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之后,才动手啊!怎么可能在下还在你们的人掌握之中,就让官兵行动呢!”
狗子在旁对蒋姑娘道:“大当家的,休听他狡辩。他是无意中掉出这张差遣来的,不然也不会被我制住。”说着把刘旭那张登州海盗袭城事副采访使的差遣递给蒋姑娘,接着说道:“况且,他当时还带着两个手下,我看得出来,那两个也都是练家子,怕是说不定当时他们还有活捉我和大牛的想法。”
何头领对大牛道:“大牛搜搜他身。”
大牛上前,在刘旭身上一阵摸索。寇准给刘旭的那张必要时候可以调动一个指挥的厢军的手令,给大牛搜了出来,另外大牛还从刘旭怀中掏出七、八十两银子。
大牛把那封手令,递给蒋姑娘,蒋姑娘看了一眼,拿着那张手令朝刘旭一扬,等着刘旭回答。
刘旭也是心中暗暗发苦,当下硬着头皮说道:“在下真的不是官身,在下真的是青州的商人。只不过京东东路安抚使寇相公是在下老师,在下来登州采购海鲜,寇相公便安排自己顺便暗访一下登州海盗袭城的事宜。在下跟姑娘同车而来时,所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蒋姑娘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都是真的吗?记得你在车上,自称是叫刘云开,可是这上写得是刘旭,不知道哪个才是你的真名?”
刘旭苦笑道:“出门在外,总得多点防备!”
这时何头领大声道:“大当家的,这小子定是官身。我们是匪,他是官身,不用跟他废话,直接扔海里就是了!”
蒋姑娘转身望着何头领,沉声道:“老何,你也是我们海潮帮的老人,怎么胡言乱语,我们海潮帮什么时候成了匪了?”
何头领不禁一滞。
接着蒋姑娘更加严厉的说道:“我们本是官军,虽流落海上,但我们海潮帮仍是以军法治帮。我们自己打渔种地,贩卖商货,从不曾杀人越货,我们怎么成了匪了?难道你们很想做匪吗?你们是不是很想做那杀人抢劫、快意海上的海盗?今天谁给你权力动用私刑,随意草菅人命的?”
蒋姑娘一连串的质问,令的何头领有些面红耳赤,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
刘旭见蒋姑娘一连串的质问,竟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不禁有些呆了,这真的是自己在徐家车行的大车上见过的那个爱红脸的姑娘吗?
蒋姑娘转身对刘旭道:“你身上带有官府的差遣,说不是官身,我们很难相信。不过就算你是官身,只要不对我隍城岛不利的举动,我们也不会杀你,我们隍城岛不是草菅人命的匪帮。我自会派人去探查,这次官府来沙门岛抓捕我们海潮帮的详情。如果真的不是你引来的官军,我自会放你走。可要真是你引来的官军,你也别怪我们海潮帮辣手无情,敢对我们海潮帮不利的人,我们自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虽然蒋姑娘说的凶狠,不过刘旭心里还是安定了许多。刘旭自是知道那些官兵不是自己引来的,谁知道他们发了哪门子疯,这时候来抓海潮帮的人。希望他们的人能够探查清楚,倒是自己姓命应该就能保住。
蒋姑娘转身吩咐何头领道:“给他松绑,看好他。到了岛上,送到纪掌刑那。”
“这.......”
“这什么,我这大当家的说话不管事了?这小子身手我见过,狗子一个人就能看住了他,给他松绑!”
何头领忙使眼色,狗子和大牛上前给刘旭松绑。
刘旭活动了一下手脚,暗叹:被人绑着的感觉真不好啊!幸好这位什么海潮帮的大当家还念一点相识之情,好歹还不忘给自己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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