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府上支取,不要向圣上提及了。他的心,”林赊顿了顿,眼底里连旧时的那点慈爱都消散了,“不当放在我的身上。”
这章过渡,吃肉只有蛋里有点。下章会比较堕tai)
溽暑渐盛,一脉消暑香自兽首小香炉里袅袅升来。
“进来吧。”林赊立在床榻衣架边,褪去了外衫,又解去了腰带。
调教娘子立于门外听到了林赊这声唤,这才推了门来,将提前备好的器具如旧熟练地置于床头,才来林赊身边搭了把手,将他的亵衣除去,胸部已归于平坦,但一条白色的布带赫然出现在调教娘子眼前,布带是绕着林赊身子缠着的,紧紧地束在林赊的肚腹上。
露出来的是一大半的布带,剩下一半的白布藏在了亵裤系带下。调教娘子皱了皱眉,想去解开林赊的亵裤的系带,却被林赊拒绝了。
“无须如此。”
“胎儿还小,您这般束着……”
林赊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束得平坦的肚腹,就想着今日起来时那肚腹微凸的模样,明明还未到显怀的三月,偏偏他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夏衣轻薄贴身,便是他再不愿,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他摇了摇头,道:“一会儿还要去见大将军,这时拆了,一会儿束的时候他们又该吃苦了。”
他抬手略带慈爱地摸了摸自己被束得平坦的肚腹,不过也只是须臾,他的目光就冷了下来。
他躺回了床榻,想起了这几日送药的都只有张御医一人,便向调教娘子打探道:“进来张御医可有去别处走动?”
调教娘子是天家的人,对于亚父的提问,手下准备银针的动作不禁顿了顿,她仔细思考了一阵才道:“应该不曾,他需在宫中给您熬制安胎药,圣上怕出了差错,总叫人跟着他左右,大抵都是在亚父您府邸和宫中太医院之前来往。”
她取了一针往林赊胸口刺去,林赊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他那小学徒呢?”
“这小人就不知了,不过在理政殿外撞见过几次。您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明个儿去跟御前宦官打听打听。”调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