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险恶,现在才体会家父对他一片苦心等等的话。同时,许天南发誓留在红螺谷侍候父亲,不再离开。”红螺夫人说道。
“许天南留在红螺谷之后,果然是如此,留在红螺谷,不踏出红螺谷一步,恭逊沉稳,看起来是决心一直留在红螺谷了,他在红螺谷侍候家父很久。”红螺夫人说道。
“自从那次一战之后,家父就一直郁郁不乐,再加上我母亲死于一场意外,他更是消沉,以他的修为,再活三五千年,不成问题,但,他积郁成疾,病倒下去了。他见这些年来,许天南都恭逊自俭,认为他可以依靠,而留下我一个人孤苦无助,所以,在临终前,就把我许配给许天南。自小和许天南长大,谈不上男女之爱,但,也算是家人,我就答应父亲,嫁给许天南。”红螺夫人说道。
“许天南是另有所图?”李阳开始猜到些轮廓。
红螺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原来,他出去闯荡的时候,认识了些狐朋狗友,野心勃勃的他,想创一番大业,但,几次都吃了亏,折在一流大门派手中。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家父手中有几件绝世宝物,若有这些宝物,称雄一方,并不是难事,所以,他就回到家父身边,伪装成恭逊自俭的模样,侍候他老人家。”
李阳不得不叹许天南心计之深,竟然能伪装这么长久。
“可是,家父早就已经把这些法宝传给我了。婚后,许天南开始用花言巧语想讨走这几件绝世之宝,但,家父临终之前,曾经叮嘱过我,这些法宝不能随便使用,免得招来仇家,最好是隐藏起来。所以,我没有给他,他讨要得多了,我开始警惕起来了。”红螺夫人说道。
“后来他讨了几次,我都没给他,所以,两个人的分歧是越来越大,夫妻两个人就常吵家,那份情份也薄了,我开始知道,以前许天南装作恭逊自俭的模样,都是为了这些法宝,这让我更别坚定不给他,免得在外面闯下祸根。他跟我闹了几次,都差点动起手来。后来,许天南等不下去了,就起了歹心,想加害于我,硬夺这几件宝物,但,我早就有提防,两个人反目,夫妻情份也没了,打了起来,许天南修为不如我,被我击中,落败,从高空上摔下来,摔断了双脚。”红螺夫人说到这里,神然黯然,许天南是伤着了她的心。
李阳默不语,轻轻地握着她的玉手,以作安慰。
“念夫妻情份,就让他继续留在红螺谷。但,他沉寂了一些年头,又耍起鬼心思,但,我都当作没看见,没有想到,他竟是丧心病狂,勾结外人,攻打红螺谷。”红螺夫人说到此,眼都一红。
“这些都是过去了,已经是过眼云烟,现在,你和许天南已是行如陌路,已没夫妻情份,不用再为这种人神伤。”李阳安慰说道。
红螺夫人失落地叹息一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李阳也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她这么一个好的女子,可以说是遇人不淑,如果不是许天南野心勃勃,他们也是美满的一对。
这个时候,已经有白膜开始覆盖着李阳和红螺夫人两个人,而妙息洞收缩到这里,已经不再收缩了。妙息洞此时就像吐茧一样,又像是蜘蛛在用自己的蛛丝把自己猎物重重裹住,最后,进行夺舍,把李阳和红螺夫人两个人的神识占为己有。
妙息洞此时窄到很狭小,李阳和红螺夫人只能紧紧地贴着身体站着,这样都还很挤。
李阳如此贴近自己,红螺夫人完全能感受得到李阳那结实精壮的胸膛,这结实精壮的胸膛,不由让人有寻找依靠的依赖感,有一种安全舒服的感觉,同时,感觉到李阳那烫人的体温和他特有的气息,让红螺夫人都有些异样。
看眼前的男人,长得特别有特色,一种豁达,一种开朗的气息深深吸引人,那种犷达给任何人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且,眼前男人,豁达仗义,可以说,不论是相貌,还是人品,都没是说。
想到这一点,不知道为啥,已是人妻的红螺夫人,一颗芳心竟然按捺不住地怦怦直跳,如同小姑娘一样,脸庞发烫。
两个人一时无话,气氛显得特别的暧昧和尴尬。
“我们……”李阳低头欲说话,但,一低头,嘴唇就碰到了红螺夫人那嫣红的香唇,一抹而过,嘴间带着湿润的温香,这让李阳心头不由为之一烫。
红螺夫人被李阳这般的碰了一下,心也怦怦直跳,如揣有小鹿一般,粉脸发烫,像是一个小姑娘。
看着红螺夫人脸如红,秀目轻垂,李阳反而是放松许多,心态反而是开朗,开玩笑地说道:“夫人,我们都快要死的人了,要不,我们来个吻别吧。”
这话,如果是平时,那是多么的轻薄,任何一个女子听了都会怒然,但是,此时,他们两个人处于绝境,这话听起反而是不失俏皮。
红螺夫人脸一阵滚烫,李阳的话落入她的耳中,心一下子炽热,发羞,但,又想到绝境,而且眼前的男人,不论是哪一方面,都是上上之选,都是极好的男人,想到这一点,红螺夫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嘤咛了一声,心里面突然有丝丝的期待,秀目一垂,轻轻地闭上了秀目。
李阳这话本是开玩笑,但,此时红螺夫人秀目紧闭,轻仰螓首,樱嘴轻轻的歙合,吐气如兰,无比的诱人。
李阳心里面一荡,一下子开朗豁然,现在他们都是要死的人了,还顾忌这么多干什么,最后一刻贪欢,尽享一下欢乐,也不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