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束在了一处,打了个他跟雍国狱吏学的死结,让他的手逃脱不得。容厌这才去解林赊的外衫,而后手落在了亵衣的衣带上,林赊蓦地冷声阻拦道:“容厌。你该回宫了。”
“孤知道自己何时该做什么。”
林赊挣扎了起来,想阻止容厌的动作,但因为挣扎的动作剧烈,让小腹又隐隐作痛起来。他皱了皱眉,没有在意这点疼痛,反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容厌手上:“容厌,你再这般下去,我明日便去打掉皇嗣。”
“那看来太傅是真的不想要孤的皇儿,”容厌的眼里也生了几分狠厉,“那孤今夜就一定要探探太傅这亵衣下藏了什么秘密。”
说时迟那时快,容厌解开了林赊的衣带,将他的右襟牵开,就看见胸腹位置都缠了布带,缠胸的布带容厌见过一次,同理类推,容厌心下也有了个大概。
他掀开左襟的手顿了顿,颤抖着牵开了左襟,林赊合上了双眼,偌大的屋里瞬间只听得到窗纱外鸣来未肯歇的虫声。
大抵是疾风骤雨来之前的宁静。
容厌还在小心翼翼地拆去林赊束腹的白色布条,他怕会弄疼了自己的太傅,下手都不敢重了,他用着全部的耐心将那白布条从林赊的身下抽了出来。
他跪在床前,看着林赊被勒得泛红的肚腹,眼眶突然红了红,那肚腹在布条松起时,慢慢鼓起来,因为是仰躺着,所以没有晨时林赊在站立时那般鼓,但也有四个月模样,像个小山丘一般,伫立在下腹往上一点的位置。
下腹的腹底便是那个方才在容厌捉弄下微微抬头的玉茎。
容厌的眉头仍皱着,嘴边却生了笑,眼眶的红让林赊都不敢探看深究去,只听着容厌娓娓谈来:“孤还担心太傅腹中的胎儿长得不好,还担心太傅受累,”他的手轻轻抚摸过那微凸的小腹,“孤还担心太傅的身体会不会因为孤的一意孤行,而生了差池,没想到啊……”他故意顿了顿,抿了抿唇,翻身上了床,“是太傅,不仅不要腹中的皇儿,还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
他的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林赊不肯睁开的一双眼,轻声问道:“太傅这般束腹不难受吗?不想要皇儿,大可与孤一说。”
说着容厌分开了林赊的腿,将自己的龙根对向了林赊的后穴,连润滑和前戏都省了,直直地捅了进去。
“太傅不是还没满三月么,孤今日就成全你,孤帮你堕胎。”
林赊的后穴有两个月没用了,异常得紧致,容厌进得艰难,也让林赊疼得闷哼了着,手下抓紧了床单,忍着那容厌给他的疼。
之前容厌曾问过张御医三月内可否行房事的问题,而张御医说那诞子药是让吃了的人体内生成孕囊,而孩子是在孕囊里生长,所以一般堕胎药可能是对林赊无效的,但行房事这样的事,一直未有人开先河,所以也无从知晓,只是为防生变,张御医劝过容厌三月内不要碰林赊。
所以今日容厌也是铁了心,要成全林赊。
他待自己完全进去了,便在林赊体内不着章法地横冲直撞着,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些胎儿走下来,只有凭着本能地和林赊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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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到了什么(蛋:孕期py上线)
屋外虫鸣喧嚣,屋内手忙脚乱。
从御医被请进屋开始,容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