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远了,“哼,这是什么便宜的酒?”
“这可是这个地区的市场里数一数二的好货色了。”
“因为你不知道何为真正的酒才会这么想的,你这杂种。”
巴比伦之门开启,从中现出的却不是宝具,而是酒瓶与酒杯。
“哦吼!美酒!”rider喝了一口感叹道。
“您能喜欢就好。”赛勒斯站在吉尔伽美什身后,对rider微微一笑。
“喔?这是你的酒?”
赛勒斯矜持地点点头,“不才懂得一些酿酒的方法。”
“真厉害,居然能酿出这么好的酒!”
“哼,本王宝库中的酒,自然是最顶级的。”
“话说……金闪闪,我早就想问了,他是你的御主吗?”
“没错。”
“可是他的手上并没有令咒的痕迹是怎么一回事?”
吉尔伽美什顿了一下,赛勒斯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那是因为我将令咒全都献给了我美丽的王。”
吉尔伽美什心里有些羞恼,但面上一片骄傲地昂起了头。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无不在心中腹诽。
“不愧是金闪闪的御主呢……”
“archer,你的琼浆玉液的确配得上这些珍贵的杯子,不巧的是,圣杯和酒杯是不同的,首先要知道你要托付圣杯完成什么样的愿望,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白谈。”
“杂种,别得寸进尺,而且这已经偏离争夺圣杯的前提了。”吉尔伽美什轻抿了一口酒,“严格说起来,那是我的东西,世上所有的宝物都是来自我的仓库的。”
“这么说,你这家伙曾经拥有圣杯吗?当然也知道圣杯是什么了?”
“不知道,别用杂种的尺度测量我。我的财富的总量,早就超越我能认知的程度了。不过既然是宝物,就说明了那是我的财富之一。”
“竟敢擅自将我的东西拿出来,即使是贼人,脸皮也太厚了。”吉尔伽美什不爽地皱眉。
saber不忿地开口:“你说的话,跟caster走火入魔的抱怨没有两样,看来错乱的从者不是只有他一个。”
赛勒斯直起身,皱眉看向saber:
“伟大的骑士王,希望您能收回刚才那句话,您不了解内情,不该对我的王擅自下这样的定论。否则,我愿与您一战,为了维护吾王的名誉。”
“古莲,你太紧张了。”吉尔伽美什拉住赛勒斯,悠悠地呷了一口酒。
赛勒斯抚上吉尔伽美什的脸:“我这样都是为了谁?”
吉尔伽美什惬意地眯起鲜红的眼:“你先回去吧,宴会结束我去找你。”
“你在赶我走吗?为了这个小姑娘?”赛勒斯的眸色变得幽深,语气危险地问。
吉尔伽美什和saber同时皱起了眉,吉尔伽美什是因为赛勒斯突然发作,saber则是因为别人说她是小姑娘。
“我不是这个意思。”
赛勒斯轻哼了一声,收回了手,不再纠缠地离开了这个庭院,但暗中留下了使魔作为他的眼。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还是rider打破了这份沉默:
“别这样,这可难说了,本王应该能猜出这个金闪闪的本名是什么了。”rider又看向吉尔伽美什:“不过archer,你应该不会可惜区区一个圣杯吧?”
“那当然,只是我得制裁那些打我财宝主意的贼人,这是原则问题。”
“archer,这一点有什么意义,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