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人不嫌事大,多嘴:“我说孟汀,你能不知道茵茵被一学生撬墙角的事儿?”
乐余垂着脑袋,看不出情绪;而高茵茵则是无所谓地笑,没有接话。孟汀看完俩人脸色,一脸好奇地问:“我才回来,哪有人和我说啊?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胡东渝猛地一拍手,打岔:“多大点破事儿,还说什么说啊!你们今天是过来帮我尝菜的,主角就在这,给点面子行不行?”
僵了几瞬的气氛终于得以缓和。
孟汀没有得到答案,但心里也猜到了高茵茵被撬墙角这事肯定和乐余有关。她用余光观察,高茵茵和乐余二人作为当事人,却没有两看相厌,反而热络得很,便更是奇怪,乐余到底有什么本事,一个两个都对她印象那么好?
包括邢阔也是。
来包厢的路上,她不经意地提起乐余,高茵茵夸乐余人不错,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可邢阔是什么人?一个天天挂着冷脸,说话惜字如金的人,竟然也说乐余值得交往。
越想越郁闷,杯子里的水都变了味。孟汀干脆不喝了,借手机来掩饰自己看旁边那对情侣的目光。
霍询靠着椅背,一直没参与到谈话中,他漫不经心地玩着乐余的手指,乐余觉得痒,不给他弄。一来二去的,落在其他人眼里,跟看爱情文艺片似的,全都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怎么感觉比四年前还要黏?
第一道菜上来的时候,有个西装扮相的男人匆匆走进包厢,往胡东渝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只见胡东渝瞳孔一震,扫过高茵茵后脱口而出:“我没叫他来啊!
乐余和胡东渝之间就差-一个高茵茵,自然听到了他说的话,她想了想,该不会是聂畅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
包厢门二度打开,聂畅领着一个女人走进包厢,上来就是一句:“怎么没给我留个座啊?
乐余从未觉得自己耳朵那么尖过。
她听到高茵茵低声骂脏话,听到胡东渝倒吸一口凉气,也听到坐她对面的那个人说一-“嘿,不是不让带女人吗?”
不让带女人?那她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这个情况不用多想,乐余就想通了。她主动抓住霍询的手,没有开口去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原来霍询说只见朋友,就真的只见朋友。他一定以为,四年前她突然转性,只是因为当时其他人带的那几个女伴多嘴多事导致的吧?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以绝后患,都要谨慎到这个地步了吗?
“不嫌痒了?”
乐余摇着头说:“不嫌。大宝,你的手好热。”
霍询握紧了她,“不热我也不会握你。”
与他们俩之间的温情不同,周围的磁场紧绷得快要震裂。
胡东渝硬着头皮让人在离高茵茵最远的距离加了两个座位,完后还在桌底下压着高茵茵的手,就是不让她
动。
高茵茵见到聂畅就来气,人不能摔门而出,嘴巴还是自由的。她不知是对着哪边说话,阴阳怪气得
紧:“有些人啊,换身边人比换穿的鞋还快。鞋还能越穿越合脚,人就不一样了,怎么着都是新的好。”
胡东渝一抚额,完了。
乐余也不知道高茵茵和聂畅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竟然闹得那么僵。她不愿卷入这场战争,趁着聂畅反击
之前,便借口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