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低垂眼帘,乖顺的点头。
戚承蹲下身,一手探到她膝后,将人打横抱起,她搂着他的脖子,发烫的脸蛋和耳朵都紧贴在他胸口。
这是个对两人都极为熟稔的动作,钟翘抬眼悄悄看他,不知道是她眼花,还是房间灯光的原因,总觉得他的瞳仁格外发亮。
戚承毫不留情的将人扔上床,欺身压了上去。
钟翘昂着小脸,脸颊很红,眼神带着情/欲的迷离,甚至隐隐有些羞涩的期盼,等待着他接下去的动作。
戚承用食指勾住领口,仰着下颌,左右扭动脖子,轻喘着将领带扯了下来,然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模糊的视线又被覆上一层黑暗,钟翘下意识的推拒。
“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捧住她的脸,他的鼻尖抵上她的,语调虽然温润,却不容置辩。
钟翘一动不敢动,双手攥着身侧的床单,失去目视的能力,其他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明明他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光是感受到他湿热的鼻息,钟翘就觉得自己已经瘫成一汪春/水了。
戚承骤然起身,扭头看向之前被他直接丢进房内的包,手包打开着,静静躺在酒店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露出里面正发亮的手机屏幕。
他的动作很轻很快,下床捞起手机,不知道什么原因手机被静了音,不过这都不是他所关心的。
看着来电显示上不断跳跃的一个军字,脑中飞快的闪过她扶着那个人的样子,还有方才可气的错认。
他的抿着嘴,暗涌情/欲的眼底掠过丝丝凉意。
按下接听,同时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重新压上床上待宰的猎物,开始撕扯她颈间碍眼的丝巾,还有将她包裹出傲人曲线的裙子。
他的动作太粗鲁了,钟翘甚至感觉到并不愉快的痛感,可她的痛呼声只引的那人变本加厉。
她听见布帛裂开的撕拉声,心口一跳,死死拽住裙子怒叱:“轻点!裙子贵着呢!”
“我给你买,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戚承失了理智,余光瞥见已经被对方挂断的手机,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繁花褪尽,只留一片亮眼的莹白,巍颤颤的,看的他心都飘了起来。
他的动作又突然变得轻盈起来,像是拆开了期待已久礼盒,虔诚的注视着心爱的宝贝,想护在怀中,又怕伤了她、痛了她。
他在她身上落下细密的吻,又轻又柔,带着薄茧的指腹又极具侵略,对她爱不释手。
钟翘难耐的弓起身子,纤颈长伸,乌发已经被香汗沾湿,又不受控的发出浅浅的低/吟,让本就难以自持的人,粗喘着在娇嫩的肌肤上宣示般留下自己灼热的印记。
细白的腿缠上他劲瘦的腰,戚承额角的青筋暴起,嗓子眼儿又干又痒,再也忍不住的就想往前冲。
可临门一脚他却突然又急急停住。
“怎么了?”钟翘没等到预期而来的欢愉,小声的问他。
“没东西。”戚承有些懊恼。
钟翘扯下蒙在眼上的领带,冷不丁对上他,不自觉的红了脸,窘促不已。她别开脸,趴在床沿,在床头柜里翻找着酒店里的东西。
她将小盒子扔给他,拉着被子一角遮在身上不去看他。
戚承拆了盒子,戴上,可没一会儿又马上摘下,泄气的说:“不行,太小了。”
钟翘被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