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争论被旁边同学听见了,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写作文交不了作业呀!”
“考试要考作文呀!”
“作文分数三十分呢!谁敢不写?”
“不写作文要被罚扫地!”
“哈哈哈……”
欧皮皮一看这么多人参加讨论,更来了精神,他大声说:“你们看啊,有的人虽然写了,但不一定是自己想写的,就算是自己想写的又不一定考,考了又不一定能过,过了又不一定能毕业,能毕业又不一定能找到工作,能找到工作又不一定能赚到钱,能赚到钱的人又不一定会写作文,你说你说,那现在花那么多时间写作文不是傻瓜是什么?”
“傻……傻瓜?”马琪琪大眼睛一连扑闪了好几下,“你是说我们写了作文的人都是傻瓜吗?好心当做驴ǘ肝肺啊,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写作文,你居然说我们是傻瓜?!”
马琪琪瞪着眼睛,马尾辫一甩,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就朝老师办公室去了。
“喂喂!喂喂喂!”
欧皮皮还想解释两句,但马琪琪头也不回地走了,欧皮皮懊恼地踢了两脚桌子,用力过猛,还把自己的大脚趾给杵着了。
五分钟后马琪琪回座位了。欧皮皮拿眼角瞟了她一眼,马琪琪看都没看他,只说了句:等着瞧吧。
教室门外已经响起了闻老师鞋跟戳在地上的声音。
“听这声音像是要把地板戳破一样,看来今天我是凶多吉少了。”欧皮皮心想。
闻老师走进了教室,脸色有些发绿。不过并没有像欧皮皮想象的那样拿眼珠子瞪着自己,但欧皮皮还是心虚地把头埋得低低的。
“这节课……咱们先来聊聊天吧!”闻老师的开场白让大家很意外,“昨天的春游大家玩得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