟一个女人嘛。”说着,两人便抛弃梁衡秋双双走了进去。
只留下,梁衡秋一个人在哪里独自生着闷气。
“哼,两个人,竟敢抛弃我一个人去查案,真是没人性。”梁衡秋百无聊赖的,在心中咒骂着两人。
看着街道之上人来人往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对两人更是恨到无以复加,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哼,我看你们两个人就是想借着查案的机会,去接近人家姑娘。”
“谁说,你们只查到李子安与御史在春来楼碰过面,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个地方,那便是太学院。”
想到这里,她也不再犹豫,愤恨的看了一眼春来楼的招牌,转身冷哼道:“哼,看我查出一点蛛丝马迹,让你们两个无地自容。”
说罢梁衡秋,便独自向着书院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