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嗓子是明王长年清心寡欲惯了的语调,却总喜欢拿着那个语调问他深不深,疼不疼。
岐玉觉得空明是故意的,莫非他疼了还能叫出来?
可他不说一点服软的话出来,空明就那么一边轻声耳语一边越来越深入。
几乎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了。
岐玉只能浅浅的不断吸气平衡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的确是倒大霉了,这个男人上半身是清心寡欲的紫僧,下半身是充满下-流渴望的空明。
他有假设过自己要是和空明真的在一起了会是什么样,他有些想象得过于安谧恬静,也没太把情-欲二字看在眼中,完全没想到过自己会被弄到这种程度。
第二日岐玉是被空明亲吻后颈的瘙痒感弄醒的,他被牢牢圈在空明的臂弯里,他反手就是一个脑嘣打过去,是过去打小和尚的习惯,打完才想起小和尚已经是明王已经是新神了。
空明笑了笑,张嘴报复般的在岐玉的后颈轻轻的咬了一口,岐玉被他搂着腻歪了好一阵,不想同他白日宣淫便掀开被子起了床。
空明躺在被子堆看着他:“不必穿了,脱起来麻烦。”
岐玉斜了他一眼,他倒真是坦坦荡荡的敢说。
也是凶猛如虎的敢做。
“吴渡音要修阵你不去看了?”
“只要下来的不是天辰,都只一个杀字。”空明用说既定事实的态度说着这句话。
确实是事实,积怨已深,只要不是天辰,无论是灵清还是太玄都是非杀不可。
尤其是灵清,她若不重入轮回难以平息妖魔两道的怨气。
“这是一场硬仗。”空明的目光似乎飘向了已经消逝了过去,随即又转回现实中:“所以要劳烦你先喂饱我了。”
岐玉淡笑嘲他:“只有把力用竭的,哪有吃得饱的。”
空明搂住岐玉腰肢,凑到他耳边轻语:“你觉得我力竭了?昨晚哪一下力竭了,是不够深还是不够用力,你指出来,我好好的改。”
岐玉扶额,心里早已经是一阵凌乱:“好了,我知道你的力气是越用越有的。”
“别的不一定,但用在你身上的力气确实是这样。”
岐玉脸皮真不薄,但生生被他说得耳根发烫了。
“开荤要吃饱才算数的。”空明将岐玉摁回了被窝中。
岐玉捋了捋散在脸上的发丝有些无奈:“罢了罢了,只是浅些。”
“你昨晚的表情看起来很喜欢,怎么现在说这种违心话。”
两人这细细碎碎的耳语能聊上好几天,岐玉哪能和他一句句的争辩自己什么的表情是喜欢什么表情是不喜欢,面对他,他哪有不喜欢的。
空明全心全意的沉溺在其中,他该做的过往都已经一步步走尽了,现在只剩一个等结果了。
吴渡音坐在正灵高台上,想过往那个紫袍僧人,那张和空明一样的脸,她知道空明的意图一定和那些妖魔有关系,但是她勘不破这些连结的关键点,她选择成为空明的敌人,却根本没资格站在他的对面。
她抓不住可以容她布局反击的地方,尤其是现在的静谧让她格外的惊惧,她要修阵,而那群妖魔却没有丝毫反应。
她在鬼城见过太玄一面,再看见太玄的雕像自然也猜得到这这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