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的身子软成一滩水,不住地往下滑,整个人无力地趴伏在床上,腿分开在临戡身体两侧,后穴仍然与临戡身体的一部分相连,只不过滑出来些许,带出红肿的穴肉和黏腻湿滑的蜜液。
看着眼前的美景,临戡放在阿德里安体内的巨物不禁涨大几分,忍不住再度挺身耸动,重新开始新一轮原始而又突然顿住,那不是、那不是……
“你看那个是不是来慰问的雄子啊?”
“废话!当然是、当然是啦。”德文不知所措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
临戡看见德文注意到自己了,冲他笑了一下,微微地挥了挥手。
德文一下子低下了头,脸色涨红,一直蔓延到脖颈。
“德文,你看!雄子对我招手了!”
傻逼,明明是对我招手。
“那边的!干什么呢!动作快点!”
“是!”德文一行立即应声,转去继续训练。
不止德文他们,还有许许多多的军雌都看到了临戡,于是指导的军雌发现今天他手下训练的这些兵,表现比平常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啊,难道今天食堂加了愿地往回走,雄子就是麻烦。
待德文打理好自己,临戡就跟着他往附近的居民区走去。
“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