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恨不能咬坏那张竟说伤人话的小嘴。
“我不回去。”他咬牙切齿的说。
钟翘早猜到他不会乖乖听话,便又想了个折中的法儿:“那你也跟我一起出门,我这儿地方小不方便,你还是住酒店吧。”
戚承心头的火儿都要烧到头发丝儿了,舌尖舔过咬到发麻的齿根,冷声问她:“我就想住在你这儿。”
“你住这儿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这床2米宽,睡我们两个绰绰有余。”戚承半点不肯轻易让步。
他太了解她了,今天他要是回了酒店,昨晚爬墙这不要命的事儿就全算打水漂,白干了。
钟翘也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戾气,装作若无其事的往梳妆台那儿走。
“我们只是朋友,你留在这儿不合适。”她说的小声,似是底气不足。
戚承听见了,怒极反笑,跟到她身后,语气含笑又带着点儿阴森:“我们只是朋友?那昨天晚上呢?”
他的掌心抚上她的手臂,像是从炭火里拿出来的烙铁,烫的钟翘直冒汗。
“昨天晚上是……是意外。”钟翘牙齿打颤,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怕什么。
戚承像是赞同一般,不住的点头,然后突然就将火热的胸膛紧贴上她的后背,双臂环在她胸下,箍住人,转身将人往床上丢。
“啊——”
钟翘吓得大声尖叫。
她本身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戚承扯住裙摆,用力一掀,欺身而上。
钟翘不停拍打着他的胳膊挣扎着,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你不要命了啊!你不是腿软吗!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他早上还说自己腿软,要真是再闹一回,她真怕明天就得上新闻头条了。
戚承笑的邪肆,食指勾住她腰间寸缕的蕾丝就往下扯,愤恨的回答她:
“死就死!最好死在你身上!看谁还敢要你!你就得给我守一辈子的寡!我好好的你不要我,那我死了占个名分我也知足!”
钟翘挣扎无果,被面前发了狠的男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最原始的交/合姿势让她生出强烈的羞耻感,用牙咬死了下唇,等待着鞭挞。
“啪——”
“啪——”
“啪——”
皮肉的拍打声响起,与之相伴的当然还有钟翘的高声咒骂。
“戚承你不要脸!你凭什么打我!”
戚承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听见她的叫骂声也没缓和半分动作,更别提心软了,大掌挥起,又是重重落下。
“叫我什么?!想清楚了再说!”
昨晚那样不管不顾的攀着公寓楼的水管踩着空调外机往上爬,好不容易进了她的屋,两人打的热火朝天,顺其自然下去不挺好的嘛?
偏要作?
作就作吧,他也不是宠不起,但好歹给他个名分再作不行吗?
他是真被她给气急了眼,下手是实打实的用力,不是床上情趣般的打闹,而钟翘也正是被那几下打的龇牙咧嘴,没多久就红了眼眶,嘴里也不骂了,断断续续的抽泣了起来。
戚承听见她哭,看见她白嫩的翘tun上都是绯红的指痕,又心疼又自责。可这做都做了,现在也不可能收手,便咬着牙硬着心,又是两下,不过到底在下掌时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