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绥挑眉看过来,李延之话说到一半又用那张猪脸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想知道吗?求我我就告诉你啊。”
燕绥理都没理他,拨马直接喝了声,带着亲卫转头走了,只剩下李延之顶着一张肿脸,面露怅然。
姑娘没追上,还被白打了一顿,他到底图什么啊他!
燕绥被李延之摆了一道,心里也郁闷的够呛,站在沈家院门前竟生出一种患得患失的心情,难得踌躇了半晌才推门走进去,竟见院里空荡荡的,他心头一紧,就听身后传来一把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他转过头,就见沈蓉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院子,面露疑惑地看着他,眼底还隐隐有些疲惫,他一颗心终于落回去:“院门没关,所以我就进来了。”
沈蓉先是怔了怔,随即恍然道:“我出去的时候忘了关门了。”
她转过身把院门掩好,燕绥从后一把把她拥住,语调有些低哑,带了几分嗔怪:“你见到我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沈蓉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手:“你是银子吗?谁见你都要高兴啊?”
果然一物降一物,燕绥成功地把表哥噎死之后,自己也被沈蓉噎了个半死,他埋在她颈间低叹了声:“是我回来晚让你受委屈了,你方才出去做什么了?”
提起这个沈蓉脸上也不大好看,但又莫名有点想笑,干咳了声才道:“我哥昨晚上训练的时候把腿摔伤了,我带了点补品和骨头汤去看他,不过他只把骨头汤留下来,补品这些让我带回来给爹吃。”
燕绥眯了眯眼:“怎么摔的?现在如何了?”
沈蓉缓缓摇头:“不知道具体怎么摔的,他只说是训练的时候不留神滑下马背”她说着说着表情又古怪起来:“幸好得梅守备搭救,我去的时候,梅守备也在照料他呢,他就让我先回来了。”
燕绥握住她的手;“我回头陪你一道去看看。”
沈蓉恩了声,他想了想,终究忍不住问道:“李延之说过要带你出蜀去广西,你为什么没答应?”
沈蓉以为他一来就要问圣旨的事,没想到他一开口问的竟然是这个,不由得感叹男人的脑回路之神奇,偏头想了想才道:“我当初已经对不起你了一回,总不能再对不起你第二回,不管你回来怎么说,我都想等你回来。”
她道:“哪怕是要我走呢,也得你来亲自跟我说,总不能因为别人说几句我就收拾包袱走人了,我说过我会等你回来的,你就算想让我走”
她最近被那道圣旨逼的,反倒想明白了,一切等燕绥回来再商议,总不能因为旁人挑唆几句,她就惧了怕了,再次辜负他。
她话还没说完呢,抬头就看见燕绥一双凤眼几乎要放出光来,唇畔笑意深浓,她唇瓣很快就被堵上了,后背贴在院墙上,竟然被壁咚了一发。
她怔了下,脑子里胡乱琢磨着大锤也不知道是用香料了还是怎么的,身上居然还挺香的,也没有一般出远门回来的人尘土满面的狼狈样子,她正胡乱琢磨着,唇瓣就被轻轻咬了下,眉间微蹙,似在埋怨她这时候还走神。
沈蓉鼻翼翕动,被亲的鼻尖都冒出细汗来,他瞧得更加难以自持,忍不住就勾着她的唇舌略带情欲地撩拨起来。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两手搭在他肩上用力推了推,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挪开,暗搓搓地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