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轮到吴正自己亲自上战场。
战场上不论生死,只看输赢,如果不能赢得胜利,就要永远面对生与死的考验。
成功把手下逼出去迎敌的吴正心里没有畅快多少,他焦急的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个没完。
除了那几个心腹,剩下的几位百夫长不是持中立态度,就是已经偏向李束那边,他们安安静静站在角落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吴正也懒得同他们废话,反正他们就是再不情愿也不敢违抗军令,如果孙、赵二人抵抗不住,这些人还有用处,他也舍不得把他们都赶走。
就在大帐里焦急等待之时,两位百夫长已经行军至前线阵前。
荣桀的骑兵只来了不到五百人,可骑在马上的阵势却仿佛千军万马,老远就能看见他们身上滔天气势。
两名百夫长身后只跟着两百步兵,在一个个高大威武的骑兵面前,显得渺小又脆弱。
业康本就偏于南方,人们的体格也比溪岭要瘦弱一些。两相一对比,就好似小孩见了大人,刚一碰面气势就差了一大截,看着确实是没有任何赢面的。
虽说是不情愿被逼过来的,可临阵投降的事却不是将士所为,两位百夫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破釜沉舟的勇气。
孙大明吩咐身边的号兵吹响号角,。
荣桀见两人动作越来越慢,似乎已经反应过来,便动身策马上前。
随着他的动作,两边的骑兵纷纷收起武器后退,而业康的步兵们也仿佛中了蛊,他们茫然的看着荣桀前进的身影,不约而同放下武器,呆呆立在原地。
两位百夫长并肩而立,他们望着渐渐走近的身影,一时间思绪万千。
孙大明沉声问道:“越王这是何意?”
荣桀朗声大笑,冲他点了点头:“两位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多说废话。我希望业康归顺于我,又不想伤及业康军民性命,只能兵行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