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工具刀上都有死者的血迹?”
荣仓廪将大致的过程说了一遍。
“去吃晚饭,为什么会徘徊不进?又选择离开,你在担心什么?”吕律追问。
荣仓廪支吾着,无法解释。
“为什么要带工具刀?”吕律继续问道。
荣仓廪摇头无法解释。
“回答不了?”吕律直视着他,极低的声音道:“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你真的要去杀人?抑或,被迫去杀人?”
问到了核心,荣仓廪看着她叹了口气,依然没有说话。
吕律看着他,俯身向前,郑重道:“不告诉我实情,我就没办法帮你。”
荣仓廪点头,道:“我真的没有杀人,你相信吗?”
“我相信没有用,要想脱罪很难,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怎么取其轻?”荣仓廪问道。
“毕竟黄柏钧失踪了,说他是主犯,这样罪责轻很多。”
荣仓廪看着她,正色道:“我的名字必须闪闪发光,这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
吕律盯着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可以保释吗?”“那个声音”代荣仓廪问道。
“重大凶杀案,那么多证据,很难保释。”吕律摇摇头。
“那些证据都是假的。”荣仓廪道:“他们抽了我的血,拿走了集控器——”
吕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握了握拳,“那么好!我们来抓臭虫。”
“抓臭虫?”荣仓廪疑惑道。
“嗯!唱双簧。”吕律笑了笑。
“唱双簧?”荣仓廪更加疑惑。
“嗯,还要定暗号!”吕律想了想。
“怎么像特务接头,还要定暗号?这么复杂?”荣仓廪笑了笑。
“呵呵,不复杂要律师干什么?不过想出去,还要另辟蹊径。”吕律低声和荣仓廪耳语着,荣仓廪点着头,咧嘴笑道:“真是正主出马,一个顶俩!”
“未必,好了,不开玩笑了。”吕律挤出一丝笑意,随后采集影像,编制信息发送了出去。
过了一阵,肖践行和李宽明推门进来。肖践行不耐烦道:“怎么样?还没搞好?”
吕律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当事人坚持自己无罪,只能做无罪辩护。”
“无罪?”肖践行一拍桌子,“刚才不是说了认罪,从轻吗?”
吕律瘪着嘴道:“我一直在做工作,实在没办法。”
肖践行盯着荣仓廪道:“你想变卦?”
“我没罪!本来也没答应什么。”荣仓廪道。
“事实清楚,铁证如山,还敢称无罪?”李宽明急道。
荣仓廪道:“案情还没调查清楚,怎么就铁证如山了?”
“你是想被那些渣滓蹂躏一番?”李宽明眯缝着眼睛,威胁道:“在这里,还没人能撑得住!”
“你在恐吓我?”荣仓廪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李宽明挑了挑眉毛,撸了撸袖子。肖践行冲他压了压手,道:“荣仓廪,你在凶杀现场被抓获,鉴于案情重大,需要继续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