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不太适应,只是因为做的频繁了,就习惯了。有一日未做,这异物的感觉就强烈了。
他的后穴瑟缩着排斥着,容厌挑了挑眉,手循着旧忆往他的凸点按去,只一下就让林赊忘了手中攒着的手谕,手谕脱了手,容厌却没脱手,他不停地按压着后穴,又扣弄着那处,让林赊的前端迅速地抬了头。
林赊难耐地动了动两条长腿,容厌顺势打了他的大腿根,五指的掌印在林赊白皙的腿根上显得特别红。而那后穴更似开在末雪里的粉樱,诱人的紧。
容厌忍着下腹胀大来的欲望,从袖中拿出那个瓷瓶,往手上倒空了瓷瓶,见着这三粒果子,想起了小学徒的嘱咐,抿了抿唇,留了一粒回瓷瓶,剩下两粒先递了一粒到林赊后穴,怕那一粒会落下来,容厌的龙根瞬间抵了上去。
容厌的龙根比之前进去前要大上一些,进得更艰难了些。他伸了另一只手去摸林赊的前端,却听林赊问道:“你……嗯……放、放了什么……进来?”
“好东西,”容厌也俯身下来,贴着林赊的耳朵道,“给太傅助助兴。”
“呃……”说着容厌用力一顶,将那果子顶到了林赊的体内深处,正撞上林赊敏感的那处,让林赊浑身一阵酥麻。
“我给太傅瞧瞧?”容厌趁着林赊享受快感时,将林赊翻了回来,抬手推了桌案上其他碍事的奏折,将林赊抱上了桌案。
他将林赊的腿打开曲起,微微躬身含住了林赊的玉茎,林赊被他迫得双手向后撑在桌案上,下意识地想挺腰将自己的阳物往他的嘴里送。
说起来,没了后穴刺欲的绯色。
之前眉间那点在理政殿里蕴藉的料峭寒山瞬间软化作了春山叠青的柔情。
容厌更卖力地吞吐着林赊的前端,林赊蓦地仰首,扣紧了脚趾,那些白浊便都进了容厌嘴里,还溢了一二沾在了容厌嘴角。
容厌倾身去吻向了林赊,将他那点腥味还给了他,又扶上了林赊的腰身,林赊的腰并不宽,又因着生的不算娇小,所以这腰看着比那些楚柳玉腰奴的要更令人心动一些,更叫人欲罢不能。
容厌抓着这腰往自己身前送了送,龙根抵向了林赊的后穴,他微一挺动,那在林赊后穴口后含着的果子就不知到底去了何处。只知是往深处去了。
许是也撞上了林赊的敏感点,让林赊的前端又抖了抖,容厌想着旧时林赊的敏感处撞去,之前放在那处的果子却消失不见了,但只要容厌一动,林赊就忘情地呻吟起来。
如此林赊是信了那容厌说的“助兴”的鬼话了。如今的快感比之前容厌撞他的还要重,他怕叫快感淹没了,抓紧了容厌的肩膀,手下不禁扣紧了容厌的肩骨。
“慢……慢一点……嗯……啊……”
而然未多时,林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连忘情的呻吟声都被他压了下去,那不知被容厌顶到何处去的那枚小果子,林赊却知道去了哪里。那小果子总是跟着容厌抽插的评率不停地撞着他的膀胱。他的尿意就在这一次撞击下越来越浓,骤来的尿意迫使他驱走了眼底里的云雨情色。
他小声呜咽一声,用力的控制着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