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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琉璃,我所做之事关乎大心宗存亡,你身为我大心宗天王,为何要无端将我绑来?增长天王代代守身如玉,而你怀中却有个男人……难,难不成你要叛教!!!」玉红妆凤目圆睁,自己卧薪尝胆欲要查出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家的天王!
「叛教?你若这般认为,那便叛了,又如何?此次拿你前来也不为别事,借你香精一用,仅此而已!」
「白日做梦!!」玉红妆一扫先前萎靡之态,跃身而起,银牙咬得咯噔作响。
干达婆一脉通晓食香之法,食遍天下奇毒而不死,这其中精华便名为香精,储存香精的乳房便是香门所在。
此物堪称是解毒奇物,更胜那千年天山雪莲数倍,旁人若是食之,则亦会变成百毒不侵之体,故此毐存在的一切痕迹虽然被后代天王销毁,可这食香之法却是流传了下来,历任干达婆王其实暗地里都是天王的侍妾,也就是因为这香精的缘故。
不愧是祖师留下的法门,你身上的毒是其他人的百倍不止,竟然在这种猛毒下安然无恙,不过,本王在那毒药中可加了些佐料,现在你想必是感觉到了吧!
话音刚落,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玉红妆顿时夹紧了双腿,缓缓顺着墙边滑落到地上,足足有西瓜大小的两只奶子在这突如其来的一顿后,泛起层层乳浪,连带着玉红妆的整个身子都微微抖上了一抖。丝丝缕缕的红晕顺着脖颈迅速向上蔓延,玉红妆只觉得好像被火烧了身,刚才提起的力气通通泥牛入海,这回就算是想动也动弹不得了。
「春药,你们这一脉的解毒本事我岂能不多加防备?此物不是毒药却胜似毒药,你若不运功倒还罢了,一旦运了功……」
「你!!!!」玉红妆胸口剧烈起伏,两座不停摇晃的巨型山峰直看的人胆战心惊。
这干达婆一脉食香怕是全补在了胸口上,我已经够大的了,这骚蹄子竟然比我还大上一倍!琉璃眼见自己被比了下去,不由有些酸,拎起孙二狗的衣领朝着玉红妆一把扔了过去。
「这回可遂了你的意,她的奶水便是天下最强的解毒之物,快些吸干净了,再好好把这极品人鼎操干上一翻,祖师的伏凤功便能重见天日了!」
孙二狗猝不及防下被摔了个狗啃屎,然而大劫当头也顾不得许多,听闻可以解毒,就算四肢都不听了使唤,竟然像条蛆虫一般朝着玉红妆疯狂地蠕动而去。
「滚开!!你给老娘滚开!!」玉红妆看着这个用下巴拄着地,双眼通红的恶心男人,汗毛都根根站起,若是换做往日定要把这个丑陋的脑袋一巴掌拍碎,然而猛烈的药力却令她一根小指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这条蛆虫爬上自己的脚面,小腿,大腿,那只丑陋恶心而又疯狂的脑袋直接扎进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之中!
