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我给你定的花瓶人设,本色出演,多容易?多简单?你不要老往谐星方向跑。”
“唉哟卧槽,”纪满星捉住谢均礼的手,“本大爷的脸也是你能摸的?你别以为你是我经纪人就了不起了,放手。”
谢均礼本来也不过逗一逗他,随即松开手,“走吧,去吃饭。”
纪满星一拨头发:“走。”
三个月前,纪满星在安烈阳面前放屁话放得是一时爽,回去看到违约金后,还是真实感受到了很多丝一言难尽的凉意。
猛然听到这么一个数字,他苦从心来,想拍拍空荡的裤兜自嘲一下没钱,岂料拍出来一张水都洗不掉上边的墨迹,质量好得不得了的名片,赫然写着“谢均礼”三个流金字,后面紧跟一串电话号码。
纪满星看到数字头脑就发热,当机立断照着电话号码打了过去,自此与谢均礼再次结下孽缘,成为搭档。
一开始纪满星不知道谢均礼是被逮回家继承皇位,便跟他倾诉了一下缺钱的处境,欲和兄弟好好叹一场穷逼的不甘与屈辱,并做出赌刀的暗示,让谢均礼照顾好栗姨。谢均礼眉头一皱,理所当然地将人骗了过去,发票一签,合同一递,“钱我先帮你垫上,还就用当艺人赚来的钱还吧,反正你不许赌刀。”
纪满星看着合同上那业内赫赫有名的“京云娱乐”,起初还惊讶地瞪大双眼,反应过来后大叫着“谢均礼你这个傻`逼又骗我!”跟新经纪人再打了一架,打完后就不带一点过渡地接受了现实。
新东家是谢均礼,那当然什么都好,唯一不妙的地方就是,因为谢均礼要躲顾云宪,在他被顾云宪发现之前,纪满星暂时不要到安烈阳面前露脸,以免走漏风声。纪满星其实心里有点怄安烈阳的气,又欠谢均礼天大一个人情,便顺水推舟地应了下来。
今天谢均礼带了纪满星到京云名下的饭店吃饭,吃完后正要离开,前门处恰好进来一个大家都认识的人。
缘,妙不可言。
纪满星才站直的腰立刻弯了下去。
“什么情况?!”他跌回卡座,既意外又惊喜。三个月了,有点不敢见,又有点想见。
谢均礼亦是当即移开目光,慢慢坐回去,有一眼没一眼地,在纪满星的注视下观察那边的情况,脸色突变,“……不妙啊,纪满星。”
纪满星不敢看,等他说下去。
照这位服务生带的路线看,这位爷一定会经过他们桌。
虽然他们是雅座,有屏风,但有纪满星在,不认识的经过都能伸一脑袋进来看看,谁知道安烈阳会不会瞥一眼就认出被自己藏了这么多天的老婆?
平日里谢均礼装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然而,为了知道顾云宪的动向,后十字区那边发生了什么他都一直盯着,顺便也就听了些安烈阳这三个月干的事情。
泄愤,绝对的泄愤。
要是让安烈阳知道是因为他……这个后果谢均礼一时不太敢想,当务之急还是把纪满星藏起来再说。
谢均礼左右看了看,瞧得一旁有穿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立刻招了手让人过来,将平生第一次的仗势欺人交待在了这套行头上。
他以京云集团太子爷的名义,要来了这套衣服,催着纪满星穿上,才终于赶在安烈阳经过前,将纪满星的脑袋蒙在了超大哈士奇头套上。
但这个哈士奇头似乎让他们这桌变得更显眼,以至于安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