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了人家的老婆,睡了哪个娘们。”
陈小宝这么说魏涛,魏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冲陈小宝伸出大拇指:“小宝不愧是小宝,知我者你也!”
陈小宝一坐在床上,不耐烦的看着魏涛道:“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说实话,咱们屯子里,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就是你这个猥琐的村长。”
魏涛拿过一个凳子坐下,笑嘻嘻道:“那个啊,这么多年哪,我的名声确实是不怎么好,可是我这一心红心可是向着党,向着村民的,我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了河沿屯的老百姓,我是宁可掉头颅,洒热血……”
陈小宝赶紧挥挥手:“行啦行啦,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滚吧,不要耽误我睡觉。”
魏涛赶紧道:“不不,小宝啊,我不乱扯了,我说,我说,那什么,我,我有病!”
陈小宝瘪了瘪眼睛,上下把魏涛看了一遍,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村长魏涛:“你有病?你他娘的壮的跟一个牛犊子一样,能吃能喝能睡觉,晚上没事儿还能钻钻寡妇的屋子什么的,精力这么充沛,体力这么好,有啥病啊?”
魏涛笑嘻嘻的摸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道:“哎,出事儿就出在这了,就是因为俺的身体太健康了,所以,我老婆吧,她晚上就有点受不了,经常拒绝我晚上当丈夫的合理要求。你说说啊小宝,咱都是正常的男人,啊是不是。这方面的要求,那是十分正常的嘛。这一回两回的拒绝还可以。可时间长了,谁受得了。所以嘛,无奈之下,我只得退而求其次,找别人的代替一下。咳咳……”
说到这,魏涛显得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再说。
陈小宝道:“你看你倒是说不说,不说我睡觉了,没有人听你们两口子的破事儿。不就找个娘们放个炮嘛,多大个事儿。”
魏涛摸着脑袋咧着嘴:“当然了,这找个娘们放放野炮,问题却是不大,男人吗,谁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可是,问题不是放炮的问题。而是,而是,而是放了炮之后,我,我,我他娘的得了病了。”
陈小宝一愣:“啊?你得花-柳了?”
魏涛一怔,看了看陈小宝,随即耸拉下脑袋,无奈的点点头:“的确,是得了这病了。唉,当初太大意,上红城在歌厅里,被一个小娘们给缠住了,就来了瘾,当时在歌厅里,我就花五百块钱把她按沙发上干了。
没曾想,干的是挺爽,可是,回来不到一天,就发现,家伙上起了小红点,还痒痒的。再过几天,我才发现严重了。
不满你说,我都偷偷的花了五六千了,家里存的这点钱,都快让我花没了,去了红城五六家医院,可是,可是,都治不好啊。小宝,我求求你了,你一定得给我看好啊。只要你能给我这病看好,我啥事儿都答应你。”
看着魏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陈小宝心里一阵大爽。真是报应啊。忽然,陈小宝想到一个事儿。咳嗽了两声道:“那个,你得了这病,没传染给你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