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林缝点留下点点斑白,山风轻拂间给这寒冬更添冷意;林中小鸟歌唱着,在枝头上欢快的跳跃;地里几只野兔旁若无人的出现在武威的面前,举着爪子,挥舞着……
武威吁了口气,抹去额上的汗水。从重生那天起,他就一直坚持着锻炼,晨起朝着山头狂奔,庞大的肺活量让他几乎一口气就从山底冲上山头。听着小鸟与野兔的报告,武威的嘴角轻轻弯了起来。
回到村里的时候,村里早已闹了开来。什么叫恶有恶报?这就叫恶有恶报了。听说有人一大早就看到武梁家的茶园茶树倒了一地,奇怪之余不免前去看个究竟,结果发现,这些茶树从根起全被树蚁给啃食个干净。这种情况,几乎前所未见,树蚁虽说会啃食树木,但大部分树木都是枯死后才会被啃,像这种一夜之间就将这些茶树全数啃倒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惊诧。
武梁无德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如此一来,心中幸灾乐祸的人自然不会少,包括武威。当武威当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就哈哈大笑,“真是老天有眼啊!”其他几个村民听了,暗笑之余,也在偷偷附和。
但是事情并未就此过去,就在武梁一家暗愤不已,但又无可奈何的当天夜里,一群由六头野猪组成的队伍出现在他们家的菜地里,来回狂拱践踏,将他们家菜园子几乎翻了个底朝天。
这事情一传开就更邪乎了,武梁家的菜园子离村子并不远,野猪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而且更为邪乎的是,那块菜地旁边也同样是菜地啊!为啥就他家的被糟蹋了,而其他家的却是半点屁事没有?
“别说老天了,连猪都看不过去了!”有些村民幸灾乐祸,对此事更是津津乐道。
“估计是大王怒了吧!那一家太过缺德了!”
……
武梁一家望着那几乎被翻了个个的菜地,死气沉沉,最后武山怒吼一声,回头说:“干他娘的,去找几把火铳,借几条狼狗来,今天不把那些野猪干掉,我就不姓武……”
于是,一家子开始忙活了起来,可惜,他们忙活了一天,却是连野猪屁股都没见到。而武威这时候则是抱着几根二三十年头的何首乌正在喂食那六头野猪。
就在村民们为此事津津乐道的夜里,一只只隐藏在地沟里的老鼠像见了奶洛似的到处乱奔,奔跑的方向正是武梁家所在的方向。路上碰到一些阿猫阿狗之类的,那些阿猫阿狗居然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老鼠招摇过市,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依然眯着小眼,趴在地上打盹。
当天夜里,武梁家似乎像遭了贼的洗劫一般,整个仓库千疮百孔,仓库里的谷子几乎瞬间去了十之三四。他们家里养的那只猫见了如此多老鼠,直接跑路不见了影踪。
“折磨,才刚刚开始!”武威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翻着从省城里买的《本草纲目》,时不时呷上一口清茶,小模样悠哉游哉。此时,柳思菡的电话打了进来,武威接起问:“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啧啧,我怎么听着就觉得有股酸气呢!”柳思菡咯咯笑着说,与她平时在外人面前的严肃着天壤之别。“好了,不跟你瞎扯,听我姐夫说,你现在手头有些钱。嗯,田扬平被通缉了,他的生意也被没收充公了,回头乡里准备开个招标会,你有没有兴趣?”
“哦?”武威放下书本坐了起来,沉思了会说,“嗯,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要不先等我好好想想,实在不好决定的时候再问你好了。对了,招标会什么时候召开?”
“三天后吧!嗯,我这边还有些事,就先这样吧!”也快年底了,事情自然是一堆接一堆,这几天,柳思菡都觉得有些失眠了,很有些怀念武威给她喝的那美容养颜的‘牛奶’。
放下手机,武威揉着太阳穴,开始思考起来。本来以他的想法,是要先将两个山头承包下来,然后慢慢开始建设的。但是现在看来,倒是先可以搞个厂子什么的,好名正言顺的圈点钱。
田扬平手底下的生意,乡里除了招待所不错外,也就只有几个娱乐场所,比如一家ktv酒吧,一家中型网吧,还有一家中型超市……其他的都是分布在乡里各地的茶厂,以及县城里的茶庄这条路子,而这条路子,想必要花的钱不会少,而且争的人肯定也很多。
乡里的那些生意,武威没什么兴趣,倒是那几个茶厂可以考虑考虑。特别是当武威想起有一次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