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点头:“恰好,我也有。”
赵均点点头,跟在陈恪身后出去了。
赵均因为身上的伤还有一点点没好干净,骆歧泽便禁了他的酒,但这酒也不得不喝,陈恪便站在他旁边,替他挡了所有。
赵均只是站在一边微笑,眼睛里装着星辰大海,也装着所有的柔情去看陈恪。
本来胡沉他们还挺奇怪,就算陈恪愿意替赵均挡,但是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不去敬赵均,结果赵均一转身他们就看到了那块玉佩,伸手捅了捅一旁的兄弟:“他俩,在一起了?”
众人摇头:“不知道啊。”
胡沉:“那那块玉佩怎么在赵均身上……”
众:“可能……莫名其妙就自己过去了吧……”
胡沉:“……”
刚刚过来的顾致听到之后:“……”他妈的,他竟无法反驳,以前怎么没觉得陈恪这群兄弟思想这么丰富。
于是,怀揣着这个难解的谜题,关起门来只剩下众兄弟之时,陈恪一边被追问,一边被各种灌酒,完全挡都挡不住。
赵均本来被远道而来的巫红嫣拉过去谈心,回来以后宴席基本已经散了,除了陈恪和顾致以外,其它兄弟们基本都醉醺醺的站在门口送客。
本来看着挺养眼的一群人结果因为脑子不是特别清醒,时不时倒会把宾客吓一跳。
苍苍表情一脸绝望的看着他们,一边指挥着下人收拾院子,一边给被吓着的客人赔礼道歉。
赵均本来准备过去送客,结果还没走到,就听到林正对他说:“哎呦,小赵均,可算看到你了,你快去看看慎苛去!”
说着就叫人过去把赵均带过去。
赵均一个可字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被人推着往室内走。
找到陈恪的时候,陈恪已经被自家那群好兄弟灌的趴在桌子上了,原本只是有些微红的脸此时已经红透了,趴在桌子上轻轻地灼热地呼吸着。
赵均过去扶起他,往陈恪房间里送去。一路上磕磕绊绊,但好歹是平安抵达。
他将陈恪放到床上,帮他把鞋和外袍脱掉,再帮他把被子盖好,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均便转身出去。
只是他还一步没有走出去,就被陈恪抓住了手。很用力的拉着,却因为醉酒有些无力的低着的脑袋将呼吸喷薄在赵均手腕上,忽然烫的赵均有些想要往回退。
陈恪拉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