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良久,还是说道:“这一次去衡原应当不算危急,王上立国之初,就从威武赫赫的英雄变成缩在后方的狗熊,也会令百姓心寒。王上既然想去,那便亲自把那盛天教的老巢掀翻,也好叫圣姑知道残害百姓是何下场?”
她话音落下,荣桀的一双眼睛更亮。他定定看着颜青画,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
“王妃所言甚是。”荣桀感叹一句。
众位将领见颜青画居然也未劝,只得败下阵来,不敢再说什么。
二月十八这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阳光融融照在人身上,令人心里都暖了。
此时虽是冬日里的尾巴,却隐约有了春日的盎然生机,迎春花早早抽了新芽,嫩绿的颜色可爱又伶俐。
荣桀率领两千骑兵,一路直奔衡原而去,此行雷氏兄弟为左右将军,顾红缨为辅国将军,新提上来的千户颜帆为中郎将,直接杀往衡原。
剩下邹凯留守琅琊府,以防万一。
荣桀走后半月,颜青画收到了第一封家书。
他信上写,大军已进衡原境内,沿途皆未受到大规模抵抗,只是百姓们看起来确实穷困潦倒,他们大多住在破旧的茅屋中,每日麻木耕种田地,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衡原境内各县镇府城已脱离国朝管辖,全部换成盛天教的圣使,省内乱成一团,根本成了无秩之地。
颜青画读完信,心情也十分不美。这圣姑也不知是何许人也,竟然把敛财的主意打到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