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又点头道:“看看也好。”
她边走边问道:“胡王妃…现在病情如何了?”
燕绥唔了声:“仍是昏迷着,大夫也说不准。”
沈蓉叹了声,又问道:“朝廷那边没派人来瞧瞧?”她没记错的话这位胡王妃的亲爹可还活着呢。
燕绥挑了下唇角,不言语,她一想也明白了,既然那位郡王能把闺女嫁到这来,心里也就当她是死了吧。
胡王妃现在也没什么好瞧的,白惨惨的一张脸躺在床上,人似乎瘦了一圈,身形佝偻,身边的两个姑姑不住拭泪,直叹自家老王妃命苦。
沈蓉只得说些‘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来说’之类的废话,然后就和燕绥匆匆走了。
她回屋之后难免唏嘘感慨:“胡王妃当真是命苦。”
燕绥给胡王妃请了最好的大夫救治,也把疑似害她的嫌疑犯软禁起来,从行为上是尽了力的,任谁都挑不出错来,闻言只淡淡道:“嫁了个没能耐的,自然命苦。”
沈蓉见他这样说自己老子,没忍住看了他一眼,燕绥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转眼看见屋里的衣服架子,两人成亲时穿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收,还在黄花梨木的衣架上撑开挂着,明明只过了不到一天,他却满脸温柔,似在回味:“你穿嫁衣的样子真好看。”
礼尚往来,她也回了句:“你也不错。”
燕绥没理她,自顾自地撑着下巴道:“可惜只是亲王妃品阶的嫁衣,若是皇后的,肯定更加雍容华美。”
沈蓉愕然看他,虽说燕绥早有问鼎天下之心,在蜀地大家也是心照不宣,但是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头一遭:“你…”
燕绥笑着瞧了她一眼:“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你我二人终有一日会同享万乘之尊,威御四海之国,何必做此表情?”
沈蓉总不能这时候给他泼冷水,于是拍了拍他的肩:“我等着那一天。”
燕绥又把目光落到嫁衣上,眼底有几分抱怨:“我昨天一直盼着亲手帮你解开嫁衣呢,没想到你这么心急,自己就先脱了。”
沈蓉:“…”瞧瞧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他说完又脸带希冀地看着她:“要不然…你再穿一回?”
沈蓉搞不懂这是什么奇怪的py,不过他也没给她搞懂的机会,取下嫁衣半强迫地让她穿上,又帮她摘下凤冠,让一头青丝散落,亲手帮她把嫁衣再次脱了。
反正不管是穿还是脱,都是为了能把小甜枣按在榻上这样那样,两人目前只解锁了最传统的姿势,燕绥大概是没少研究春。宫,就在沈蓉以为他终于完事的时候,他哄着她到床榻边,继续不可描述,新姿势的羞耻程度差点让沈蓉飙泪,全身又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道。
等到最后的时候,燕绥不住地舔咬她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嘴里轻轻地叫了声‘小甜枣’。
沈蓉脑海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