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什么样了,我又不是畜生。”
可我觉得你现在和畜生没什么两样的。
钟翘在心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戚承的手慢慢摸到她后背,两指一拨,笑盈盈的看着她说道:“我要检查一下。”
少了束缚的感觉让钟翘觉得和不踏实,可她知道某个人的小兄弟正昂扬而立,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点了火。
她惴惴不安的看着他,总觉得他那笑不怀好意,怯怯的问道:“检查什么?”
“当然是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说了真话,这两年有没有交男朋友啊。”他的明亮的瞳仁里映出两抹艳红,他像是被蛊惑了心神,缓缓的凑近。
钟翘话到嘴边的疑问尽数变成了旖旎的嘤咛,那是和戚承刚才在那道房门外听到的全然不同的声音,却与他夜夜梦中所回忆到的如出一辙。
钟翘的手早已经被松开,可双臂却无力的搭在他身上,做不出任何推拒的动作。
戚承像是潜心钻研的老学究,又是掂又是尝,将小白兔折磨成红彤彤的好不可怜,才终于勾着坏笑,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第88章不笑
钟翘是生理期,戚承再怎么想,也不会真的做些什么,有些甜头尝多了,到最后憋坏的也是自己。所以他跟钟翘稍稍闹了一会儿便规规矩矩的抱着人窝在舒服的被子里。
赤身裸体的两人紧贴在一起,少了衣物的阻隔好像真的让两人重逢后原有的疏离感少了几分。
戚承像以前那样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弄着她微卷的发尾,时不时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他一笑就有温热的鼻息呼出在她的颈间,痒痒的。
戚承用鼻尖蹭着她光洁的锁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脸上满是难以压抑的笑意。
“像做梦一样,你竟然真的回来了,还躺在我怀里。”光是这样抱着他,就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在b市待了那么久,当然会回来。”钟翘这句话是在斟酌后说出来的,明明是同样的两个字,可两人口中的‘回来’却不是同一个意思。
戚承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不过有些东西急不来,失去后他才知道她有多难能可贵,这一次他会循循善诱,不会再茫然的把她强留在自己身边。
想通了这些,他连语气都轻快了几分:“悄悄,我都懂。只要还能看见你,得到你的消息,我就很高兴了。”
他知道自己当初有多自私,她要离开自己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与他而言最痛苦的,不是她当初义无反顾的离开,而是杳无音信,他没有一点她的消息,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未知才是心底最大的恐惧。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抬起脑袋,有些忐忑的看着她,怯生生的问:“悄悄,你既然一个人,为什么要吃药?”
那晚她意乱情迷中说的话,像是一根刺一直扎在他胸口,隐隐作痛,可他看不见,拔不到,唯有等待着时机,亲口向她求证。
钟翘微一愣神,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晚着急忙慌下自己说过的话,再一联想他之前那样笃定自己有男朋友的样子,猜想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开口解释:“吃了一年多了,这药对身体没什么伤害,长期服用也可以调解内分泌,正好也可以预防一些意外。”
这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