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扭着屁股。
这种时候的矜持只能等同它的反义词放浪。陆绰口干舌燥,想到排球课助教贴近应岑,想到应岑青紫的手腕,占有欲施虐心各就各位,巴掌就有力地扇上了那两团雪白。
应岑痛得“哇”地叫出声来,可陆绰没怜惜没停下手上动作。应岑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想反抗又觉得身体里流淌起一种与射精和失禁都不同的奇异快感。
于是他哭叫着却始终没让陆绰停下,陆绰也沉浸在诡谲的兴奋里,直到应岑臀瓣已经红肿不堪,陆绰缓过神心疼劲儿冒上来,才温柔地拍拍它们,真枪实弹地进入了应岑。
身体被凌辱的快感还没过去,被插入的冲击又呈现在脑中。应岑嗓子已有些哑,陆绰问他“是这里吗”“要不要快一点”之类的话他都累得答不上来,一连几个问题被忽略,陆绰竟然停了下来。
能感觉到身体里硬物在发热,那硬物却不肯动一动。身体瘙痒难耐,应岑又哭起来,边哭边向后贴近陆绰,可陆绰还是不动,应岑只好哑着央求他:
“动一动……动一动嘛……”
陆绰兴致颇高,非要把高傲妖精调戏得淫乱,他沉着声问:“怎么动呀?是要快,还是要慢?”
应岑的泪从眼角缓缓流出,半是急的半是臊的:“快……很快……”
陆绰不依不饶,教小朋友遣词造句:“学书上说点好听的,我的什么在你的什么里动,怎样地动,动得你怎么样?”
那种书陆绰带应岑看过一次,里面全是些淫言秽语,直白地描述交合之事床笫之欢。应岑这时想到,后穴缩得更紧夹得陆绰直哼哼,听到陆绰哼哼应岑就和被下了降头般竟复述起那些话:
“哥哥的……呜……在宝贝的后……后面用力……弄坏我……呜……”
太羞耻了。应岑是真说不下去。尤其每往外蹦一个字,应岑就感觉到身体里陆绰的东西都弹跳一下,给自己更多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
好在陆绰也不准备再难为他,心肝宝贝还是得用来疼。他开始卖力地满足应岑,弄得他舒服得不再压抑呻吟。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应岑想要的,陆绰都满足他。
这是床事上。床事之外,应岑想要的,陆绰也都努力满足。
等两人酣畅淋漓不知多久终于餍足,清洗完后应岑倦倦躺在陆绰怀里,有一句没十句地和陆绰聊天。陆绰看应岑这副懒样,忍不住拿胯顶他板起脸问:“完事儿了就不理我,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什么垃圾问题。应岑的骄纵性子被陆绰养了回来,笑得意味不明:“你怎么不问你和它同时掉水里我救谁?”
陆绰被他气笑:“它掉水里我没掉还得了?快!认真回答!”
应岑才不认真呢。他阖着眼睛极端敷衍地答:“都喜欢。”
答完没再听见枕边人聒噪的动静,应岑这才想去看陆绰是不是不耐地睡着了。谁知刚睁眼,柔软的唇就随床头灯暖黄的光一起吻上睫毛,他听见陆绰轻轻说,像是怕惊扰到梦一般地轻轻说:
“知你喜欢我,我心里多欢喜。”
知你喜欢我,我心里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