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你和阿笑别惦记长痔疮这事就算是谢我了。
两人商议完毕,梅守备又在一边插了句:“王爷,我们追击杨迟的时候,在山脚下救下一位姑娘,相貌和沈姑娘颇有几分相似,她说她是沈姑娘的亲戚,您打算怎么处置?”
燕绥知道她说的是瑶娘,不过他对瑶娘没什么感觉,就转头看向沈蓉。
沈蓉差点把瑶娘忘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福大命大,虽然瑶娘不是自愿的,但好歹也帮她顶过雷,她想了想道:“那就把她带过来交给冯炎表兄吧。”
沈幕方才听她说过冯炎在黔地做的事,闻言点头道:“好歹是表亲也不能不闻不问,让冯炎表兄来照看她再合适不过了。”
梅守备接着道:“那我明日就把她送过来。”
众人商议完毕,沈蓉又有些乏了,沈幕和梅守备明日就要奔赴追击杨迟的第一线,也得早些回去,四人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沈幕还悄悄塞给了沈蓉一张纸条,燕绥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兄妹二人的小动作,没想到兄妹俩还没忘了痔疮那回事……
沈蓉怕打击燕绥病人的自尊心,手腕一折,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塞进袖口里。燕绥心里哼了声,瞥了她一眼:“阿笑,我方才好像见到沈兄给你塞了什么东西。”
沈蓉把袖口一拢:“没有的事,你眼花了。”
“是吗?”燕绥直接握住她手臂,沿着手臂内侧来回抚着:“让我瞧瞧你的袖子。”
沈蓉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遂破罐破摔:“就是一张治痔疮的方子,我帮你要来你想怎么地吧!”
燕绥:“…”
沈蓉痛心疾首地道:“就是有你这种爱讳疾忌医的人,所以才把小病拖成大病的。”回头普通痔疮再拖成了肛。肠癌咋整?
燕绥:“…”
他咬着牙把她拉回屋里,恨不得在那张吹弹可破的脸上捏几下,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我没得痔疮。”
沈蓉不信:“那你怎么总是…”她还扭了下身子学了学燕绥坐立不安的样子:“这样。”
还不是你害的…燕绥深吸了口气,一撩衣摆坐在帽椅里:“你真想知道?”
他觉着再不露点真家伙她没准都能脑补到他不举了。
沈蓉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就拉过她没受伤的那只手,直接按在…那处:“因为这个。”
沈蓉:“…”
她用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着燕绥,半天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
一个开假车的老司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仍上了真车。
燕绥眨了眨眼,状极无辜:“阿笑,是你问我的。”
他用了点巧劲,轻轻一拉她手肘,她不留神跌入他怀里,手还在被迫在那处按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慢慢撑立起来,她给吓得脸都绿了。
燕绥对佩剑这个梗迷之坚持,咬着她耳垂笑吟吟地询问:“阿笑觉着这把佩剑大不大长不长?
沈蓉:“…”
他抿着她耳垂,语调暧昧:“这么长一把佩剑戴在身上,我能不坐立不安吗?”
沈蓉:“…”
她憋红了一张脸,半晌才找回语言功能,奋力想把手抽回来:“你你你你放开我。”
燕绥无赖道:“不放,救人救到底,阿笑求来的药方对我不管用,可我现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