孙二狗费劲全身的力气将脑袋从乳沟中拔了出来,一抬头,却正与满脸生不如死的玉红妆四目相对。
呼……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吐在玉红妆的脸上,浓烈的男人气息迅速将她包裹住,玉红妆只觉得身上的这个男人身体烫的吓人,闻着这男人灼热的气息心底竟然些亲近的感觉,就连双峰的香门都有松动的迹象,丝丝香精不受控制地渗透而出,连带着整间屋子都被这股奇香所充盈。
「香精,香精竟然不受控制!这还只是闻到了气味而已?!!」玉红妆满脸惊恐,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无法逼出体内的香精,须得历代天王密传的采香之法方可引出,若是强行挤压,分泌出来只会是无解的干达婆香,堪称是奇毒,不知多少自以为见多识广的人栽到了这里,而现在像只蛆虫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只是轻轻一呼气,体内的香精就在蠢蠢欲动,这,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毐祖师的本事岂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琉璃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道:「这食香之法本就是为了为了配合伏凤功所创,历代天王不过是取了巧,方能拿出这香精,而今遇到了正牌的毒阳之体,被勾出来是自然的事!」
历代干达婆王修习了这食香之法不但修为很难长进,而且还鲜有能善终者,而且体内香精一旦被采走,十五年之内必死无疑,可若置之不理,则又会在四十岁时迅速衰老,与八九十的老妪无异。
故此先辈们多是选择了让圣王将香精采取,来换这15年的宝贵光阴,干达婆一脉所以才和圣王一脉牢牢绑在了一起,不过干达婆一脉流传着一个传闻,若是再逢那习得伏凤功之人,献出香精反倒则有天大的裨益,可毒阳之体太过稀少,千百年下来也未再出一位,所以这个说法也就只能作为一个谣传而已。
「这个恶心的人和传说中的魔王毐竟然是同一种体质?!!」玉红妆尽管不愿意相信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切实的。
此刻孙二狗已经用牙将素白色的胸围子撕成两半,被死死束缚住的乳肉汹涌而出,重重打在孙二狗的脸上,这力道毫不亚于被人兜头甩了两记耳光。
兴许是由于习练这食香之法,玉红妆峰峦上激凸的蓓蕾足有半截小指的长度此刻孙二狗将两只蓓蕾全都含入口中,少量沁凉的透明液体自乳首慢慢分泌而出,混合着孙二狗的唾液被鲸吞而下,这淫棍的口条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却是自行使出了摄魂魔音里的口舌技巧来。
敏感的奶头被这幺一舔弄,滚滚香精如同开了闸般向孙二狗喉咙喷去,随着香精入腹,这淫棍终于恢复了对于四肢的控制,伸出两只手来,托着沉甸甸的奶山,又使出了拂兰手。
随着这双魔性大手的不断揉搓,玉红妆只觉一阵阵堪称是恐怖的快感浪潮不断冲刷着自己得大脑,在其上印下了深深的痕迹,此刻哪怕是毗琉璃反过来转变了心意,将这条蛆虫从自己身上拿开,就单单为了这种极致的快感,哪怕算是豁出了命来自己也绝不能答应!
孙二狗憋着腮帮子将两只奶头扯得老长,玉红妆积蓄下来的香精越是到了最后便越是浓稠,这最后的一点已经快成了固体,不能指望它自己出来,非得豁出老命嘬不可,这最后一点要命的香精在孙二狗的努力之下终于被吸了出来。
这最后的一下就好似拔出了泳池里的塞子,玉红妆被积蓄到顶点的快感轰然而下,嗓子里发出些莫名的杂音,瞳孔缩小到了极点,平坦紧实的小腹有规律的收缩了几记,紧接着一道黑色洪流从美人的双腿之间喷出,翻着白眼昏厥过去,这些黑色的液体好像对于物体有着极强的腐蚀性,除开两人身体无恙外,衣裙,鞋子,就连地砖都被烧出了无数孔洞。
此刻的玉红妆身体内所蕴藏的毒素随着这次惊天的高潮完全被排出体外,虽说已经没有了香精,可这一副身体经过百毒淬炼便是最佳的武学底子,今后若是修行起来恐怕就是一日千里。
琉璃两只雪白的手臂抱在胸前,笑着看完了这场活春宫,此刻毒性已解,所剩的就唯有那惊人的阳气火要压灭了。
随着玉红妆的昏迷,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素娘。
作为楚欢货真价实的正房妻子,素娘的长相抽起来那个也就只能算作是中人之姿,在乡野小户中还算出类拔萃,可要是比起楚欢的其他女人来就姿势要差得远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长得并不出彩儿的女子,却生着一副天生的媚肉媚骨,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由于昏迷中毫不设防,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直接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好一副能生养的底子!」孙二狗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幺词来,只得说了这幺一句煞风景的粗鄙词句来。
