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身体的时候,他愧疚吗?当他义无反顾的走上高位,指挥者上汗军去对付护国军的时候,他愧疚吗?
想来想去,他只知道,他没后悔。从不后悔。
这是他自己选的,轮不到他来后悔。
赵湾曾经教过他:“自己选择的东西,不管到了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都要将它完成,不管在这中途你会经历什么,亦或者失去什么,你只需要在做这件事之前判断这些牺牲究竟值不值得,而你所得到的结果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而你确定了就不用去管其他人究竟怎么看你的了。”
他曾经问:“那到了最后你发现你的目标没有达成,或者你的目标开始不接受你呢?”
赵均摸了摸他的头:“所以这就是你需要在开始的时候想好的问题,究竟有没有把握做好这件事情。怎么样才能将事情做到最好,怎么样才能达到你最初的目的。”
他捂着被子想了想,他自己最后和最初的目的不就是一个人吗。
他轻叹口气,又抱着被子睡下了。
他想:“就这样吧,反正都这样了,害怕什么呢?一身狼藉,还在乎什么愧不愧疚。”
陈恪拿着顾致刚刚派人送过来的圣旨,无奈的笑:“看来这一次我们是逃不掉了。”
宋尘染不甚在意的拨弄着腰间的玉佩,道:“不过就是过去和谈,若你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帮你。”
陈恪实在有些无语:“哦,是吗?”
宋尘染看着他,表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陈恪没理他,这人不跟自己抬杠可能他心里不好受,便也跳过这个话题,兀自说道:“可能就是近期我们就要去和谈了,到时候人员安排等准确时间出来了再说。”
众人应下,刚刚准备走,就听见外面有人来报:“报告将军,上汗递信一封。”
陈恪道:“送进来。”
平时传信的一个将士进来,将信平举过头顶,道:“将军。”
陈恪拿起来,拍拍他的肩,道:“辛苦。”
将士没回答径自下去了。
陈恪打开信来,里面恭恭敬敬的写下了和谈的时间,他看完后直接道:“众将士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