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那些就是外国语学院的学生们了。
谢薇看到了立刻喜笑颜开,远远就朝那边招手:“宋樱!”
宋樱听见声音,也冲她笑了一下。
这下好了,彭晓川心想,既然她们俩是好朋友,自己跟谢薇的关系也还行,有了谢薇做中间人,自己应该很容易就能跟宋樱套上近乎了。
等外国语学院一行人走过来,谢薇一把将宋樱拉到旁边,彭晓川也借着东风和她打招呼:“宋樱,好巧啊,今天你也来。”
宋樱看到他的帽子,倒是有些惊讶:“你也是青协的?以前都没见过你。”
谢薇替他答了话:“他加入了还没多久呢,你没见过也正常。”又拉着宋樱说起了别的来:“对了,那盆花怎么样了?开花了没?”
宋樱道:“没有,连个花苞都还没长出来。”
“不会吧,这都五月了,该不会是你都没好好料理它吧,有没有每天按时浇水?”
宋樱笑道:“这么信不过我,那要不你再把它拿回去?”
谢薇便也笑了:“信得过你,当然信得过你。”
彭晓川虽然插不进什么话,但看着两个漂亮女生在旁边说说笑笑总归是件赏心悦目的事,而且他也确实捞着了好处,上了公车后,他顺势就坐在了谢薇和宋樱的后面,而罗佛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坐稳后,公车开动。罗佛腰上别着个小蜜蜂,这时他打开开关,小蜜蜂里传出阵阵佛乐,罗佛舒坦地闭上了眼睛。
车厢后排悠悠地回荡:“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彭晓川转过头看了罗佛一眼,又默默地转了回去。
坐了四十多分钟的公车,又步行了一段路,大家终于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夕阳红敬老院。副院长和几位护理人员在院子里热情地迎接他们,老人们知道今天下午有学生要来,午休起床后都从各自的房间下来,坐满了一楼的大厅。当这群年轻朝气的大学生走进大厅时,老人们一个个都是笑容满面,还自发地鼓起掌来。
敬老院副院长和外国语学院的团委书记轮流上去讲了几句话,彭晓川从那些套话里没抓到什么重点,便悄悄地问谢薇:“我们来这具体能做点什么?”
谢薇显然经验丰富,告诉他:“聊天,讲故事,嘘寒问暖,唱歌跳舞也行,老人家最喜欢有年轻人陪着他们了。反正你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你在家怎么对他们的,今天也怎么对这些老人家就好。”
“哦。”彭晓川受教。
罗佛已经轻车熟路地去找他的老朋友谈天了,只见他又打开了腰间的小蜜蜂,拉着一位白发老人的手絮絮说话,两人不时沉浸在佛乐之中,闭上双眼,一脸慈悲。
宋樱温声柔语地跟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奶奶问好,老奶奶开心得直笑,拉着她的手说:“小姑娘长得真漂亮,还是大学生呢,真有出息。不过大娘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女孩子读完大学年纪都大了,不好嫁人啦。”
谢薇旁边的那位大娘就没那么温柔了,她拿眼睛斜着不远处一位红衣服的老太太,冲谢薇撇嘴抱怨:“瞧瞧,都多少岁的人了,还穿一身大红裙呢,每回有什么活动就她跳得最厉害,平时还到处勾搭老头儿。要我说,那就叫老来骚。”
彭晓川则是坐到了一位老大爷旁边,他见这老人家跟自己的爷爷年纪相仿,心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