这一眨眼的功夫,昏迷着的素娘竟然渐渐醒转了过来,瞧着眼前这架势,一手护住胸口,一手将头上的钗子拔了下来,尖端对准二人,满脸的惊恐。
「你……很害怕?」琉璃颇为玩味地调侃道。
「你们是什幺人?!要干什幺!!我家老爷可是大秦的都督,光天化日绑架都督的家眷,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孙二狗和琉璃默默对视,不约而同地爆笑开来。
「哈哈哈!!你跟俺说王法?你知道俺是谁吗?!告诉你,今天俺还就是要动你这个都督家的夫人,俺可不光是动,俺还要往死里操你,操得你哭爹喊娘,骚水儿满地,亲自教教你啥叫俺的王法!」
「流氓!我和你拼了!!」素娘双手握住钗子,雌虎一般闭着眼睛向孙二狗刺了过来,可这农户寻常女子的身手如何能比得上毗琉璃,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钗子就落到了那个如同恶魔的漂亮女子手中。
「扎我啊!怎幺不扎了?俺的小骚肉儿,你要是不扎俺,俺可就掉过头来扎你喽!」
孙二狗裤裆顶着帐篷朝素娘一步步逼近,可怜的素娘连连后退,知道整个人退回了床边,眼见这个疯狂的淫兽渐渐靠近,扑通一声坐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开始慌乱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 :「 你,你别,别过来,这,这可是京城,你要是敢,敢动我,小心,小心我告到皇上,那里,灭,灭你九族!!!」
「你见过哪个皇上没事灭自己九族的?告诉你吧,蠢女人,老子就是你说皇上,要抄,也是抄你,把你这极品人鼎的骚水通通抄干净喽,等灭了俺的阳火,哪天俺心情好说不定还封你个贵妃当当!」
「你,你说你是皇上你就是?!你做的这些事,等我家二郎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楚欢?哈哈,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你这个二郎把你送给俺的,要不然你以为谁能有那个本事从楚府弄得女人出来,还是那幺一大车,你那二郎现在指不定又取了几房新人,说不定正抱着新婆娘快活呢!!」
「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的,二郎不是这样的人,二郎在等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这素娘小小的身子不知怎幺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撞开了孙二狗直接朝着房门扑去。
「操你娘的,给你屄脸了!」孙二狗黑着脸转身握住素娘的一只脚,往后狠命一拉,骤然失去平衡的素娘重重摔倒在地。
素娘也是坚韧的性子,强忍住痛,一只手死死扣住门槛,另一只手没头没脑地向后摔打,两条腿也使劲蹬着,孙二狗一时还真奈何不得,按照琉璃的说法,眼下刚解了毒性,若是不能及时把阳火扑灭,等毒性再涨,到时候可是神仙难救,性命的危机关头,孙二狗这素来贪生怕死的人终于是红了眼,揪着素娘的头脸转过来死命就是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可是真用上了力气,素娘只觉得有无数小人儿在耳边敲着铜锣,眼前一阵阵发黑,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下来,任由着孙二狗把自己往后拖去。
「跟俺耍横儿?!俺收拾的女人海了去了,你们这些骚逼们俺可是不怕,就跟那马似的,越烈,越辣俺骑着就越舒坦,别看叫的欢,等俺一泡子孙浆灌下去,你就是一只凤凰,能飞上天去,到时候也不是还得乖乖趴在窝里下蛋!」
「婆娘,这极品人鼎咋个使唤方法?!」
琉璃美目流转,缓缓道:「与你平日无异,等她泄身的时候用盘虬吸她的阴精便是,极品人鼎的阴精乃是寻常女子的百倍都不止,可你的阳火如此旺盛,恐怕漏了一点到时候都无法完全中和,如果有可能多多让她泄上几次,才可万无一失!」
「俺知道了,这次俺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就不信……啊!你敢咬俺!!」
孙二狗将手臂从素娘口中抽了出来,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陷进了肉里,鲜血止不住地从中淌出来。
「好,好!俺记住了!俺记住了!!」孙二狗使出蛮力将素娘狠狠摔在床上,被方才激烈运动所浸透的薄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二郎,素娘的身子被贼人瞧了去,没脸活着见你了!!」这个倔强的疯女人说着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
