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图案是兔子,肥脸都变形了。她扭头看房门方向,“总得走一走啊,不然我以后怎么和别人炫耀啊!
霍询别过头弯了弯眼睛,片刻后他收住笑,单膝下跪,动作干脆利落,不知道练了多少回。
他语气严肃,一字一顿:“请问乐老师愿意嫁给我这个浑身充满铜臭味的商人吗?”
这是霍询当年追乐余时,乐余形容过他的话。
那时他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帮乐余解决了一个问题,事后只向她要了一顿饭。然而乐余觉得走后门走得不光彩,无奈木已成舟,她只能在吃饭时冲他撒气,骂他浑身充满了铜臭味,唯利是图,以势压人。他听完后不怒反笑,只说她太年轻,以后就会懂了一一
事实证明,霍询总是对的。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她爱,上了这个充满铜臭味的商人。
乐余不敢马上回头,明明不浪漫,她却哭得不行。好在霍询也不催她,等哭差不多了,她擦干净脸,转身低头看他,再看光彩的戒指,钻石火彩险些晃得她睁不开眼。
她佯装抱怨:“哪有穿睡衣做这种事的”
俩人穿的是情侣睡衣,来西城前特地去买的。她的是兔子,霍询的是熊,样子是可爱,可在求婚这件事面前,怎么看怎么滑稽。
霍询一动不动,仍是笑着看她,然后又带着虔诚一般重复了那个问题。
二度听完,乐余深吸了一口气,她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自己给戴到了无名指上。尺寸正好,她看得出神,末了不自在地评价道:“挺合的。
霍询站起来,贴近她调侃她:“以后你注定会蹭到我身上的铜臭味,介不介意?”
乐余轻轻踩他一脚,绵软无力。
“从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们俩就同流合污了。
第二天俩人睡醒时,天刚蒙蒙亮。
乐余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摸无名指,戒指还在。她松了口气,看来昨天霍询是真的和她求婚了,不是做梦。
霍询跟着摸了摸她的手指:“喜欢这个款式吗?我挑了好久,才选了这个。
乐余只顾欣赏不顾回话,她敷衍地点头。霍询气得牙痒痒,掐她的脸蛋,骂完她小财迷,才下床去了浴室。
霍询一走,乐余就卷着被子滚到了他的位置,蹭他残留在被窝里的温度,期间又摸起了戒指。
她总想确定昨晚的真实性。
以至于霍询说要钓鱼,她二话不说就把戒指摘了放回盒子里,怕丢。
“不会掉的。”霍询笑道。
“以防万一嘛。
霍询财大气粗:“掉了再买。
乐余一本正经:“意义可不一样,这个我要戴一辈子的,不能丢了。
霍询不说话了。
钓鱼比想象中的累,一个上午下来,乐余的水桶里就进了一条鱼,还特别小。反观霍询,他收获颇丰,至少够他们俩今天的菜单&039;了。
回到家后,乐余把摊子悉数丢给了霍询处理,独自回房补眠。如果余绣在,一定会骂她“懒人走了狗屎运一一碰上霍询”。
说起余绣,乐余睡前给她打了通电话。
“求啦?”
乐余嗯了一声,出奇地害羞:“……昨天求的。”
余绣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