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也十分郁闷,他原来虽说对小甜枣也有些想法,但也没这么克制不住啊,难道是因为婚期将近的缘故?
沈蓉被他看的身上十分不自在,禁不住把被子拉上来点,问道:“等会,我马上起。”
她被子没裹好,斜斜露出一半的香肩,燕绥只瞧了一眼,又忍不住换了个坐姿:“恩,晌午不要睡太久,仔细晚上睡不着。”虽然没有那什么,不过还是以防万一
沈蓉见他坐在那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呢?床板上有钉子还是怎地?”她顿了下又问道:“你不会是”
燕绥眼带希冀地看着她:“我怎么了?”他们家小甜枣开窍了?
沈蓉迟疑道:“你长痔疮了?”
燕绥:“”
她忙宽慰他道:“长了也没事,十人九痔吗,我哥原来看书一坐就是一天,后来也长了痔疮,抹点膏药就好了,我回头问问我爹,让他把那个偏方也给你。”
燕绥深吸了口气:“我没有!”
沈蓉很不赞同,掀开被子起身劝道:“你别这样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怎么还讳疾忌医呢。”
她现在全身上下窈窕起伏的曲线倒是能瞧个清楚,只不过燕绥原本那三四分旖旎的念头都被驱逐的干干净净,深沉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直接走了,果然一晚上都没来骚扰她。
阳州不是黔地腹地,两人在阳州不过是暂歇,修整了一晚继续要往腹地出发,去见其他的土司。
沈蓉早上换好男装走出来,她还特地把胸口绑住了,燕绥的调整情绪能力也与日俱长,已经把方才的痔疮事件暂时驱逐出脑海,不过等见到早膳桌上摆了两盘酱菜,她还是难免多说了一句:“让人把这菜撤了吧,你不是那什么吗,最好吃清淡点的。”
燕绥:“”
自作孽不可活啊!
沈蓉见她脸色不大好看,呵呵笑了两声讨好地给他夹了几筷子菜。
两人吃完早膳才启程继续赶路,拓跋清一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到燕绥和沈蓉便笑道:“王爷早,李大人早。”
沈蓉笑了笑不说话,拓跋清虽然说婚事上奇葩了点,但其他的事儿还是很有部族首领的做派的,同燕绥道:“我知王爷志向高远,这次金筑会盟所有土司和要员都会到场,王爷想必也不止是为了杨迟一人,王爷便准我沾沾光,跟您一道去金筑吧。”
她这样说其实也是表忠心的意思,燕绥虽然不喜她蛋疼的婚姻观,不过仍是点头应了。
拓跋清继续笑了笑,明晃晃地送了个秋波过来:“杨迟他不知道什么毛病犯了,但我们其他人心里还是感念王爷这些年帮扶的恩德,谁若是敢反王爷,我头一个不会饶他。”
这番忠心表的实在太露骨,燕绥大概习惯了他们异族直来直去地性子,却无视了她递来的秋波,颔首道:“难为你有心,可见这世上还是知恩图报之人要多。”
拓跋清颇觉无趣,又把目光落在沈蓉身上,沈蓉给她饿死鬼看见金子一般的目光看的汗毛倒竖,心里先替李延之祈祷了几句,主动转了话头:“拓跋土司知道此去金筑要走几日吗?”
拓跋清眼睛一亮;“李大人想知道?”
沈蓉迟疑着点了点头,拓跋清笑呵呵地道:“我跟李大人很是投契呢,不如此事毕了李大人来我府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