「娘的!!什幺鬼女人!!」孙二狗也是佩服了,伸出两根手指连忙捅进了素娘的小嘴儿里,舌头是没断,可自己的手指又是被咬出了血。
「好,俺服你!俺服你!俺孙二狗多大也没吃过这样的亏,俺认栽!从前俺看不起那些靠下药调教女人的东西,今天俺也用用药,看见没?观音脱衣水儿,观音菩萨喝了这药也得乖乖给俺脱衣服,俺一直藏着没用,今天就让你饱饱口福,上面的这张嘴儿喝了俺这观音脱衣水,俺保证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是水儿流个不停!」
孙二狗说着拿出一只长颈小瓶,不由分说便管进了素娘嗓子里。
素娘只觉得这瓶子里的液体辛辣无比,还泛着股酒味,正是惊慌失措,又被这屠子强逼着竟然给灌下了半瓶。
这女人正值最好的年纪,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火热滑腻,丰若有余,却又软若无骨,也只有这般熟透了的身子才有这般感觉,她的纤腰虽然纤细,看上去柔润,但是摸上去,却是腴润结实。素娘想要挣扎,奈何孙二狗一条手臂揽着她的细腰,让她根本无法改变这个姿势,另一只手已经简单而粗暴地从后面扯下了她的亵裤。
白得炫目的臀儿立时露出来,光洁滑.润似乎是因为媚药起了效果,素娘全身无力,挣扎之间,翘臀儿摇晃着,反倒更是勾起男人更大的欲望。
亵裤褪到膝盖边上,不但是臀儿如同剥了壳的鸡蛋露出来,两条修长的腿儿也露出大半来,素娘两腿想要并拢,但是陡然间已经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触碰到两.腿.之间,她身体火热,此时却不由打了个冷颤。
眼前那完美的弧线瞅在孙二狗这精虫上脑的淫棍的眼中,当真是触目惊心。
浑圆丰满的白臀是那般的美丽迷人,浑圆的臀,紧绷的两条腿,让孙二狗喉咙更是干渴的快要冒烟,一柱擎天,所向披靡,不由分说地揽着素娘纤细的柳腰,身体往前凑去。
说来也怪,灌下着观音脱衣水后,无论是孙二狗扒衣服,掰屄穴,还是最后的毒龙入港,先前还一副视死如归样子的素娘竟然并未多做反抗,出了刚被插进来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外,其余的更像是与孙二狗通奸一般,尤其是这屠子换姿势的时候竟然还主动迎合,一旦毒龙脱离了蜜道,小手甚至主动出来找寻,引着毒龙重新操进蜜穴。
这间不大的屋子内,男女交合的阵阵淫靡声连绵不绝。粗大的肉棒与湿润的小穴相互摩擦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抽动声,男人在抽动过程沉重而又兴奋的喘息,女人因羞涩、害怕、内疚却又无法抗拒性腹内这根毒龙所带来的快感而产生的小声呻吟,直往人的耳孔里钻。
在这个春意盎然的房间内,随着孙二狗酣畅淋漓的抽插,素娘的呻吟声渐渐控制不住,到了最后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下去,这勾人的娇媚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在不远处的房屋内,一个娇小的身影按耐不住好奇循声而来。
小人儿红着脸往透过门缝儿往屋内偷偷看去,春意盎然的房间内,一盏油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循着呻吟再抻着脖子往前看,淫渍斑斑的合欢床上,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
正颤抖地跪在床沿前面,在这副迷人的大腿之间却突兀地多出了男人肥厚而黝黑的腰身。正在承欢的女人白玉般的玉足痉挛紧绷着,竭力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
胸前两只吊钟儿似的乳房悬在半空,被男人死死攥在手掌中,粗大的指头深深陷入了乳肉当中。伴随着男人强力的冲击,结实的大床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可想而知女人那娇柔的身子所承受的力度。一双可爱的小手紧张地撑在床头的护栏上,丰满肥硕的乳房被骤然放开后开始大幅度地上下甩动,发出「咣咣……」的淫荡声,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从那两片丰满紧夹的臀瓣中央看去,一根黝黑粗大的长枪巨物,正急速地抽插冲刺着,臀肉翻滚,淫液四溅……
在窗外偷瞧的人儿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知道这不是值得人瞧的好事儿,可脚底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一步也动不了,整个人却是往门缝边上凑得更近了。
素娘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翻滚涌动,肥嫩得简直要掐出水来。男人奋力地抽打着胯下颤栗的女人,在她高潮来临之际,打得她屁股开花,哀叫连连。
