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容厌浑身冒着冷汗,他止不住地打起了冷颤,那是比他父后逝去时还要冷的感受他突然慌了。
彩蛋7:不一样的反攻
车架一路飞驰去了城中繁华地的烟花巷弄,楼阁间的脂粉味充斥在林赊的鼻尖,让林赊这般害喜状况还未消停的孕夫感到了一阵恶心。
他皱了皱眉,和那宦官直往容厌在的那件香屋。
一路上林赊的心跳就没慢下来一刻,他不停地跟宦官打探着:“他怎么样今日有这般兴致了?”
“午间礼部尚书来了一次,将那些筛选过的家人子的花名册递了上来。”
虽然朝堂上那般提起了丞相家的家人子,可到底这选后一事,是慎之又慎的,这递花名册的流程到底还是要走的。
“圣上问了礼部尚书,说哪几位是您选的,哪些又是丞相选的。尚书大人说,花名册上的家人子都是综合了您和丞相大人的意见的。后来尚书大人走了,圣上翻了两眼花名册,就说要领小的出宫长长见识。”
“那时青天白日的,他直接带你来了这处?”
“那倒没有,先去了酒肆打酒,圣上说他旧日在雍国,每日都要尝几口的,回到这里,因为顾及……”小宦官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
林赊搭话:“顾及什么?”
“顾及您,所以许久未尝过酒的滋味了,后来入了夜圣上才去的那地方。”
“再后来呢?”
“再后来,圣上就和那头牌进了香屋,未多时,那头牌就被赶了出来,圣上直呼难受,要小的去寻您。小的不敢耽搁,就过来了。”小宦官看着亚父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说话也唯唯诺诺了许多。
林赊心下却大抵了然了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了香屋前,多嘴地对小宦官嘱咐道:“把门守好,无论听见什么,谁都不许放进来。”
“是。”
林赊推了门看见了红绡帐头,似有人蜷缩在了一处,他缓缓地走了过去,掀开了帐幔,看着那人满眼通红,手在自己的后穴里扣弄着,似是听着了动静,将手收了回来,抬眸时还撇了撇嘴。
容厌的上下都写着欲求,林赊一时心更软了。
之前在长生殿,胸中的乳水,在理政殿,留下的皇嗣,在亚父府邸,荒唐的情事,无一不再说这林赊为容厌破的例,那今日这处的破例,想来也是不遑多让的了。
他立在床头打量着容厌,容厌却委屈地小声道:“太傅,不是要给孤找家人子,还来寻孤做什么?”
林赊凑近了一些道:“难道不是圣上让人请臣来的?”
“不是,嗯……”容厌一声呻吟来,似乎那催情药的药效又上来了一般,他断续道,“不、不要太傅。孤有三千家人子。”
“当真?”林赊撑着床倾身问道。
容厌嗅到了林赊身上的奶香味儿后,心头的那点坚持都没了,他连眸都未抬,就往林赊身上扑了去。
林赊怕他的动作惊扰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往后撤了步,抬手点了他眉心道:“不得如此。”
容厌却抬手抓了林赊点在他眉心的手指来,放到唇前吻了一下,讨好地笑了笑道:“太傅。”不过这笑还没维持多久容厌就变了脸,他蹭了蹭林赊的手臂,软软地道,“难受,太傅,厌儿难受。”
“一定只有我?”林赊凑近了两步,另一只没被容厌缠着的手往自己的衣带那处寻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