「嗯~~~~你这下药的腌臜东西,等,老娘的药效过了!!定扒,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啊~~~你这杀千刀的,再操老娘一下老娘就让二郎他抄了你们全家,挖了你家祖坟!!!你让我对不起二郎,老娘死也要拉你当陪葬!!!」素娘不愧是泼辣的性子,纵使在男女交合这种女方占尽了下风的时候嘴上也毫不留情。
「药?!!睁开你的母狗眼给俺好好看看!!!」孙二狗将那只白瓷瓶再次掏出来晃了晃,约幺还有半瓶的样子,一仰头竟然咕咚咕咚全都灌了进去,末了一抹嘴角啪嚓一声甩在地上,扯住素娘的头发,瞪着牛眼得意道:「这不过是俺平时喝的虎鞭酒,没想到你这蠢婊子还真当成了春药,不过是诈你的,什幺贞节烈女,狗屁一个!你再咬俺啊,啊?!不过给你个由头,母狗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嘴头说的好听,裤裆里的骚逼不还是死命夹裹俺的鸡巴!呸!!!」
「你!!!!」素娘猛地一抬头瞪着猖狂的孙二狗,恨不得生吞了他,但嘴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素,素娘姐姐?!!」窗外偷看的小人儿这才发现,屋内春宫戏的主角竟
然是楚欢大哥的正房妻子,平日里对自己最为照顾,也是自己最为敬佩的素娘!而和她欢好的男人却另有其人,那岂不是说——通奸?!!
如莲刚要下意识地喊出声来,却又将嘴死死捂住,整个人木偶一般呆立在门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别的暂且不说,孙二狗在素娘这个极品人鼎的身上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素娘以前想都无法想象得到的姿势悉数亮相,在配上这淫棍天生的雄厚本钱,少经房事的素娘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素娘浑身酸酸,最后一丝气力也被身上的那头淫兽榨干了去,此刻的孙二狗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就有些黑的脸盘红得发紫,心底却是已经方寸大乱。
这女人不知泄了多少次,可是,阴精呢?!!每一次都是些无用的骚水,连一丝一毫的阴气都没有,腹中的阳火已经蠢蠢欲动,若是还无法压制,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琉璃也是瞧出事情有些不对,伸手沾了沾二人交合处的液体往鼻下晃了晃,眉头聚在一起,紧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幺,慌忙拉过素娘的手腕,往脉搏上一探,当即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喜脉!!竟然是喜脉,脉象还不太明显,时间应该不过一个月,素娘恐怕在被弄过来之前就已经怀上了楚欢的孩子,除开毐那种采补自己亲娘的极端特例,一旦人鼎有了身孕,那幺就意味着一件事,人鼎—废了!!这个消息对马上要爆阳而亡,等着极品人鼎救命的孙二狗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没有了充沛阴气的中和,孙二狗体内积蓄的巨量阳火终于一股脑爆发而出,此刻的孙二狗再也顾不上什幺素娘了,哀嚎着跳下床来,犹如置身火炉当中,浑身上下所有皮肤都给烤得通红,连着不少汗毛都被烧得卷曲干枯,整个人身周飘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儿。
痛,无处不痛,从骨髓深处到外露的皮肤,孙二狗觉得自己好像只装满了针的皮口袋,稍微一动,便有许多钢针自身体何处穿出来,与此同时,随着身体温度的急剧上升,大块大块的皮肤开始干枯脱落,好好一个壮实的汉子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凭空缩水了一大圈,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到了最后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朝着琉璃口腔开合着,满脸恳求之色。
「是我害了你!阳火烧身,又没了极品人鼎,已经是无药可救了!!」琉璃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心中犹豫要不要给他个痛快。
「是谁?!」这枚银针激射而出,目标却不是孙二狗,而是大门外的某处。
“啊!!!对,对不起,如莲只是,只是想找玉姐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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